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职责是尽力帮助那些“闯进”我殿内的人,可我并不喜欢做事被人打扰。此时我正在和月老博弈,正巧到了关键的时候,我们都死死盯着棋盘,生怕错过对方一个微小的动作。
虽然她叫月老,但并不是人们心中白发苍苍的形象。相反,她活像一正处在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眼尾那颗痣最是可爱。
她倒是很爱玩,那月老殿的红线被她反复弹绕,在她青葱般的手中游走缠绕。但她到底只是个新上任的月老,很多红线,该连谁和谁、该怎么连、该用什么红线,她都是不清楚的。
可她最是喜爱下棋,尤是和我。
她手指细细把玩着棋子,另一支手缓慢的敲打桌子,企图让我荒神,她惯是这样分散我的注意力。
“砰”
一阵声音让我和她齐齐转头,她更是惊的棋子都掉在了地上。
来者浑身血淋淋的,看不清容貌,从身体特征来看,应该是女人。那女人看着高位,眼中忽然有了一丝希冀,顾不得什么礼仪身形,向我连滚带爬的跑来,不过被我前面的墙隔住了。
于是趴在那里,磕了一次又一次的头,嘴中大喊,听起来哀哀切切,我知道,来活了。月老淡淡的看了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走啦,下次找你哦”
月老走过她的身边,那人没有抬一次头,始终是低低的跪着,她走过的地方都是血污,可想而知受了多少罪。
啧,脏死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约莫一个跪了时辰,也并没有说话过。估计,在她的世界里,这是一种规矩。
“起来吧,说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抬了抬手,指了座给她。她大概是被凭空出现的食物吓住了,没有敢坐下,而是直了直腰身,大喊着她的不公。
“臣有不公!神谙请帮助臣,助臣了却心愿吧!”
我淡淡点头,“所以……我凭什么帮你呢”
“草民的国君昏庸无能,几度使国家陷入困境之间,草民多次请缨出征,换来的却是国君的猜忌和抄家!”
那人重重磕了个响头。
“草民不服!”
我哈哈大笑,连连拍手“好!——好一个不服!”
“那你能怎么办呢?”
“草民请求神谙出去昏君,摆平战争,还百姓安宁!”
那人又磕了几个头,那本就颓败的身子,此时又慢慢渗出血来。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被血模糊的眼睛里依旧坚定。
我等来了她想说的话。“那你觉得,你应该付出什么代价呢?”
那人沉默了,她好像有很多东西可以和我换,又好像没有什么与之相配的。
看她这不说话的样子,我又笑了,总觉得她像个痴儿一样傻傻的。
我向她逼近,挑起她的下巴,抚摸着她那张脸“噗呲”又笑了起来。“你还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
那就——
“我要你生生世世不得自由,这个可以吗?”
那人几乎想都没想重重的点了点头:“草民愿意!”
“不过嘛——”我转身“我不能破坏世界的常理,我不可能真的凭空让那位暴毙。我会赐你另种出身重新出现在你的世界,到时兰因絮果,都看你的造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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