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离谱走向,楼垚的恋爱点加歪了吧,她一定要找机会拨乱反正!
当朝裕昌郡主喜欢凌不疑是洛阳达贵圈子里人尽皆知的秘密,眼看着裕昌郡主要过生日了,请帖下发到各府。
何昭君本来不想去,但是一想到有机会撮合楼垚和程少商,她想了想又打算去了。
只是不知道要送给裕昌郡主什么礼物好。
愁思不解的她溜达着溜达到了何勇的书房,和那些文臣们的书房不同,何勇墙上挂着的不是山水墨画,是一排排武器刀剑,阳光照进来,寒光凛凛的。
其中有一柄独特的剑摆在了最中央。
“阿父,这把剑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何昭君好奇地问。
何勇笑盈盈地摸了摸下巴,盎然自得:“我儿好眼力,这把剑可不一般,这是铁面阎罗的剑。”
铁面阎罗?
何昭君想了一想才反应过来,这个拉风的称呼说的是凌不疑。
“当时为父和凌将军在沙盘上两军对弈,他输了,特把此剑呈上,这可是凌不疑贴身的爱物啊。”
说起这个,何勇得意死了,这几年下来,凌不疑已经成为武将中的标杆,能打败凌不疑,还得到了他的一把剑,说出去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何勇恨不得把这把剑当做传家宝,世代铭记他的“伟绩”。
第二天,传家宝就不见了。
何昭君的小院里,那把剑被“打扮”得漂漂亮亮,剑柄上还挂了剑穗,剑身上用华丽的金丝绸一层层包裹,何昭君满意地拍拍手。
“怎么样,不错吧。”
这可是她送给裕昌郡主的生辰礼,还有什么比凌不疑的东西更能让她开心的呢。
身旁的丫鬟奉承:“女公子真是好手艺。”
何家五郎过来,看到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剑,足足半刻钟没说话。
“妹妹,你好自为之,阿父骂你你就受着,阿父打你的话,阿兄会找大兄来替你扛的。”
“五兄你为何不替我扛?”
何昭君专业抬杠。
“你做的事太混了,阿兄怕扛不住,大兄武艺高强,身体健硕,还是大兄来吧。”
五郎后怕似的拍拍心口。
做事太混的何昭君:“……”
要么说何昭君是家里最受宠的呢,何勇前一秒还骂骂咧咧要抓到偷剑贼家法伺候,下一秒得知是何昭君偷得,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我儿偷得好,不对,拿到好,拿去拿去,统统拿去。”
等着看好戏的五郎:“……”
阿父,你心眼都偏到天边去了。
何昭君意气风发地抱着那柄长剑,准备给五公主一个惊喜,刚下马车,就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凌不疑目光从她的脸上滑过,再是下巴、脖颈,最后停在胸前。
何昭君皱眉头:“登徒子,看哪呢?”
“拿了我的东西,还骂我登徒子?”凌不疑勾唇冷笑,语气凉薄。
“什么你的东西,这是我阿父赢了你的,现在是我阿父的,我阿父的就是我的,当然它马上要成为裕昌郡主的了。”何昭君叽里呱啦说了个绕口令一样。
闻言,凌不疑挑眉:“哦,何将军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