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Lisa,你先出去吧。”
时候条件反射向后看去。
五年未见,男人褪去了当初的青涩,脸上的婴儿肥也不见踪影。
面前人西装革履,整个人透漏着一种为尊处优的贵气,他的脸上带着浅笑,嘴角上扬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他比五年前,伪装的更好了。
名为Lisa的女人站起了身,点了点头,微微侧身从时瑾年身旁绕了过去。
时瑾年自然地坐了下来,双手交叉,笑眯眯地看着时挽。
包厢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但时挽就是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他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强装镇定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信息。
“这是我们公司……”因为紧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
还没等他说我,时瑾年伸出手,按在了他握着纸张的手上。
时挽顿住了。
男人面不改色将他的手握在手中厮磨。
他薄唇轻启道:“我来这,不是跟你谈生意的。”
语落,他将时挽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感受到了吗?一见到你,这颗东西就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他垂眸,表情虔诚又满足,“他上一次跳动的这么厉害,还是你答应和我试试的那一天呢。”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上扬的嘴角慢慢下垂,“骗我报A大?”
时挽此时只恨不得把头埋在桌子底下,他尴尬地喝了一口桌上已经凉透了的水。
时瑾年一直在注视着时挽,见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知道水里加了什么吗你就喝,酒局上离了视线的水不能喝,这都不知道吗?”
他的脸上带着迷人的笑意。
“不怕我加了东西?”
时挽又浑身一僵,怀疑地看了眼手中的水。
半响,讪讪笑了笑。
“应该没事吧……”
一阵窸窸窣窣,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时挽只感觉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一处冰凉。
他诧异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
他也顾不顾得上什么主角光环了,控制不住道:“你干什么?!疯了吗??”
时瑾年的面部表情兴奋的有些扭曲,他着迷地看着挂在时挽手腕上的银白色手铐。
“我等你好久,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回荡在时挽的耳边,“我从时家搬了出来,在我的住处,我为你量身定做了一个鸟笼,它时刻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回归。”
“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杯水的原因,时挽的脑袋昏沉沉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时瑾年,恨意不断在心中蔓延。
“你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时瑾年似是被逗笑了,他上前一步,双手撑着时挽的脸。
看着少年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被茫然代替,他低下头,似是垂怜,对那处亲了又亲。
是怜悯、也是嘲笑他的愚蠢。
“没有理由,因为我是疯子,疯子做事需要什么理由呢?”
亲爱的,前往我为你打造的宫殿,成为我的笼中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