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芯替陵容向皇后告了假。如实禀告了回宫途中陵容所受的惊吓及现在的状态。
梓芯禀娘娘,我家小主昨日在御花园中受了惊吓病得起不来了,奴婢求娘娘给我家小主指派一位靠谱的太医。
梓芯从凤仪宫离开时带走了皇后指派的太医章弥。
朱宜修舒贵人的病如何?
章弥禀娘娘,舒贵人高烧不退,病得很严重,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朱宜修我把舒贵人的病交给你治,你一定要治好她。
朱宜修剪秋,通知内务府,暂时撤掉舒贵人的绿头牌。皇上那里我去说明原由。
傍晚的时候,玄凌临驾了凤仪宫用膳。
这一次皇后没有纠结那老鸭汤。
朱宜修皇上,宓秀宫有个叫福子的宫女死了,尸首被人扔到了御花园的井里。舒贵人被吓晕过去了,躺在床上高热不退。近期是不能侍寝了,臣妾叫内务府暂时撤了她的绿头牌。
玄凌好好的宫女怎么会死了。还吓到了舒贵人。玄凌想到陵容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样子心里一阵疼痛。
朱宜修臣妾不知,巨妾已经叫人去查了。舒贵人那边臣妾指导了章弥去看。
玄凌拍了拍宜修的手,称赞:皇后贤惠,有你是朕的福气。
饭后,玄凌带着李长到了瑶仙宫。里面宫女太监哭作一团。
小卓子率先看见玄凌,连忙叩头行礼。
小卓子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玄凌你们家主子怎么样了。
小卓子小卓子的声音里带着很浓重的哭腔:回皇上,我们主子的情况怕是不大好。
玄凌急步走进室内。床上的佳人此刻昏迷不醒,章弥在给她扎针,另一个眼生的太医在一旁盯着药庐子熬药。
玄凌玄凌问章弥:舒贵人怎么样了。
章弥回皇上,舒贵人烧退了,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玄凌坐在了陵容的床头。拿出干净的帕子,温柔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汗。
安陵容在假性昏迷中的陵容发挥了自己的演技。她抓住了玄凌的手,唤他四郎。
安陵容四郎……四郎…四郎…我很想你。
玄凌凑近了耳朵听着她的呼唤,心痛得不能自已,陵容的一句话另他泪如雨下。
安陵容四郎,我们的小金鱼还没喂呢!
那一年,纯年难产的时候,伏在他的肩上,气若犹丝:四郎,我们的小金鱼还没喂呢,妾舍不得离你而去。
玄凌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玄凌容容,四郎在这儿,四郎在这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的四郎啊!容容…
章弥禀皇上,药好了。
玄凌玄凌擦了擦眼角的泪,逐渐恢复理智,也恢复了往日威严的样子:把药给朕,今天宫里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否则朕割了你们脑袋。
玄凌端过章弥手中的药,梓芯很有眼力见的扶着陵容坐起。
汤匙里的药到了陵容嘴边,可她却咽不下去。玄凌心中焦急万分。他端起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章弥看着一意孤行以口渡药的帝王,想劝也劝不了,劝了也不会听。王上对这个舒贵人还真是独特,王上对宠冠六宫的华妃娘娘都没有这样过。
看着陵容的情况渐渐稳定。玄凌把章弥叫到了一旁问话。
玄凌舒贵人的身体情况你给朕一个交代,她怎么会病得这么重
章弥禀皇上:舒贵人可能近一年都要仔细修养了,要想以后有子嗣就不能有房事。否则母体受损,以后再也不能好了。舒贵人受惊引发了心悸,心悸引发了旧疾。想必是舒贵人幼时受了苛待,伤了身体,亏损严重。
陵容幼时的事玄凌一清二楚,她那个人渣爹苛待发妻与嫡女,任由妾室欺负她们。可惜安比槐早死了,不然定叫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玄凌朕将舒贵人交给你治,你一定要细心。此事不必告知皇后,章弥,你要记得,你的主人只有朕一个。
章弥臣遵旨!
次日,玄凌以冲喜为名,晓喻六宫,晋了陵容婕妤的位份,且保留了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