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眉轻挑一下,对着手机缓缓开口道
“这里是二号玩家,对于四号玩家的分析我有问题,第一点就是,你是如何知道八号一定是民从而肯定一二必是狼,而你从开头就说一号和八号可能是狼,后面直接给八号发金水?”
“再者,从七号发的话,说自己是猎人的时候,直接说出八号为好人,直接推断出一二三可能是连狼”
“后面女巫你又让女巫开始跳出来,无疑是在浇混水给狼更多的视野,其二,你又如何确定预言家有没有死?又或者说,你是不是狼披预言家的皮”
“其三,后面你却又说这些话当你没说这无疑是在给自己发点,并且给狼人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视野,相当于已经把所有人的卡牌爆给了狼人,所以这你应该是百分百的浇混水了”
如果四号可以发话,可能已经开始要骂人了,开始投票的环节四号的确是被人毫不犹豫地全部票出去,毕竟按照第一天那种推论已经给狼人暴露视线了,而西门倒是肯定她是预言家
只不过暴露的太早,说的言论过于混水,被票了出去
晚上的时候,他开在三号和七号之间徘徊,如果杀女巫的话,女巫会自救,杀猎人的话白天猎人会枪杀一个,这一点他会选择杀猎人,狼人杀机制,女巫救不了猎人
但这样的话,女巫会值很多钱,后面打就会很难,不得不把女巫一瓶药逼出来,他缓缓开口道
“杀我或者杀女巫选一个,她的药没用的话,后面打会很难,预言家已经死了,后面来个人跳,按照预言家规定第一晚查杀不能先跳”
“这晚杀我,赌一下,骗女巫解药,不然第二天女巫会带头”
第二天,西门看着自己被救开始轻笑了一下,仿佛这一点是他预料之中,而气氛变的沉重起来了
“我是女巫,昨晚给二号解药,所以二号是我的银水,我预计场上还有2狼或者3狼未死,再加上四号给狼暴露的视野太多,我们现在的处于下方,现在我们只能投猎人让他带走一号或者八号”
毕竟女巫都发话了,都必须选择过票,而因为有女巫发的银水,猎人首先排除了我,枪了一号,场上的狼只剩下我和八号
女巫今晚必须死,她现在手上还有一瓶毒药,可能会随机毒一个人,但毒他也无所谓,毕竟这把稳了
两民两狼一女巫
在天亮的时候,果然自己的队友和女巫死了,所以自己选择跳预言家,毕竟死的太多了
“我有女巫发的银水,所以我来确定一下,我是预言家,我第一晚查了四号是狼人,第二晚查的是五号是好人,所以场上还有一狼”
“所以我们过票,投6,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过”
这一局除了前面有点困难,后面倒是过度的简单的,这一局没了意义西门退出了这个游戏
西门摸一下那个进入游戏器,看一眼九江眯睫勾唇轻笑
“九江先生,可以看我怎么玩游戏吗?这边保证专心过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