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年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轻轻握住他的手:
盛黎年“它一定很幸福,有你这样的主人。”
马嘉祺反手将她的手指拢在掌心,目光温柔:
马嘉祺“以后,我们也可以养一只。”
这个承诺般的提议让盛黎年心头一暖。她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马母带笑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们在这儿。黎年,快来,来看看嘉祺这些宝贝。”
马母抱着一个古朴的木匣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马嘉祺见状,难得地露出几分无奈:
马嘉祺“母亲……”
“怎么,还不好意思?”马母不理他,径直将木匣放在桌上打开,“黎年,你来看,这都是嘉祺小时候的宝贝呢。”
匣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小物件:几枚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厚厚一叠获奖证书、几个造型精致的建筑模型,还有一本略显陈旧的素描本。
盛黎年“这是……”
“他小时候可喜欢画画了。”马母笑道,“后来接手家业,才搁下了。”
盛黎年小心翼翼地翻开素描本。前面的画作还显稚嫩,多是静物和风景,越往后翻,技巧越纯熟。让她感到温暖的是,画作里没有任何人物的肖像,只有静谧的风景和建筑写生。
盛黎年“我觉得很珍贵这些东西。”
盛黎年轻声说道。
盛黎年“这些都是构成现在的你的一部分。”
盛黎年“你画的好好啊。”
她由衷赞叹。
盛黎年“为什么后来不画了?”
马嘉祺“责任。”
他简短的答案里包含着太多内容。作为马家独子,继承家业是他不容推卸的使命。
盛黎年靠在他身边,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盛黎年“那现在呢?偶尔还会想吗?”
马嘉祺“偶尔。”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
马嘉祺“不过看到你追求自己的梦想,我觉得很好。”
这句话里的支持与理解,比任何情话都让她心动。马母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满意地点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晚上俊凯他们也要过来,嘉祺你准备一下。”
马母离开后,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二人。盛黎年还在翻看那些旧物,每发现一个细节,就像窥见马嘉祺不为人知的一面。
盛黎年“这个模型做得真精致。”
她拿起一个哥特式教堂的模型。
马嘉祺“高二暑假做的。”
马嘉祺站到她身后,双臂轻轻环住她。
马嘉祺“那时候还想过做建筑师。”
月光渐渐爬上半空,透过雕花木窗洒入室内,在青石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盛黎年翻到相册的最后一页,那里贴着一张马嘉祺高中毕业时的独照。少年时期的他已然显露出如今的轮廓,只是眼神更加青涩,带着未经世事的澄澈。
盛黎年“那,那个时候。”
盛黎年轻声说道。
盛黎年“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呢?”
马嘉祺沉默片刻,伸手合上相册。他的目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