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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

快穿之故事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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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牙,不敢出声。

“思念,昨晚我们做了吗?”

“要么你自宫还我清白,要么从此做我的人!”

他低低柔柔的笑着,“好。”

什……什么意思?

她只犹疑了两秒钟,因为男人很快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什么叫做——欺负她。

  夏思念喜欢萧司晨,路人皆知,从十七岁到二十岁。

  终于在上个月以市长千金的身份,跟萧氏集团少东家萧司晨敲定婚期。

  今晚,夏思念下了大决定,花了大价钱,决定——

  将生米煮成熟饭,睡服他。

  温海酒店,建立在海下的,奢华与昂贵的至尊浪漫总统套房。

  萧司晨一进门,一个女人的身影就冲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伸手接住了她,眉头却皱了起来,低斥道,“夏思念,你干什么?”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就要亲他,撒娇般的唤道,“司晨……”

  萧司晨偏头,躲开了她的红唇,那亲吻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他想要把她从自己怀里拨出去,却被她的手臂缠得更紧了。

  “司晨,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萧司晨被她抱着,自然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巴掌大的脸上也是不正常的酡红,将她原本清纯的五官交织成别样的妩媚。

  他喉结上下滚动,拧眉问,“你被下药了?”

  夏思念踮起脚尖就想去亲他吻他,用她从网上学来的知识撩拨男人的欲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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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司晨神色一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脸色难看的训斥道,“夏思念,你别胡闹!”

  女孩仰着弥漫着水色妩媚的脸蛋,委屈的道,“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为什么不行?”

  要结婚了……

  萧司晨眼眸微深,的确,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要跟这个女人结婚了。

  反正他答应家里要娶她,那么这也不过是迟早要发生的事情。

  夏思念看出了他的犹豫跟动摇,又下了一剂猛药,“如果婚前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呢?万一你要是阳一痿,我不亏大了?”

  任是哪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挑衅跟刺激。

  萧司晨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低头就要狠狠的吻上去。

  两人的唇瓣相差不过一张纸的距离,手机震动的铃声突兀的响起。

  这铃声不大,可是在这安静浪漫得只能听到呼吸的套房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夏思念心底涌出不安的预感,加之她身上药性发作,葱白的手指攥着男人的袖子,娇软着嗓音乞求般的道,“司晨,不要接……我好难受。”

  萧司晨清醒了点,眼睛看着她,耳朵里是不间断的手机振动,有丝犹豫。

  “司晨……”

  他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是两个字,雅冰。

  夏思念伸手就要去夺他的手机,“不准接。”

  她喜欢萧司晨好几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苏雅冰,司晨的前女友,因为萧家看不上她的出身,三年前强行拆散了他们,出国后很快嫁给了当地一个做生意的男人。

  可就在她跟司晨的婚期定下后,她又回国了……

  萧司晨看了她一眼,手指一滑,还是接了电话,低声唤道,“雅冰……”

  “司晨救我……快救救我,他要杀了我,他说他要打死我……司晨,救救我。”

  男人脸色剧变,“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夏思念咬唇,明明浑身燥热,却不知道哪里突然凉了下来。

  一个恍惚,她没听清楚苏雅冰在那边说了什么,萧司晨已经挂断了电话,冷静的扔下一句话,“夏思念,我要走了。”

  她一慌,是真的慌了,不仅是因为他因为另一个女人要走,而是她体内的药。

  他走了,她怎么办?

  夏思念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男人冷静道,“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或者让你的保镖送你去医院。”

  她红着一双眼睛,“萧司晨,我吃了春一药,你要为了另一个女人扔下我?我才是你要结婚的对象!”

  他滞了滞,还是拨开了她的手,“雅冰的老公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不去的话,她可能会被打死。”

  “为什么不让她报警?”

  萧司晨看她一眼,还是将她的手彻底的扒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听到关门的声响,然后偌大的套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全身的燥热更汹涌的蔓延开,空虚得几乎要掏空她的身体。

  好难受……

  她已经分不清是她心里难受,还是她的身体难受。

  夏思念转过身,几乎要踉踉跄跄的回到茶几旁,因为身子虚软,她整个人都几乎是跌倒了在地毯上。

  从包里翻出手机,眼泪砸在屏幕上,她迅速的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几乎只响了一声,那边就被接通了。

  偏冷色调的,低沉稳重的男声,“大小姐。”

  “你……快过来,来我定的房间。”

  静顿了一秒,那边迅速回了个好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傅文宴。

  她的市长老爸花高薪特意为她聘请的贴身保镖。

  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又最信赖的男人了。

  讨厌是因为他性格又冷又硬,毫不变通。

  信赖是因为他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不到三分钟,身高一米八七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最简单的黑衣黑裤,气质沉默内敛,又显得疏离。

  他走到蜷缩在地上的女孩面前,蹲下身,皱着好看的剑眉,“大小姐,萧少呢。”

  夏思念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有男人靠近了她,那清冽浓厚的男人气息引诱着她所有的神经,她循着那股诱人的味道爬了起来。

  傅文宴刚想伸手查看她的情况,属于女孩的清香扑鼻而来,下一秒,柔软滚烫的身体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他没料到这变故,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的肌肉都在刹那间紧绷了起来。

  就是这一怔愣,夏思念两片红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夏思念的神智基本被药物所控制了,那药本来吃一颗就够了,但她怕控制不住自己,一次性吃了两颗,现在药性汹涌的上来,她每一根神经都只剩下了对男人的渴望。

  何况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她觉得喜欢的,干净清冽又不失男人味的味道。?

你长得这么好看,来,让我亲亲

  她像只猫一样的扑了上去,亲着男人的唇,下巴,脸,双眼迷蒙,喃喃的唤道,“司晨,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

  傅文宴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拎到了一边,嗓音清冽沉稳,“大小姐,我不是萧少。”

  夏思念这会儿哪还能听进去他的话。

  她只觉得热,很热,唯有靠近男人的身体才觉得稍微缓解一点。

  神志不清的,她又扑了过去一把将男人抱住,用带着哭腔的嗓音道,“别走,不要走……司晨,我不准你走。”

  傅文宴闪躲着她的吻,但她几乎是密密麻麻不罢休的亲着他,所以总有那么几下还是被她亲到了。

  一只手制着她不让她在自己身上乱来,另一只手从容的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那药吃了如果不跟男人发生关系要怎么解决?”

  “啊?”

  “说。”

  “送去医院?”

  那边猥琐的嘿嘿一笑,“傅哥,你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吧,药都下了还管什么,上!”

  “……”

  “难道是妞儿太丑了,你下不去口?关了灯都一样,你就将就将就。”

  傅文宴低头看着在他怀里不断闹腾的小女人,一张巴掌大的脸蛋,眼睛水蒙蒙的,柔软的红唇亲在他的脸上,下巴上。

  还不断的想亲他的嘴巴。

  他喉结上下滚动,皱了下眉,阴沉的道,“你再给我废话?”

  “……哎,去医院没用啊,你要是实在是艹不下去,就放一浴缸的冷水给摁在里面吧,也就比较难受,等药效过去了就没事了。”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手机随手扔到了地毯上。

  男人一把将夏思念从地上横抱了起来,大步朝浴室走去。

  夏思念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盈盈的眸,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专挑着男人耳根的地方一下一下的亲着,还不忘朝他的耳廓里吹了一口气,清纯媚惑,“公主抱,你力气好大,我喜欢,在床上应该也十分的勇猛吧。”

  傅文宴,“……”

  他闭了闭眼,喉结几度滚动,强行压下从下腹缓缓升起的灼热。

  男人一言不发,要把她放进浴缸然后放水,但夏思念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一见他要强行将她扒开,不乐意的道,“要抱抱。”

  傅文宴没办法,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拧水龙头。

  等到浴缸里的冷水被放满,男人黑色衬衫下锁骨处已经被嘬出了几个鲜红的吻痕。

  他低头看着埋首重重的亲吻着他胸膛的女人,柔软的唇印在他的胸膛上,湿漉漉的舌尖偶尔刷过,带出一连串的电流。

  眼眸深暗了下去,呼吸也跟着有紊乱了几分。

  但他俊美冷峻的脸上半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扔进了浴缸的冷水里。

  “啊……”

  冰冷刺骨的水,夏思念尖叫出声。

  现在虽不是严冬,但已是深秋,尤其这酒店在海底,温度本来就比陆地低上许多,再加上是晚上,女人娇生惯养的身子骨立马就瑟瑟发抖起来。

  夏思念意识混沌,只觉得很冷,想要爬出来。

  手才扶到浴缸的边缘,就被男人一把按了回去。

  如此几度重复,她每次探出身子想爬出去,就会被一只手毫不留情的给压下去,只留一个脑袋在水面。

  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感受。

  体内是源源不断的燥热空虚,同时又觉得泡在冷水里冰冷到绝望,还有那只无时不刻不在的手,在她每一次想要离开时又把她按回去。

  除了在喜欢萧司晨这件事情上,她这一生都没这么折磨恼怒又无能为力过。

  她是夏思念,生来就被叫做大小姐的天之骄女。

  爸爸是市长,妈妈是海外知名的女强人。

  十四岁出道,十七岁成名,十九岁拿了最佳新人奖,现在是娱乐圈风头最盛的小花旦。

  比她有演技的没她漂亮,比她漂亮的没她有演技,比她漂亮又比她有演技的,没她有背景。

  …………

  一直到晚上两点的时候,她的意识清醒了一点,能看清楚一旁的男人是她的贴身保镖。

  她趴在浴缸边缘上,有气无力,“傅文宴。”

  男人单膝跪在浴室的地面上,黑色的西裤已经被打湿了一半。

  他态度恭谨而疏离,“大小姐。”

  “好冷,抱我出去。”

  傅文宴看着她湿漉漉的小脸,淡淡的问道,“您没事了吗?”

  夏思念不满的催促,“快点抱我出去。”

  “好。”

  男人起身,然后才俯身不顾她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准备转身往外走。

  她脸蛋凑到他的跟前,眼睛睁得很大,“傅文宴。”

  “我待会儿派人给您送一身干衣服来。”?她长睫毛上都沾了水,没有平常的高傲妩媚,反倒是透着小女孩的楚楚可怜,“你来我们家多长时间了?”

  男人简单的回答,“三年。”

  她歪着脑袋,“你觉得,我长得漂亮吗?”

  他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儿,“漂亮。”

  她的手慢慢爬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一边眨着眼睛一边道,“三年了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比娱乐圈那些娘炮们好看,甚至……不比司晨差。”

  这个男人的俊美,不是萧司晨的温和英俊,而是一种沉默冷毅的男人硬气。

  荷尔蒙气息非常浓烈。

  傅文宴无声的看着她。

  夏思念撅起红唇,喃喃道,“你长得这么好看,来,让我亲亲。”

  “噗通”的一声。

  她再度被扔回了水里。

  …………

  凌晨四点,在冷水里泡了整整八个小时,夏思念的药效终于全部过去了,脑子也恢复了所有的清醒。

  她裹着浴巾坐在床上,任由站在床侧安静淡然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替她擦着湿透了的长发。

  咬着唇,夏思念冷冷的道,“傅文宴,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把我泡在冷水里的?”

  男人神色未变,擦拭头发的节奏也没有变化,低沉平缓的回,“我以为跟失身区区一个保镖相比,大小姐更愿意被泡在冷水里。”

  夏思念咬牙,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第003章:如果我跟他睡了呢

  可一想到这个平常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男人,竟然枉顾她低声下气的乞求,坚决冷硬的一遍遍把她往水里压,她就说不出的憋火。

  她记得很清楚。

  她求了他很久,他不仅态度没有丝毫的动摇,而且从始至终都是一张冷脸,一丝一毫的不忍都没有。她还亲了他,甚至……向他求一欢。

  夏思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恼怒自己被药物影响了神智做尽了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是……她那么那么主动的勾一引他,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不漂亮吗,她身材不好吗?

  想要追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难道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点点的女性魅力?

  萧司晨为了一个已婚妇女不顾吃了药的她。

  这个男人跟吃了药的她待了一晚上,什么想法都没有……

  夏思念有些怏怏的落寞,手指攥成拳,冷冷的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不准说出去。”

  男人淡淡道,“我明白,大小姐放心。”

  又安静了一会儿,傅文宴扔了毛巾找了吹风出来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很安静,夏思念突然冒出一个突然又荒唐的念头。

  她今晚好像有觉得这个男人特别的好看,是他真的很好看,还是她吃药吃昏了头?

  转过身想再去看看清楚,结果眼前一黑——

  “大小姐。”

  夏思念昏了过去。

  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她清晰的感觉到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

  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像拎小猫一样轻而易举的接着她啊。

  ………………

  夏思念发烧了,高烧39°2。

  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

  还没完全睁开眼,朦胧的夕阳中看到床边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身形。

  她下意识就以为是她的贴身保镖,“傅文宴,我渴。”

  萧司晨听她醒来就叫傅文宴,又突然想起他接到消息赶来病房时,那男人虽然如平常一样平平淡淡的叫了声萧少,但眼底却分明的掠过寒凉的凛冽。

  他皱了下眉,还是转身去倒了一杯水。

  等夏思念被扶着坐了起来,才看清楚她眼前的人不是傅文宴,而是昨晚放着她一个人在酒店离开的男人。

  她没接水,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萧司晨手举着杯子,她不接,他也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哑声开口,“夏思念,昨晚对不起。”

  “如果我昨晚跟别的男人睡了呢?”

  他手指一紧,皱了皱眉,才道,“我知道你的保镖一直跟着你,不会让你出事。”

  夏思念歪着脑袋,她素来清纯却也妩媚,媒体评价她妖媚不艳俗。

  她突然笑问道,“那如果我跟他睡了呢?”

  萧司晨英俊的脸很平和,“他看上去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夏思念低着头,看着病房里的白色床单。

  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思念,你先喝水。”

  又静了一会儿,她还是伸出手接过了水杯,喝了几口。

  搁下杯子,她才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她喜欢又追逐了多年的英俊的脸,扯了扯唇,笑着道,“她嫁得不好,你打算怎么办?取消跟我的婚约,对她的幸福负责?”

  萧司晨单手插进西裤的裤兜,好看的眉仍然微微皱着。

  夏思念仰着脸,轻慢的拉长语调,“四年前她是个灰姑娘,你们家看不上她,如今她是个有婚史的灰姑娘,你如果现在想跟她好……你母亲估计得用跳楼?”

  静了好一会儿。

  萧司晨淡淡缓缓的开口,“婚约不取消,我会娶你,她的事情……婚礼前我会解决干净。”

  他眉眼疏淡,几乎看不出任何感情。

  夏思念心里一阵刺痛。

  但她还是眉眼弯弯的笑,“好,我相信你。”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起身,“我饿了,你请我吃饭吧,就当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向我赔罪。”

  萧司晨伸手就按住她的肩膀,沉声道,“你还在发烧,想吃什么,我让人买来给你。”

  她撅起绯色的红唇撒娇道,“我已经好了,最讨厌躺在病床上,无聊死了。”

  “真的好了?”

  她重重的点着脑袋。

  “那好,我请你吃饭。”

  夏思念换了身衣服,然后给傅文宴打了个电话,淡淡的道,“我跟司晨去吃饭,你替我办好出院手续,也不用接我,司晨会送我回家。”

  那端沉静了几秒,随即回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字眼,“好。”

  深秋的天,夏思念穿了一件米色的v领毛衣打底,外面穿了一见红色的薄款大衣,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垂到腰间,手里是一个大牌的限量版包包。

  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娇俏而明艳。

  病房的门刚刚打开,夏思念还没走出一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

  夏思念一怔,脸上原本洋溢着的笑容很快的淡了下来。

  苏雅冰。

  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黑色的长发也遮不住她脸上青紫的伤,低着头站在那里,十指绞在一起,似乎很局促不安。

  看到萧司晨,她明显一愣。

  夏思念淡淡的出声,“苏小姐。”

  苏雅冰这才回过神来一般,歉疚的看着她,“对不起夏小姐……我……听司晨说你发烧住院了,因为隔得近,所以想着过来看看。”

  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往后退了两步,“你们是要出去吗?那我不打扰了。”

  说罢就转过身了身,落荒而逃般的要走。

  夏思念再度叫住了她,“苏小姐。”

  苏雅冰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勉强的笑着,轻声问道,“夏小姐还有事吗?”

  如果说夏思念是自带光环的明艳美丽,那么苏雅冰就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已经少有了的柔弱凄美。

  萧司晨伸手拉住了夏思念的手臂,拧眉淡淡的道,“不是饿了么,走吧,去吃饭。”

  他掐在她手腕上的力道,重得让她吃痛。

  夏思念低头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心口一窒。

  他难道以为,她打算为难这个女人吗?

  她转过头,歪着脑袋看向苏雅冰,“听司晨说你老公有家庭暴力的倾向,经常打你,我没记错的话,在美国家暴是可以报警的。”?

喜欢你,所以喜欢看着你呀

  手腕上的力道蓦然加重,夏思念差点痛得叫出了声。

  萧司晨在一旁冷冷的问,“夏思念,你什么意思?”

  她闭了闭眼,忍着才没有出声,仰着脸仍是笑,睁着一双杏眸无辜又委屈的道,“我是提醒苏小姐,如果她老公下次再打她就报警,难道要让她老公一直这么对她吗?”

  萧司晨皱眉看着她,眼底神色复杂。

  苏雅冰的手又绞在一起,垂着眼眸,轻轻的道,“夏小姐说的对,是我没用……因为他曾经资助我爸爸治病,我始终没法让报警让警察抓他。”

  夏思念盯着她,“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么下去,任由他打,没有离婚的想法?”

  ?“我……”她抬起头,很快的看了眼萧司晨,面上是苦涩的笑,“最近打算回国,也在考虑离婚了。”?

  夏思念拉长着语调,长长的哦了一声。

  为什么她收到了一种暗示,类似于是因为萧司晨,她才考虑离婚,并且回国的呢?

  夏思念面上没表露出什么,只是淡笑了下,“如果苏小姐离婚需要找律师的话,可以找我,在兰城我认识不少这方面的人才,绝对可以帮你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苏雅冰朝她露出一个微笑,“好,谢谢夏小姐。”

  夏思念这才跟萧司晨并肩离去。

  苏雅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和谐般配的背影,脸上净是悲伤的落寞,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

  萧司晨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因为她是大明星,所以萧司晨特意挑了个僻静隐蔽的地方。

  夏思念点完菜把菜单交给服务生后,就托着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萧司晨比她慢,点完后才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失笑般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有事?”

  夏思念不过二十岁,正是满脸胶原蛋白的年纪,唇红齿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言笑晏晏的道,“喜欢你,所以喜欢看着你呀。”

  她的笑容很纯粹,没有任何的阴霾。

  家族联姻,他选择她,除了她的家世和她爱他之外,也因为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很轻松。

  可此时一想到另一张同样年纪轻轻便如同枯萎了的脸庞,他心口是抑制不住的闷痛。

  曾几何时,她也像夏思念一样,无拘无束的笑。

  可现在,那个曾经温柔而有灵性的苏雅冰,如同夭折了般。

  夏思念怔怔的看着他盯着自己出神的模样。

  女人只要不自欺欺人,其实很敏锐。

  比如这一刻,夏思念就已经察觉到他虽然看着她,但想着的并不是她。

  她端起酒杯,闭着眼睛慢慢的喝着。

  直到那醇香的酒味浸染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才将杯子放下,明艳的脸上重新漾起甜蜜的笑,“司晨,我的朋友们一直嚷着要见你,你今晚有空吗,晚上陪我跟他们聚聚好不好?”

  萧司晨也端起酒杯喝了两杯子。

  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道,“下次吧,晚上已经有约了。”

  夏思念满是期待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萧司晨看着她怏怏的小脸,眉心微微拧起,但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吃完饭后萧司晨去取车。

  夏思念站在门口等,没一会儿手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念儿,大家伙都在1999呢,赶紧过来。”

  “1999”是兰城一家会员制酒吧,也是他们一干妖精的巢穴,基本有什么聚会,活动,都往那儿凑。

  夏思念懒洋洋的问,“有什么乐子吗?”

  “玩呗,你都多久没出来了,怎么的,提前进入良家少妇的角色?”

  夏思念手指卷着自己头发,翘起红唇得意的笑,“那我好不容易抱得美男归,哪有空搭理你们啊。”

  “呸,德行,过不过来到底?”

  “行吧,你们既然这么想我,我就免为其难的屈尊过去,等着啊。”

  那边又笑骂了两句才挂了电话,夏思念把手机收回手袋里,抬头就看见了萧司晨的车,她抬脚快步的走了过去,不过她没上副驾驶,而是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黑色的玻璃缓缓的往下,露出男人英俊温和的脸。

  “我朋友刚约我聚会,我打车过去好了。”?

  “约在哪儿?”

  “1999。”

  “上车吧,我送你。”

  夏思念没有拒绝,眉眼弯弯笑得甜蜜,“好呀。”

  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上车。

  车子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时,刚好遇到红灯,车子在车流中停了下来。

  萧司晨搁着的手机震响了。

  他伸手拿过来,接下了电话,淡淡的问,“什么事?”

  “萧少……有位自称是苏小姐丈夫的男人现在在苏小姐的医院大闹,非要把苏小姐带走。”

  男人眉头皱起,声音也跟着冷了下去,“让保安把他给扔出去,不准再靠近病房。”

  ?“可……可是,那位先生嚷着说如果我们阻止他,就要把这件事情闹到新闻上去……说……说……”

  萧司晨不耐烦了,嗓音变得冷厉,“说什么?”

  “说夏小姐的未婚夫跟有夫之妇有染……”

  他下意识的,侧首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夏思念。

  夏思念是风头正盛的大明星,跟她有关的任何一点小八卦都会惹得狗仔媒体的追逐,何况如果是曝出她未婚夫跟别的女人的关系……

  雅冰会她的粉丝一口一个唾沫给淹死。

  “拖着,我就过来。”

  夏思念闻言,一怔。

  她自然听出来这个电话跟苏雅冰有关。

  萧司晨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了远处。

  片刻,他声音压抑的开口,“sorry,我有急事要过去处理,这次你自己打车过去吧。”

  夏思念看着他,扯了扯红唇,“是不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她有事,你都会像昨晚和现在这样,把我扔下?”

  “我在病房就说过了,婚礼之前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

  男人心平气和,但话锋微微一转,淡淡的道,“但是夏思念,你也不要忘记了,我答应娶你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答应娶她的时候,还说了什么。

  夏思念站在路边,车来车往,她手指捏着手里的包,力气越来越大。?

:兰城上流社会,素来有北楚惜,南夏思念之说

  他说,夏思念,我可以娶你,但你记住,我不会爱你。

  …………

  良久,直到天色已黑,路边的灯一一亮起,她才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拿了副偌大的茶色墨镜,遮住大半边脸蛋,然后伸手拦出租。

  1999因为是会员制,所以不会显得嘈杂人多。

  她刚走进大堂,迎面就一个身影撞了上来。

  那人直接摔倒在地上,夏思念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她眉头蹙起,低头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女人。

  很年轻,很漂亮,而且很有气质。

  夏思念素来高傲又臭美,极少有同性能入得了她的眼,更别说能让她称上一句漂亮有气质。

  这是……楚惜?

  兰城上流社会,素来有北楚惜,南夏思念之说。

  都是身份显赫的千金小姐,年纪相仿,又同为出类拔萃的美人。

  夏家和楚家刚好坐落在兰城一南一北。

  只不过夏思念是娇俏妩媚的娱乐圈高傲女王,楚惜却是低调神秘的冷傲美人。

  两人之所以被单独提出来,最直接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人——

  漂亮,以及出了名的难追。

  不过如今这两座大山已经崩塌。

  因为夏思念跟萧司晨订婚,单身结束,楚家前段时间落魄,楚惜不再显赫。

  这么深秋的天,楚惜只穿了一条已经湿了的单薄裙子,身上飘着淡淡的酒味……应该是被酒泼湿了,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隐约能看到里面的bra,很狼狈。

  楚惜爬起来,匆匆忙忙就道,“对不起……”

  等她抬起头,才看清楚夏思念的脸,微微一怔愣,嗓音冷清的重复了一遍,“抱歉,夏小姐。”

  她们之前并不认识,虽然听过彼此的名字,知道各自的长相,但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夏思念没有取墨镜。

  还没说话,追上来的几个公子哥和他们的保镖已经迎面而来。

  低头看了眼身侧,楚惜脸上微微泛白,眉头拧得厉害。

  夏思念还没说话,一个公子哥就流里流气的开口了,“呦,这是楚大美人的朋友?也是个美人,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来来来,刚好楚美人一个不够分,再来一个刚好。”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那公子哥的手就要搭上她的肩膀。

  楚惜眉头拧得更紧,冷声道,“住手。”

  公子哥浪荡放肆的笑,“急什么,刚刚还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怎么现在摸摸其他女人,你这就不高兴了?”

  夏思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如银铃。

  即便隔着茶色的墨镜,脸上那股倨傲轻蔑仍透出来了。

  她红唇微微翘起,勾出的是笑弧,话却是冷的,“你拿你的脏手碰我一下,试试看。”

  她这话一说,那个公子哥的注意力立即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不识好歹的他见过,这种从骨子里透着张狂高傲的,还真是不常见。

  冷笑一声,他手直接往夏思念的下巴伸去。

  夏思念皱起秀眉,正打算摘下墨镜,刚抬手,另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从天而降,利落而迅速的扣住了那只要掐上她的手腕。

  然后,手骨错位的声音清晰响起。

  公子哥痛得脸色巨变,嘶哑着嗓子就喊痛出声。

  紧跟着那被拧断的手腕被用力一拉,他人往前踉跄了两步,随即被顶中了腹部,人急急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站立不稳,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

  夏思念已经取下了架在脸上的茶色墨镜,偏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他仍是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修长挺拔,只是冷静淡然的站着,就透出男人味,轮廓冷峻,没有表情。

  夏思念这次终于“顺便”看清了。

  可能是他来夏家的时间太长,又加之他十年如一日的冷峻表情,以至于让她习惯却也忽视了这个男人其实生了一张颠倒众生的俊美脸庞。

  难怪,他跟着她的这几年里,就他这保镖的身份,竟然还惹得不少女明星试图勾引他,甚至还有些有家世的名媛倒追他。

  夏思念瞥了眼在地上哼唧的公子哥,将墨镜推上头发,将身上的红色大衣脱了下来,顺手搭在了楚惜的肩膀上。

  “这样出去只怕是要走光了,披着遮遮吧。”

  楚惜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红色大衣,嗓音清澈柔软,“谢谢,衣服我洗干净会送给你。”

  “一件衣服而已,没关系。”

  楚惜微微一笑,“可是这件衣服,太贵重了。”

  到底是浸淫在富贵中长大的名媛千金,一眼就能准确的判断。

  夏思念挑挑眉,撩了撩红唇,“那随你,想还我的话就还给1999的老板好了,我经常过来。”

  楚惜看着她的眼睛,“谢谢,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罢,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然后冷冷的看了眼那群人,转身离去。

  夏思念将墨镜取下,拿在手上把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还不走,等着挨揍啊?”?

  从她摘下墨镜,他们自然认出她来了。

  毕竟夏思念这张脸,不认识的没几个。

  那公子哥被扶着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了眼一语不发却气势冷峻的男人,又朝夏思念冷笑,“你最好保证你的市长爸爸一直得势,否则等哪天你跟楚惜一样不是大小姐了,老子保证你比她更惨。”

  夏思念不怒反笑,“一群人欺负一个落势的女人还很得意?你们下面是没长那玩意儿吧?”

  “妈的,夏思念,别以为你是市长千金我们就不敢动你,你他妈再骂句试试看!”

  夏思念笑了,慵懒又随意,“不服我是市长千金?行啊,这样,你们一起上,能放倒我的保镖,我今晚陪你们玩,放不倒——以后别让我在1999看见你们!”

  傅文宴剑眉无声的皱起。

  扣上她的手腕,长腿迈开步子就要走。

  夏思念一愣,想要挣扎,但摆脱不过男人的力气,“傅文宴,你干什么?”

  她有些怒,这男人好大的胆子,还敢忤逆起她了。

  她一直在挣扎,傅文宴倒是如她愿顿住了脚步。

  他半侧过身,视线是落在那帮公子哥的身上,话也是对他们说的,唇薄如削,微微上扬,语调淡的很,“要跟我打么,你们。”?

我想问,他有女朋友吗?

  论长相,论身形,甚至是那周身仿佛自带的从容冷淡的气场。

  他跟对面纨绔的公子哥对峙,完全不似身为低微的保镖,更像个淡淡睥睨的高位者,何况那点微末的笑意里,分明藏着缄默的讥诮。

  夏思念看着她一直熟悉,此刻却突然觉得陌生的男人,竟然微微心悸了下。

  那群人里其中被激怒的一个直接就想上来,但立即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夏思念还是听清楚了。

  “许少别冲动,跟他动手我们占不了什么好处。”

  “这男人混过军队还混过黑道,听说一个人能放倒几十号人。”

  “走吧,犯不着跟这种人动手,掉价。”

  “……”

  最后,那个被傅文宴拧碎骨头的公子哥恶狠狠的吐了口水,“夏思念,你最好不要有落在老子手里的那天。”

  夏思念红唇扯出冷艳的笑,“就算有那一天,你也仍然是个只能欺负女人的孬种啊。”

  顾忌着傅文宴,他们到底还是走了。

  等他们走后,夏思念才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男人手指缠住的手腕。

  正准备说完,傅文宴已经松开,并收回了自己的手。

  低低淡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冒犯了,大小姐。”

  夏思念往后退了两步,跟他拉开了点距离。

  大衣给了楚惜,她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米色v领毛衣。

  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衬托下,更显得她单薄而纤细。

  她抬头,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跟踪我?”

  她说让他晚点过来接她,他难道这么早就来了?

  夏思念看着眼前俊美的脸,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立即不自在起来,思绪也不受控制的飘了飘。

  这男人是真的尽职尽责的担心她出事,所以很早就过来了,还是……

  夏美人有些别扭,又有些傲娇的想,他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仔细想想,他来夏家十年,光是在她身边就待了两三年,她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过半个女人,也没见他跟那个雌性亲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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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像她这种级别的大美人,他整天跟着她喜欢她也不奇怪。

  可他要真喜欢她怎么办呢……

  虽然她不嫌弃他的出身,但她已经有司晨了,所以是装做不知道,还是把他给辞了好让他死心?

  不过,他好像在老家有个什么,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

  傅文宴微微垂首,半点没察觉到几秒钟的时间里她内心唱了一出怎么样的大戏,只是一如既往从容冷淡的回道,“我过来处理点事情,刚好看到您。”

  夏思念看着他,长长的哦了一声。

  男人姿态恭谨,又淡然疏离,“我去处理我的事情,您去找约好的朋友,散场的时候给我电话,我过来接您。”

  她正准备点点头,忽然觉得有点冷。

  她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楚惜,自然是会冷的。

  夏思念皱皱眉,抱了抱肩膀,“傅文宴,我有点儿冷。”

  傅文宴看了眼她身上单薄的毛衣,静了片刻,道,“我让老板把暖气的调高一点。”

  夏思念,“……”

  现在还没入冬,还是秋天,开什么暖气。

  她不高兴的道,“那别人会热的。”

  傅文宴蹙起了剑眉。

  过了一会儿,他道,“我打电话派人送件衣服过来。”

  “可我现在冷。”

  傅文宴终于注意到,女人的视线,是落在他的身上。

  他看了眼别处,还是抬手,将身上的黑色薄款风衣脱了下来,再亲手替她穿上。

  夏思念任由他给自己穿,抬起脸时无意中看到他弧度坚毅的下巴,男人的眼神显得很冷淡,又显得专注。

  只是这样透着暧昧但又自然的姿势,可能是太近了,她呼吸微微有些困难,又很快的收回了视线。

  “我穿了你的衣服,你会冷吗?”

  男人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和淡漠,“我没关系。”

  “嗯,冷的话你就去附近随便买件吧。”

  她其实也就是意思意思的问一下。

  傅文宴没出声回答她,替她穿好大衣后边便收回了手,淡淡道,“我先去忙。”

  说罢,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离开。

  背影挺拔而孤冷。

  夏思念看着他的身影撇撇嘴,跟了她也有两三年了,真是一点亲近的感觉都没有。

  她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是一股很清冽的男人气息。

  跟她记忆中的一样……她什么时候还记住这男人的味道了。

  …………

  伸手推开包厢的门,夏思念一手把玩着墨镜,身子倚在门框上,摆出个妖娆的站姿,红唇勾勒出慵懒的弧度,嗓音亦是轻懒,“大小姐到了。”

  包厢里大概七八号人。

  “啧啧,夏大小姐自从恋爱后,真是千呼万唤才偶尔驾到一次。”

  “呦,你今天这是什么新造型,这衣服会不会太大了点?还是如今的时尚圈已经日新月异到连我都get不到了?”

  “这是男人的衣服啊,夏思念,你不会丧心病狂到把萧司晨的衣服穿来秀恩爱虐狗吧?”

  夏思念抬脚走进去,顺手把门带上。

  “这种事情别人做不出,夏大美人可没什么做不出的,不过思念,秀恩爱死得快,你可得当心点。”

  夏思念斜睨了说话的人一眼,找了个空处自顾的坐了下来,伸手端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才把空了的玻璃杯搁回了茶几上。

  末了,她才轻描淡写的开口,“刚在下面看到几个渣滓欺负女人,泼了人家一身的酒,我怜香惜玉,就把衣服让给她穿了,这是我保镖的,将就着穿。”

  她刚说着,一个怯生生的柔软女声就响起了,“夏小姐。”

  夏思念抬头看了过去,“嗯?”

  说话的是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跟她不怎么熟,是她朋友的朋友,看着很乖的一个富家千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叫季雨。

  季雨不好意思的看着她,脸颊飘有红晕,“你说的保镖……是叫傅文宴吗?”

  夏思念挑挑眉,“是傅文宴,你认识?”

  “见过几次……我想问,他有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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