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谁是老大

“我想阻止他们来着。”道布金斯在幸灾乐祸的说。

杰罗姆被迫停止，不满地后退了几步。

格林伍德知道局势对自己不利，庆幸西奥的出手相助给了自己台阶下。

西奥把双手搭在他们的肩上：“伙计们，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不内杠。”

“但我是队长，”格林伍德蔑视地看着杰罗姆。

杰罗姆不满地把电锯扔到一边，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如剑：“队长个屁。”

“我杀了一打女人，使整座城市陷入恐慌，”他不紧不慢地炫耀着自己的战绩：“你做了什么，杀了你妈咪吗？”

“人总要有个起点，”杰罗姆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眼里满是审视与警告：“我有远见，有野心，有头脑，你不过就是一个疯癫的食人魔，你再吃几次这招就没劲了！”

“我可以再吃一个你。”格林伍德奸笑着，故意露出他的牙齿。

“看来我们要来个终极较量了。”西奥见无法和平处理，便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只在里面留一个子弹：“这游戏会玩吧？”

“哦，大爱。”杰罗姆欣然接受，格林伍德的眼中却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地慌乱。

“谁想当老大？”

杰罗姆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抬头面向格林伍德：“女士优先！”

蕾切尔听出来他这是在讽刺格林伍德只会对女人下手，但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她不免担心杰罗姆，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他不会有事。

格林伍德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枪，指向自己的脑袋。

啪

空枪

他松了口气，窃喜地看向杰罗姆，故意把枪口种种地顶向他的胸口。

杰罗姆接过，在耳旁摇晃了两下，一副胜在必得的样子，他给手枪上了膛：“嘿，格林伍德，”

“What's the secret to good comedy？”

“什么才是优秀喜剧的诀窍？”

枪对着太阳穴上，杰罗姆的脸上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现在杰罗姆身旁的西奥·盖勒文下意识地弯腰躲避

他扣动扳机，空枪。

“Timeing ”

“时机。”

他没有按照规则把枪给对方，而是抵在脸颊。

“And what's courage？”

“那什么是勇气呢？”

空枪。

格林伍德明显产生了危机感。

这还不够，枪移到下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明显提高了一个度。

“And ，who's the boss？”

“那么，谁是老大…”

众人屏息凝神，似乎都被杰罗姆的勇气吓到了。蕾切尔更是坐立不安，表面还算平静，但手掌已经浸出冷汗。

在他扣动扳机的一刻，格林伍德的眼皮跟着抖了一下。

空枪。

“I’m the boss，hahahaha …”

“我是老大，哈哈哈…”杰罗姆转成低沉的男声，从喉咙里发出不屑地笑声。

西奥直起腰，赏识地看着杰罗姆。

杰罗姆效仿格林伍德，把枪重重地抵在他的胸口。

格林伍德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他没想到杰罗姆会这么有胆量，杰罗姆已经连开三枪，如果继续只有死路一条。

“你是老大，杰罗姆。”西奥走过去，拿走手枪。

杰罗姆双手合十，向西奥鞠躬，并用日语说道：“谢谢老师！”然后得逞地拿回武士刀，欢呼着跳到一旁。

“好看吧？”他跑到蕾切尔面前炫耀。

“就为了这把破刀，你就堵上性命，太不值得了！”蕾切尔无奈地摇摇头。

“我有把握，你放心吧！”杰罗姆转向另一个话题：“你在担心我？”

“呃…”蕾切尔不知道如何回答，便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会说日语了？”

“之前学的啦，”杰罗姆看她的眼神炙热：“你为什么总是不高兴呢，这半年以来——包括十年前，你一直都没有任何表情，我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简直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止是杰罗姆会有这样的疑问，凡是见过蕾切尔的人，都会用面无表情，半死不活来形容她，不仅是脸上没有表情，就连说话的语调也一直都是同一个，似乎不会高兴，也不会害怕和生气，再加上黑白的哥特风穿搭和沉默寡言的性格，即使长相漂亮也没有人喜欢她。

而杰罗姆那么多年以来是第一个愿意接近她的。

“我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你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蕾切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杰罗姆点点头，他的确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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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的哀伤作者今天终于签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