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初雪似花洁无瑕

案情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肖钲也说：“如果真的是老百姓，我也不希望抓他们。”

　　听了他们的建议，肖钲动用了好几个医院的关系查丢的抽血管，果不其然青芦医院就丢了三四个大管子，很明显这可能就是凶手拿走的，然而医院并没有记录，这并不会影响继续调查，反而让于潇怀疑就是医院里的人拿的，尤其怀疑这位“小偷”还是个女性。

　　肖钲动用关系集合了整个医院的人，尤其是每天不忙的医科，毕竟一个整天忙的医生是没有闲心想出如此周密的杀人计划。

　　医院的闲人都集合完毕了，人也不多，柳锶芽在上午对凶手“们”做了一个特写，首先他们对死者“们有着极大的仇恨，很可能是他们的家人冤死在这次的死者手中；也可能是死者“们”倒卖的药物之类的伤害了他们或他们的家人；也有可能死者“们”做了什么不轨之事等等……第二，死者“们”身上都有牙印，有可能是恶犬的，也有可能是凶手“们”的，即使这一推论不那么让人信服，但是柳锶芽确实在现代见过这样的人。第三，凶手中很有可能有留长辫子的人，而且死者定是对凶手的辫子大作过文章或者羞辱。第四，抽血是为了像脸上涂铅粉白霜一样灰白，可能是凶手身上有的体征。综上所述，凶手很有可能是偷管子的医生的患者，那么医生既然偷了管子便定会包庇凶手。

　　肖钲挨个审问了他们，其中有一个药科女医生回答的天衣无缝，她的名字叫耿玉婷，穿着白大褂加上样貌还不错像极了很多人的洁白的初恋。当史宸带着审问的档案到报社给他们看的时候，柳锶芽和苏柠臻一眼就知道这个就是“帮凶”，毕竟在现代，这种都是家喻户晓的凶手应付场面。

　　报社的几个人和肖钲商量好了接下来由他们几个跟踪，肖钲先调查别的。

　　当天几个人一直在医院的不同地方徘徊，反正凶手也不认识他们，并托关系弄了一个靠窗户的床位假装住院。到了下班的点儿迟迟看不见那个医生出去，苏柠臻假装叫护士从她的办公室门前路过，发现一直到天黑她的办公室都有微弱的光。

　　苏柠臻假装病人家属出来溜达，假装在她的窗前表示很惊讶的样子，然后顺理成章来到她的办公室和她唠嗑，苏柠臻坐在桌子上，两个人交谈甚欢，后来天色更晚了，苏柠臻说得回去照顾病人就回去了，因为她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耿玉婷办公桌上有一个写着“白化病”的文件袋，但是耿玉婷只是一个药科医生，这跟她是没关系的。

　　大概三更末这个时间，耿玉婷起身回家了，这个时候路上早没人了，一片静默，只有少许的急匆匆的拉黄包车的车夫和苦力，还有些酒鬼花花公子之类的，于潇就换上黄包车夫的衣服装作数着钱往家走，柳锶芽换上紧身旗袍扶着装作醉酒的杨喆宇装作烟花之地的人。苏柠臻没有参加跟踪任务，她偷偷从窗户潜入办公室发现档案袋被拿走了，随便看了看也没有看到别的蛛丝马迹，证明“白化病”和这次案件有重要关系，苏柠臻让学那时，她一个同学的爷爷就得了白化病，脸的颜色就有点儿像涂上白霜掺杂铅粉导致脸上一块儿一块儿的尸体。

　　另一边的于潇三人发现耿玉婷进入了一个贫民窟样子的地方，这当然不是她的家，一开门，耿玉婷往后看了看，只有一个小姑娘费力的扶着一个酒鬼，便没当回事，毕竟他们这天天都有这种人，只是他不知道于潇留在墙后偷偷瞧着，只见开门的是一个惨白的女人，还有獠牙！

　　几个人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回报社找苏柠臻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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