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拿下望远镜,有感而发。
吴邪我们终于到了
笙歌我看看
闻言,我心神一动,扒拉吴邪,从他所在地方望去。
一座雪封的大山巍然而立,于其他山脉连成一体,又显得非常的突兀,这座山峰,它的形状,几乎和海底墓影画中的如出一辙。
传说中的长白山,此刻在我面前寒风萧瑟,大雪纷飞。在小说《盗墓笔记》中提到的云顶天宫,是明初鬼手神匠汪藏海,为万奴王修的陵墓。这座传说中漂浮在天上的宫殿,以及陵墓深处的青铜门,成为无数稻米心中的幻想之地。
我也不意外!
心中的火热滚烫,克服了身体的冰凉不适。我跟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雪山。
可这路途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顺畅,也许跟着“邪帝”一路更艰难了些。总而言之,雪山崩了!
一片白色的雪雾一下子炸到了半空,几乎遮挡了我的整个视野。
没有惊叫,没有时间诧异,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或许,在想,死了也好,或许回去了呢。又或许……有点不甘,临门一脚,她就能见证传说中的青铜门了。
张起灵“抓住登山稿!贴着冰面!”
危险当前,一道藏蓝色飘洒身影冲我奔来,朝我甩出登上绳,那俊逸脸庞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
漫无边际的雪花中,一点墨蓝,逆着光,面部轮廓更觉凌厉,生死紧要关头,我竟然可耻的心动了。
那一天她学会了一个词叫惊鸿照影,见色起意,后来她又学会了一个词叫镜花水月,一场空。
张起灵快抓住!笙歌!
男人一声大喊。
他微不可见的颤音我听出了几分焦急和祈求。
可耻的,我伸手了,并抓住了。
下一秒——
巨大的冲力撞击着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连头都抬不起来,很快喉咙开始发紧,极度的窒息感觉从我肺部传来,我感觉这副身躯有点不对劲,意识开始混沌。
在我失去意识前,听到惊呼,是吴邪陈皮他们,喊我和小哥的!
……
笙歌“咳咳咳……冷 好冷”
乌漆嘛黑的岩洞,唯一的剪影是在手电筒折射下,一人一兽身形的交叠。很寂静,只有冻的犯糊涂的笙歌沙哑呢喃打破一次又一次的冷寂。
黑暗里的张起灵眸光闪烁,好看的眉纠结,修长指尖缓缓剥开一件件衣服。
……
与不明黑洞里冰寒又火热不同,雪山上僵持不休。
八九十岁的陈皮老爷子在看见那两个身影被雪崩泯灭,整个人疯魔了。
他双眼猩红,悲嘁的如同再次失去此生挚爱。
陈皮阿四我说了,我要下去!
王胖子我都说了,以小哥的本事,那海猴子肯定会没事!
王胖子你这么大的人了,你怎么还无理取闹
王胖子也心烦,从揪着自己头发变成抓自己脸。他恶狠狠的咒骂过去。
可没想到,他竟然能把以狠毒、阴险闻名九门的陈皮阿四骂哭?
可一个老爷子哭的已经不能用感伤来形容了。像是憾失挚爱后的歇斯底里,哭的胖子这颗硬心肠都有点不忍。
只能示意吴邪开他吴大忽悠的嘴劝劝。
吴邪四阿公
吴邪小哥的能力你是知道的,而且…小花教了她很多,她也认真的学了,你应该相信她
吴邪一路走来雪山危机四伏,我们不能再分开了,我们要团结、要振作,往前走,他们如果还活着,也会跟上我们,或许,下个墓道转弯就能遇见了………
#陈皮阿四收拾一下
#陈皮阿四尽快进墓
吴邪娓娓安慰,语重心长,可到一半却被迫打住了。陈皮潦草用袖子抹泪,泛红的眼睛逐渐坚定。
在陈皮吴邪一行人连夜炸开“昆仑胎”从缝隙进入古墓时,笙歌才从睡梦中慢慢睁开眼睛。
(昆仑胎又名地生胎,是一种自然形成的奇特现象,其状像婴儿,就在龙脉源头)
……
全身僵硬疼痛就像被车碾压好几回,我难忍的动弹下,却感觉腰间有双温柔粗粝的大手把持着。
我诧异的微微抬头。
借着唯一光亮,我看见无双俊美睡颜,张起灵面色苍白,乌亮的头发凌乱,眉目舒展,往日里的孤冷清绝都柔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蒙上一层婆娑的雾气,胸廓缓缓地起伏着……而更让人心惊肉跳的是,他上身光着,我的手还作孽似的摸着他腰肌。
那麒麟纹身盘踞他半臂腹部与臂膀,可怖又火热。
斯哈——
诱人犯罪的绝色身躯,近在咫尺。我鼻尖萦绕着一股独属于小哥身上的清冷松香。
我像秋天的风不曾见过桃花,看愣了,喉咙一紧,心脏发热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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