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两个人的关系相对之前缓和些许,刘耀文总觉得自己不应该答应马嘉祺,让自己来,可每一提到这,马嘉祺只会说,“如果是我丁教授不会跳的”。
刘耀文心里满满的都是黑线,恐怕马嘉祺跳了丁教授才会真的炸吧。
候场时,刘耀文紧张地看着丁程鑫双手发凉,丁程鑫你看出自家小孩的紧张,不自主的摸了摸头后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上了这么多次场的小丸子开始紧张了??不用紧张,看我跳了这么多天,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吗?”为了能让刘耀文放松,丁程鑫也是让他努力的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
刘耀文摇摇头,隔过身看向另侧后台的马嘉祺。
他不知道为什么马嘉祺能这么轻松自如,满脸的平和,稳定的开嗓,仿佛即将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当帷幕拉开后,马嘉祺坐在钢琴前缓缓的抬起了双手,悲伤的音乐缓缓流淌,如同清河办流过心间,带人走进一个满是秋天的落幕。
尽管是落寞那一般坚韧,依旧如立,刘耀文坚韧傲骨如秋中孑然一身,一阵重音后舞台黑了下去。
正当观众们低头说节目太短时,一束灯光打在了右侧的角落,缓缓伸向远方的手指在一次次绝望中消失,犹如逃避人间的仙子与黑暗中挣扎无助的软弱后那腰骨依旧坚挺,他滑过马嘉祺的钢琴坐在身旁,含泪弹下马嘉祺继续的音符。
如同审判般的挣扎,让马嘉祺的眼眶红了下去,那是他最不愿看到的,柔弱无助,垂死挣扎依旧留于指尖发泄,这就是马嘉祺的四年历程,他不知道丁程鑫为何如此设计,他希望仅仅是个偶然。
但下一秒牵起的双手像是应了马嘉祺最初的设计,只不过原计划是马嘉祺主动拉起丁程鑫的,当坚韧与易碎糅合的一瞬间,主题早已被升华,是不愿自己的灵魂在拯救被束缚的躯体。
丁程鑫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马嘉祺,尽管这四年他未上台展示,但他的心从未变过,他和马嘉祺一样,一次次在挣扎中浴火重生,四年双方是变了,变得更多是在外在,对于内在可能丁程鑫变了,而马嘉祺还是那个马嘉祺。
音乐停下的前一秒,丁程鑫的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深情对视后逐渐退去了舞台,舞台再次黑去。
亮起时还是那架钢琴,还是那一人,静坐在钢琴前笑着看众人。
是普度众生后的豁然开朗,是明晰世间的劫难重生。
鸦雀无声后的三秒,是全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谢幕时,刘耀文将马嘉祺和丁程鑫的手牵在一起,三人一同上台,一同下台。这场表演缺一不可。
节目后期采访时,主持人问是谁想到这个创意的,马嘉祺笑了笑曲指指向一侧的丁程鑫,一脸无奈的说“当然是我们丁教授。”
刘耀文坐在中间又是满脸黑线,怎么感觉自从表演完以后这两个人就像和好了一样。这是一个单身狗的垂死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