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将戴在脖子的戒指拿出来给佘七郎看。
池鱼“我有这个就是你们昭定司的二把手,现在你必须听命于我!”
佘七郎一看恭敬低头,心中踌躇不定:“您…有什么吩咐?”
池鱼,慕容婉婉和宇文良序对视一眼带着神秘的笑容笑了笑。之后,佘七郎拦截了素槐的马车问到了荣安要绑架池鱼的地址,然后将荣安骗了过去,直接反绑。
她还怕佘七郎告诉肖丞,拿二把手的身份威胁了佘七郎不准告诉,佘七郎满面愁容,两面都是主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荣安缓缓醒来,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身旁还坐着池鱼,瞬间惊慌失措。池鱼不慌不忙拿出自己配置的荣安给自己下毒的药威胁她。
荣安皇后“姜池鱼你别轻举妄动啊,如果本宫死在这你可不好开脱!”
池鱼拿着药似笑非笑道。
池鱼“我不用开脱啊,娘娘不是都安排好了嘛,宁妃身在鹿鸣蒹葭。”
她说完起身来到荣安面前作势要把毒药强灌进荣安嘴里,荣安心中慌乱,立马妥协。
荣安皇后“你到底要问什么啊,你倒是说啊,别这么折磨我!”
池鱼“很好。”
池鱼顺势坐回椅子上,并将毒药放在桌子上。
池鱼“六年前,南苑王奉诏进京,他暗地里跟谁见过面?”
荣安皇后“他跟谁见面我怎么知道啊。”
荣安皇后惊慌的喘息着,池鱼见她还是不老实,又捻起毒药威胁她。
池鱼“既然娘娘这样说,那明年的今日我可要好好给娘娘上香了。”
荣安皇后一阵后怕,连忙解释。
荣安皇后“他一向谨慎很多事情都是瞒着我的,我不了解,只有我跟他见面的事我才清楚。”
池鱼皱眉继续问。
池鱼“六年前你们见过面?”
荣安皇后点头说道。
荣安皇后“我跟他见面时是因为先皇大寿,南苑王进京向他贺寿,我们俩见面有密谋。”
池鱼“在哪里见的?”
听着她的问话,荣安皇后仔细回想起来。
荣安皇后“好像是如意巷中的一间茶肆。”
与此同时,肖丞也查到了荣安皇后去过如意巷,曹春盎从门口火急火燎跑进来。
曹春盎“干爹,干娘其实根本没和您分心,您就放心吧。”
肖丞和上手中的东西眉头紧锁询问。
肖丞“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春盎连忙解释道。
曹春盎“儿子刚才去染织坊看冷月,冷月说侍寝当日干娘打算喝下自毁容貌的药,打算避宠,结果被万岁爷发现了,把冷月分配到染织坊来威胁干娘。”
肖丞激动站起,得知池鱼没成为别人的女人,冰封的内心又慢慢被打开,这几日的悲伤瞬间烟消云散,但又立刻担忧起池鱼为了自己为了冷月竟然这般的傻。
突然管家着急的跑了进来:“主子,万岁爷带着御林军把咱府围上了!”
肖丞不好的预感的油然而生,曹春盎跟着他后面出去。慕容高巩阵势很大,很是恼怒,肖丞刚一跪下行礼,他就从一旁侍卫处抽出刀来架在肖丞脖子上质问他。
慕容高巩“肖铎你竟然藐视朕的威严!竟然在护卫森严的鹿鸣蒹葭劫走宁妃!说她在哪!”
肖丞眸间大惊。
肖丞“鱼儿不见了!?”
慕容高巩咬牙切齿,刀确向肖丞脖子而去,似是铁定了心要杀他。
慕容高巩“装傻!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嘛!”
孙公公在一旁劝告:“万岁爷千万不可冲动啊!”
肖丞“万岁爷赐奴才死罪,奴才莫敢不受,只是眼下娘娘的安危不明,还请万岁爷准许奴才寻回娘娘。”
慕容高巩眸间怒气冲天像是不可遏制地猛兽,肖丞十分担心池鱼的安危,对于慕容高巩的威胁毫不示弱,满眼坚定的对视,丝毫没有败下阵来。
肖丞“恳请万岁爷准许奴才将娘娘寻回!”
这时御林军来报:“万岁爷找到娘娘了!”
佘七郎也在外面回来了见状连忙恭敬跪下,慕容高巩闻言立马扔下刀朝门外走去。肖丞的脖子已经被刀划伤了,他摸了摸自己伤口位置,丝毫没有动作反而看向佘七郎。
肖丞“鱼儿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池鱼早就接到了宇文良序的消息,灵机一动来到医铺想到计谋为自己遮掩,在慕容高巩一进门时,拿着手帕吐了口鲜血昏倒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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