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严浩翔
*严浩翔视角
*第一人称
我拿起那片枯叶站了起来。沉浸在秋中无法自拔,一阵急促又尖锐的喇叭声响起
把我从这般悲苦的独角戏里拉了出来
我眨了一下眼抬起眼睛看向路对面
是马嘉祺的车,车里坐的是马嘉祺的人。本人
我不知道马嘉祺什么时候来的,只看到了马嘉祺转过头来对着我抬了眉。
旁边等车的同学都皱起眉,脸皮拉着在责怪马嘉祺乱打滴,不知为何。而我和他们一样懵,根本不懂马嘉祺是什么意思
我下午还有课,根本没有时间和马嘉祺腻歪,迫不及待也不可以。何况这两天一直没和马嘉祺黏糊加上早上的那番话不知道我被马嘉祺带走会不会活着出来
在我思索了又思索,在逃跑和妥协中徘徊了又徘徊。马嘉祺已经不耐的拉下窗户将手伸出来了一点,食指和中指合并在一块动了动,大拇指在一旁也张开辅助着。在让我过去
马嘉祺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蜷缩在手掌心中像我一样
马嘉祺脸色已经变得很臭,在警告我不听话的后果。我不经意间好像看见车门开了一点缝,我不敢再墨迹,快步的走了过去
可走到车门那里亦或是幻觉,车门根本没有打开的痕迹
这里的注视量变得很多,我没有犹豫的坐上了车。马嘉祺一句话也没说踩着油门就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学校
马嘉祺不说话,只是一味的驾驶着车辆。我所在座位上,紧抓着校服下摆,手里出了手汗。我知道,得哄他,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严浩翔中午来找我有什么事嘛?
马嘉祺的脸色依旧很臭,不过值得欢呼的是他愿意回话,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说明他没有很生气只是对我刚才的反应不满而已
马嘉祺没事不能找你?
严浩翔……可以
随后我便没有再说话,不知道马嘉祺要带我去哪我紧张的看着窗外。窗外的树叶倒是悠闲的跟随着风慢慢下落。过了一会儿,马嘉祺心中的闷气再也憋不住,猛的刹车将车停靠在一旁的马路边
马嘉祺拉上了窗,我再也看不见了窗外的景色
马嘉祺像疯了一般的上来撕咬着我的嘴,两只手也粗暴的对待着我。
我害怕,我害怕他会把校服撕坏。家里的衣服这般对待破就破了找其他的穿就好了,可是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半根本没有时间再去找校服
严浩翔马嘉祺,放开!,衣服,校服!不行……走开。
我抓痒似的挣扎着,无事于补,我听到了一声的撕拉,知道,破了衣服破了
我的抵抗也无谓了,已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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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自始至终下身还在驾驶位,他斜着身子别扭的很,他命令我到后排。我没敢反抗的从中间钻了过去
被扒光了还反抗就是自讨苦吃
我坐到后排抱紧着自己,尽可能遮着羞
马嘉祺冷着脸跪扶在座椅上冷静的盯着我。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眼睛是上挑的还是低垂的。我喜欢上挑的那样他是最好看的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去身不再看我,他好凶,凶的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严浩翔马嘉祺……你怎么了?
寂静的空气也只能听到车外的冷风呼啸
马嘉祺不说话,我也没必要继续问。马嘉祺脱掉外套禁锢也钻了过来
马嘉祺衣衫整整齐齐的半跪在我面前,我洁白的身子和身后的黑色车皮形成强烈反差。
马嘉祺说
严浩翔是马嘉祺的生命中唯一的小神仙
在车里,两颗星坠入的爱情的银河。两颗星都无法自拔的滑行着,尖锐的低沉的,暧昧的欲擒故纵着。
马嘉祺一句句的强调着我爱你,但马嘉祺的言语被我拉下了谷底
车外的冷空气风被车里的热隔绝在外
我们,久久不肯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