老婆也很听我的话啊,今天…没来看我。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我挺开心的,媳妇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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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年关了,今年火锅店里的生意格外的好,我也不急着赚那么点钱,所以今天特意抽了空去店里给大家放假、发年终奖和新年礼物,刚刚也给小勇发过消息了。我就带着他去店里,路上我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名字,这回去要是别人问起来他的名字,那…
等红绿灯我问他: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他显然不太懂:名字?
我发动车子:对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这样大家才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就像我,我的名字就叫顾殇、还有小勇叫勇安、小荷叫菏晓玉。
他思索道:那…那我叫什…什么名字呢…?
确实,这个问题有些刁难他了,就以他的文化水平,说话都是跟我和电视里的两头熊学的,让他说个四字成语估计都难。
我告诉他:名字么,一般都是又一定的予意的,赋予着人们的期望。你希望你的名字寄托什么呢?
他听了,认认真真的思考。在快到火锅店的时候他才悠悠开口:我…我希望…你你以后…都…好好的。
我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种事他第一个会想起我。
我的心里有一块早已塌陷的部位被一束阳光照亮,早已干枯的土地毫无理由的萌发出稚嫩的幼芽。我的心被着幼芽深深扎根,紧紧的抓住我的整个心脏,好像以后我的心脏就要根据这颗幼芽的生长情况所掌控力一样。可我竟一点都不感觉害怕,反而它的扎根让我心脏跳动的更加有力。这幼芽不仅不汲取我心脏的养分,反倒是反哺,它蓬勃生长,不停的把一股股暖流运往我心脏的最深处。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经过怎样的深思熟虑才得出这个结论的,后来我也有问过他,他说他忘了。
我想,他当时可能在想自己流浪猫时光吧,或是说,他看过了很多流浪猫的惨状吧。可说到头来,他始终是考虑我的。
我停了车,解开安全带,上身不断朝他逼近。
他毫无防备,却没有躲开,我们四目相对。
我的手悄悄绕到他身后:巧了,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我更希望你以后都过得好好的。
我们的鼻尖相距不过两三厘米的距离,我轻轻一动就能碰上他的唇,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如蒲扇般浓密的浅色睫毛下翠绿色眼珠里起伏的小山。
他慢慢的将身子靠在车窗上,“咔哒”一声,他身上的安全带被解开。
我下了车,敲敲他的车窗门,拉开车门一起进火锅店。
没走几步他就不老实,又贴上了我的胳膊。我刮刮他的鼻梁:那你就叫百好吧∽
他学着我讲话:百、好。我…我叫百好!
我:嗯,我的百好啊…
店里又招了五个人,明显松活多了。
我依旧是先把百好安顿在二楼,让他挑东西,特别是张新床——放我办公室。
我也跟着忙了一下午。
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我就关了店门。
我:今天各位收拾完就可以放假休息了,你们每个人的工资我都已经打到你们的账户里了。有的人,你们的转你们VX了。这些事新年礼物,有的时候一人一件啊,数量是刚好够的。…等一下
我带着百好下楼,从百好的白色小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红包,每个人两百。
我:百好,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百好乖乖点头:好。
那场面,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好笑。一脸认真的猫猫给站的齐齐一排的人发红包。
他们的表情…很精彩。
发完后,他又蹦蹦哒哒的蹭到我身边,抓着我的胳膊问我:我…我为什么…没没有?
我笑笑:你的后段时间给你,给你包个厚的。你就有钱了。
给他画个饼他就吃饱了:耶!我…我就要有钱啦!我…我可以…给你…买好多好…多的…腰…腰带了!
我当时正沉浸在我爱人给我做饼的过程中,也没看他们是什么表情。
我:我们走了,给你们发了红包,收拾后剩下的东西哈。小荷你心细,记得检查一遍,小勇,锁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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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暖了些,院里堆积的雪都已经消融了。
老婆,一很快就能吃上葡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