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无法动弹,我被钟嬴用力按在床上,他恼怒得青筋暴起,似乎要对我动手,眼神里的冷漠疏离更是让我心惊胆战。
“你,要干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开始颤抖了。
而钟嬴扯了扯嘴角,讽刺道:“孤倒想问问你,你想让孤干什么?”末了,又补了一句,“还是和当年一样,不知羞耻。”
我:“……”
所以,他是觉得我在勾……引……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状况,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已经快接近袒胸露……乳。
我抬头,咬牙,对着他探究的目光。
不知为何,我感觉他的呼吸有些紊乱,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俊脸也微红着。唯独是那双眼,依旧带着几分凉意,死死盯着我。
仿佛,要透过身体看清我的灵魂。
“既然想脱,就全脱了。”
突然,男人嘴角一弯,手作势要……
我立马如同惊弓之鸟,不行!
但这种糊涂话,是只敢放心底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天子。
就算钟嬴想强行做点什么,那都是对别人的恩赐,不乖乖屈服的后果可想而知。
我不仅要屈服,还应该主动求欢,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让他肆意侵犯泄愤。
也许这样,还能捡回一条命来。
我咬牙切齿,脸蛋已经红了个透,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一点点扒开自己的衣物,边动作着,手腕上的铁链也边发出声音。
在安静的卧房里,格外清晰。
印象中的钟嬴,总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从前哪怕自己勾引他,也总是隐忍克制,冲着我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不要脸。”
那会儿,他还没这么高大,脸也长得没这么成熟,那双眼睛更没现在的锋利。我忍不住抬头,盯着他明黄色的华服……
那里面隐藏的身体……
又该……是怎样一番风景?
我这人,虽不同于寻常女子,不把那些道德观念看得太重,也经常女扮男装跑青楼寻乐子,但我从未这么近距离,去看过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我承认自己是有些期待的。
如果让对方知道我的真实想法,指不定又得怎么唾弃我了。
可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我很长时间都抑制不住,对他的那些龌龊心思,所以常常带着些试探和挑衅,去惹火他,就想看一看他为我失控的样子。
可惜,他从没有那样过。
这样的男人,自制力可怕到吓人。
我感觉面前盯着我的视线,从我的脸颊慢慢往下移,这让我难免有几分羞涩,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又下意识解释,“冷。”
不是害怕,只是冷。
他用带着几分薄茧的手,挑起我的尖下巴,眼底没有半分怜爱,若有所思,突然冷哼一声,“冷?你也知道冷?那年大雪夜,把孤狠心踹出门外,跪了一夜的又是谁?”
钟嬴总是擅长勾起我以往的回忆。
先是那双绣花鞋,然后是肩上的狐狸刺身,紧接着就是他刚才所说的雪夜。
他对那些过往刻骨铭心,想必也是恨急了我,毕竟连我自己也并不喜欢那时的我。
这,就是报应吧。
我眼圈又红了,将衣服继续往下拉,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故作轻松道:
“钟嬴,你赢了。”
“我随你处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