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睫毛很长,笑起来时嘴角会微微翘起。
此刻裕昌被凌不疑压在身下,刚好可以清晰看见完美的下颌弧度。
可能她此生都无法忘记,他此刻胸膛的火热和安稳有力的臂膀。
裕昌(绾绾)子晟...
凌不疑实在痛就咬住我肩膀,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吃的苦头只能更多。
裕昌的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快,她只能攀附着凌不疑,柔声细语求他能轻一些。
凌不疑许是多饮了几杯酒,脸上的红晕还尚未消退。
他嘴上答应着裕昌,可身下却依旧发着狠。
裕昌(绾绾)你个骗子...
裕昌被欺负的狠了,也不管不顾起来,嗷呜一口咬到凌不疑喉结处。
这不折腾还好,舌尖划过喉结,凌不疑动作越发激烈。
他的唇往返在裕昌耳垂和颈窝之间,时而轻柔亲吻时而狠厉舔/咬。
凌不疑还不到三更天,你已经哭成这般了。绾绾,你要我如何是好。
好汉不吃眼前亏,裕昌受了这一番折腾,早是筋疲力尽。
在凌不疑温暖的怀抱里,裕昌沉沉睡去。
不知是原主的执念太深,还是今夜太累,裕昌竟然梦到了原主幼时的景象。
三个孩童年纪相仿,在杏花别院里玩得痛快。
阿狸坐在树枝上摘着果子,裕昌站在树下,用竹篮接着阿狸丢下来的果子。
裕昌(绾绾)阿狸,这果子还青着呢,你丢下来干嘛。
阿狸只笑笑,并不答话。
裕昌(绾绾)坏阿狸,我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裕昌佯装生气,可阿狸依旧是冲着她笑,没发出一点声音。
见阿狸不接话,裕昌扭过身去喊阿狰。
裕昌(绾绾)阿狰,你看来,这果子是不是没熟呢。
少年阿狰向着裕昌走来,步伐沉稳。
凌不疑年轻力壮,只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
他靠近还在睡梦中的绾绾,只听她呢喃道:
裕昌(绾绾)阿狰?你快瞧瞧这果子…
凌不疑难得,你还有梦到了阿狰的时候…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凌不疑手臂发力,搂紧身侧的可人儿,一口咬在她洁白如玉的肩头。
吃痛的裕昌从梦中惊醒,看着肩头深深的牙印,忍不住锤了凌不疑胸口一下。
女娘力气本来就小,这一下像小猫挠似得,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裕昌(绾绾)昨晚折腾我还不够,一大清早又咬我一口?
美人眼波流转,似嗔非嗔的模样太过诱人,凌不疑对着咬痕处吻了吻,带着几分歉意和讨好。
裕昌(绾绾)哪有你这么莽撞的,这痕迹这么深,肯定去不掉了。
凌不疑给你留下个印记,我要你永远都记着,你是谁的新妇。
房门外等待伺候晨起的吉祥急得团团转,忙和如意商量道:
女婢吉祥都这个时辰了,郡主还没起呢,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别是有什么不舒服吧?
如意清了清嗓子,低声道:
女婢如意你个蠢的,凌将军还在里面,郡主能有什么事?许是累了,才耽搁了时辰。
凌不疑和城阳侯府一向不睦,霍女公子又时而糊涂。裕昌郡主才不必守着向君姑晨昏定省那一套,多睡一会也无碍。
可如意没想到,新婚三天,郡主都极少出房门。大部分时间都和凌不疑再过二人世界。
这二人世界过的多精彩,如意可是知道的。每每听到让她脸红心跳的动静,她都要站得远些,免得扰了新婚夫妇。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出征寿春的日子。
裕昌特地起得很早,打算亲自下厨做些吃食,为凌不疑送行。
凌不疑不必忙了绾绾,躺着多睡一会吧。
裕昌(绾绾)你即将出征,我如何睡得着?
裕昌从床底拿出来一个木箱,箱子里装着的,是为凌不疑打造好的一盏护心镜。
裕昌(绾绾)这是大母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出的护心镜,你一定要时刻戴着,关键时刻,能保命的。
凌不疑怎么,夫人这是怕守寡?
裕昌(绾绾)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
凌不疑将裕昌揽进怀中,安抚道:
凌不疑放心,我一定活捉彭坤,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