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程小时抬起头对上陆光的眼睛，看到了他眸中隐隐约约的自己

程小时其他关系？

他们还可以有什么关系呢？

陆光刚说的好像差不多都可以用来形容他们

但他好像并不满足……

陆光垂眸，看着程小时

陆光在想什么？

程小时抬手触碰到陆光的眉头，半迷惑半真诚

程小时我好像……

程小时并不满足？

陆光的心尖颤了颤

他抬手覆上程小时的双眼，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下程小时的唇

陆光现在呢

程小时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轻声

程小时好甜

他顿了顿

程小时心跳好快

他手覆在自己左腔疯狂跳动的心脏

程小时怎么回事？

陆光喉咙发紧

陆光程小时，你说梦话了

陆光欲起身

程小时覆在心脏上的手抓住陆光的衣服

程小时我没有，陆光

他想了想，又补了句

程小时我很清醒

陆光撤回覆在程小时眼上的手

陆光不

陆光但凡你清醒

陆光你都不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