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拍打沙滩的海水,浅蓝中夹杂浪花星星点点,海的味道就在鼻尖,缱绻萦绕,慵懒自在。
万物葱绿的春天过去了,弹指一挥间。六月到了,太阳直射立于北回归线,夏天这个流火的季节又来到了。
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你终将会抵达。
一款盛夏般亲密、坦然的甜品,可以用勺子挖开的大段甜美,东南亚有漫长的白昼,夜晚迟迟不落下,而你心无旁骛,顺流而下。
冷布糊窗、竹帘映日、冰桶生凉、天鹏荫屋,再加上冰盏声声,蝉鸣阵阵,午梦初回,闲情似水,这便是一首夏之歌了。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当木屋的倒影印在布莱德湖上,是时候跟夏天说声“你好”了。
清江一曲抱村流,长夏江村事事幽。
水天清话,院静人销夏。蜡炬风摇帘不下,竹影半墙如画。醉来扶上桃笙,熟罗扇子凉轻。一霎荷塘过雨,明朝便是秋声。
希望今年的夏日,微光透过树枝洒满我整个房间,泛红的通知书就躺在床边,藏满眼泪的枕头终于在无数的夜里被微笑融化,而我将在夏末打开新的人生。
仲夏初茫,七月未央。
七月的天色,哪怕黄昏都是清澈的,脆蓝泛起火烧云,空气平滑地进入胸腔,呼吸带着天空的余味。
月是夏日迟迟,树影流动,杂糅着不安分的热情与温柔的凉意。这些都是我想和你在七月经历的美好。
七月长,信纸短,我在七月伊始的夜色里给你写信,你在七月尾声的傍晚后收到信件,连同着一整个七月的霞光雾霭滂沱大雨,连同着落款时的不安心事一并寄与你。
我在夏天认识你,又在夏天与你别离,就像夏天的阳光必然灿烂无比,而夏天的骤雨也都是乌天黑地。
在夏天,我们吃绿豆、桃、樱桃和甜瓜。在各种意义上都漫长且愉快,日子发出声响。
仲夏的凉风吹走炙热的焦虑,橘色的黄昏相拥薄的黎明。
在稍纵即逝的热烈里,每分每秒都值得被爱。
远山与烟波,霁月与清风,温柔与明亮,相遇与少年。
耳边聒噪的蝉鸣声声,烈日透过树缝洒下来的的光影,宫崎骏的镜头里治愈的场景。夜晚的凉风习习,蒲扇一起一落的童年,一切都充满希望。
我会想到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海边,闪着光的沙滩上,结伴的朋友一起围坐在一起吃着冰镇好的西瓜。捧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一起碰杯说着这个夏天希望发生的事情。
小时候,夏天是奶奶手中摇曳的蒲扇。扇子来回摇摆间,那些古老的童谣或故事乘着微风一一跑进耳朵里。长大后,夏天是穿着白衬衫的明媚少年。为了远远看他一眼,要把心动提前演练好几遍。再后来,夏日夹带梅子酒味的晚霞,零零碎碎气泡水味的星星。以及那股不经意间被风吹散的草莓味少女心事。
夏天,容易起风的季节,似乎比任何一个季节都渴望飞翔。
小山谷里稻浪推涌,美好的稻香翻腾着。慢慢地,绚丽的云霞被院净了,柔和的晚星一一就位。
鲸落于海,星沉于洼,风隐于密林,蝉鸣漏进夏至,想让世间所有温柔住进你眼里。
关于夏天,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是无可替代。
不知名的果子啪嗒一声落入车窗,一面是日光,一面是果香。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夏日是调整心情的最好季节,尤其是黄昏与晚风。
灯与河川,夏日人间。
蝉鸣是窗外渐渐倒数的钟声,考卷的分数是往上爬的树藤。
万物并秀,各守其色。万物并秀,各守其色。
那天的天气很热但阳光很好,野花盛开在蝉鸣里。我想也许是那年夏天的太阳燃烧的太过热烈了,总让我无限怀念。
微风拂过海面,蝉鸣漾入云间。叽叽喳喳的笑声在沙滩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足迹,盛暑阳光夺神炫目,模糊了远近的归船。
风说了许多,把夏天注得盈满。
夏天是晕染开的,千丝万缕的蓝。
我想把夏天的橘子味的天空,卖给梵高,然后看着天空那轮飞机划过的云层,惊艳了我一下午。拿着雪碧,倾听着微风的声音。
那个夏天很漫长,窗外的蝉鸣吵得人心烦,头顶的电风扇转动着,桌子上堆满了书和试卷,望着黑板上的几何图形只感觉困意来袭,当时觉得这一切太过无趣,可回忆起来却只能想起当时的阳光是那样明媚,当时的我们正值青春。
夏天的风吹过了,就去夏天还在地方追上它。我们不是夏日限定,是来日方长。
夏天有梅子味的的晚霞和两三颗啤酒味的星,以及一勺浓郁的风吹开少女吹开少年草莓味的心事。
你是夏日繁盛的香樟,扎根在我心房。
夏天的光,蓝色的海,西瓜冰阔落,雪糕冻奶茶,宇宙山河浪漫,生活点滴温暖,一切都值得前进。
若你是于这个盛夏最后的蝉声,我便是穿梭于时间的捕声之人。
西瓜味的夏天浪漫的让人想沉睡一整个青春。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