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替死鬼

虽说是请进屋里了，看似如果警察来了还留了后手。

　　看着一家人这样，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动机才会让一家人不顾安危。

　　月亮渐渐升起，杨喆宇掏出随身携带的蜡烛点上，柳锶芽拉着苏柠臻出去买吃的。

　　肖钲没有拿出警察用的本子，所以那个年长的男人放下墙根的棒子坐在家徒四壁的凳子上，叹了口气。

　　肖钲打破了这冷冷清清的感觉，他说：“虽然我不会逮捕你们，是因为通过我们的调查，发现你们并不坏，那么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那个年长的男人通过肖钲对这附近的调查加上核对发现他叫赵起，关于他的资料并不多，在1917年就消失了踪影，也没有工作记录，距离现在已经十年，十多年前就患有白化病，但现在看来不只是这么简单了；年轻一点的男人叫赵永强，是赵起的大儿子，也患有白化病，现在不过十几岁，看样子比杨喆宇还小，也几乎没有在世上留下痕迹；后面那个年轻女性叫赵小桃，这个小姑娘也是十几岁，是赵起女儿，虽然脸上有灰白相间的斑，但从眼睛里看出这是个有风骨的美人儿；那个小孩子是赵起的小儿子名叫赵永志，战争对他好像有些记忆，那时候肖钲就在登记处刚刚参加工作，那个女人抱着这个孩子去登记，没有家人陪同；这个女人叫成瑛，是赵起的结发妻子，家里唯一没有患病的人，她每天出去工作赚钱。

　　通过谈话得知，那位医生就是赵起的大女儿赵小月，同样没有患病，是家里很有出息的一个人。

　　说到患病这个话题不得不谈，于潇借坡下驴问了一下，得到的回答和找到的几年前的报纸写的差不多：吃资本家的白化病药导致很多平民变异，造成了恐慌。当时两个死者骗他们药好用，并且很廉价，好多得白化病的人都去尝试了，可没想到一两年以后牙逐渐变长，皮肤也不正常起来，他们一家去找两名凶手，结果被关起来，其他同伴都死了，只剩了他们一家，还有一个惊人的事情，就是赵起的大儿子二女儿都不是亲生的，是他们冒死带出来的孩子，后来两个恶人来北平了，有一个还想要猥亵大女儿，赵起忍无可忍只能化被动为主动，引诱到家里用木棍打晕，然后就是放血，这对于一个医生不算什么。

　　话到这里，门开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柳锶芽和苏柠臻，她们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听他们描述死者，实在是气愤，就进来了，然后把一些热乎乎的饭放在桌子上，这时候赵起小儿子似乎是饿的控制不住了，用手就抓起软酪吃。

　　后来赵小月回来了，看到他们脸色大变，了解情况以后好了一点儿，又聊了一会儿，发现报纸上的文章是赵小桃写的，后来还被邀请给报社写文章，还起了一个明灿的笔名，意味往日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此时已经是深夜，他们结束了今天的拜访。肖钲等五个人偷偷来到警局的太平间，当天对看守员打了招呼，放了假；抹去了这个尸体的信息，安排了新的信息塞入档案，一切准备好的时候，杨喆宇和于潇抬着尸体，说实话他们真不想干，他们找的是一个头有弹孔今天刚不久才枪毙的尸体，然后带到一个静默家户多的地方，然后装作逮捕，制造脚步声，还打了几枪说是袭警。

　　天亮以后，尸体又被搬了回去，肖钲像上级报告了这个事情，上级不信惊动了整个北平的案件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做的，于潇还很平常的说：“我们确实调查了，确实只有他一个，这个人看似平常其实心思缜密，昨天我们偷偷逮捕还被他发现了。”没错，上级信了，毕竟当时资本家多的是，也没人会管真的假的，事情很快就随着时间流逝像翻页一样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