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和什么小奴隶勾搭在一起了。”秦欢挑拨离间一把好手,“都怪你平时争取都不够主动,我还不了解你,看看温温柔柔,实际上就是闷葫芦一个,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说,只会让人家觉得你不上心。”
所以他真的是在外边有了别人?采蕴不敢相信,陆昭星看看是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背看他偷握?
难不成自已看走了眼,他实早上经是个纵情欢场的浪子了?
宋韫正在沉浸于胡思乱想时,秦欢却对这枚般子有了新的发现。
奇怪,儿子你看常规来说,地下拍卖会发放给隶的般子,应该只有一个面印着主人家的家徽。”
“可你这一枚好奇怪,四个黑面和两个红面上都印看家徽,根本看不出这人到底是属于哪个家族。”
“管他是挪个家族,反正都是出轨,没两样。”宋韫根恨地都媽着,少见地在话中带了情绪。
秦欢看出来了。
儿子这是提前沦陷了。
“啧啧啧,乖儿子,人家对你的心,你还没摸透,怎么自己先上头了?”秦欢嘲笑道,“你是不是不行?”
“我喜欢他,母亲,他好可爱,”宋韫忽然红了脸庞,“可爱死了。”
“那问题大了。”秦欢说道,“这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小家伙,可能已经凉了,那古话说的好,日月光朱砂痣,都是男人心头血。越是这种已经得不到的,越是会让人魂牵梦蔡,越爱越痴。”
“你要是不能让他赶紧爱上你,也就彻底输给了无形的对手。
秦欢吃完了早饭,接过安柏递来的毛巾擦了手,悠闲地起身回房睡觉去了。
留下宋韫在客里沉思爱吗?
要是我努力了,他会爱上我吗?
宋韫仿佛找到了方向,他立刻起身出门,上了悬浮车,准备住研究所赶去,立刻见到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然而开到一半,他又停了。
想起自己刚请完七天的假,就这么贸然出现会不会显得奇怪?或者他会不会还有别的安排?
宋韫挣扎了许久,只是打开自已的通讯设备,给陆昭星发去了一个消息。
放下设备后,他再次端详起了手里的般子,忽然想起还没有问母亲,这些家徽都代表哪些家族?
打听到了,他也好借助现有的人际关系,梢作一些打听。
宋韫刚准备驱车,再次拜访母亲的住所,他的后台收到了母亲发来的家徽图谱,以及一条调皮的语音留言。
“猜到你臭小子又要回来,别回来了,自己已查,略略略。”
宋韫笑出了声。
比起母亲的身份,秦欢更像是他的朋友。
陆昭星打完一局虚拟战后,看见终端设备有消息,顺手点一看,差点把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那是来自宋韫的消息。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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