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澜酒却没有脱离对眼前人的迷恋,喃喃着开口,没有注意称呼。
澜酒:“我的神明,你累了吗?”
邬晴:???
邬晴听澜酒像一开始那般变了称呼,犹疑着开口试探的回道:“额……还好?”
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邬晴觉得:可能澜酒……真的比较喜欢角色扮演吧?
而此时,澜酒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口无遮拦了。
但她这次,却并不打算对自己的话收尾,反而有了继续试探下去的打算——
澜酒微微笑着,道:“我的神明,累了吧?让您最诚恳的信徒接您下来吧。”
说着,澜酒在画布上落下最后一笔,起身,向邬晴前来。
尽管邬晴对于角色扮演什么的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但澜酒仿佛本就如此的接二连三的奇怪举动,邬晴终归还是有些不习惯。
如果邬晴得知,往后澜酒都会这般称呼自己,那她当下一定会立即给人打住。
只是,世上没有什么如果。邬晴也猜不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如若猜到,邬晴连这趟旅行都不会来的……
邬晴不知所措的搭上了澜酒在离她还有一格楼梯上就弯腰递出的手,跟着人走了下来。
因为是下午,作画时,澜酒又将一层楼的大门和彩色琉璃窗都打开了,使得邬晴能目睹到夕阳下染上了红而显得紫魅的黑色鸢尾。
邬晴虽然不是怎么喜欢花花草草,但也只是因为懒得养而已。对于这种适当的美景欣赏,邬晴还是乐意的,心情也跟着变得不错。
但邬晴却没有去看澜酒画的画,心里还想着待会打电话该问什么好。
澜酒和邬晴并肩走着,在大门前停下,看着自己的神明看着自己的花,眼底有些翻涌。
邬晴却是光顾着看花,没看澜酒的脸。一开口就是败坏氛围。
邬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去打电话了。”
“……”
“嗯,去吧。”
澜酒沉默了一下,还是维持着笑意对邬晴到。
邬晴得到了澜酒的回应,立即转身去了。
邬晴没有第一时间去座机前打电话,而是凭着自己的第六感先回房拿了下测谎仪……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还是熟悉到能背下来的旋律)
邬晴一手拿着测谎仪,一手放在电话筒的开关机按扭那。电话听筒就摆在台上,声音外放——
“滴……邬晴,怎么了吗?”
邬晴:“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你知道薇薇的电话电码吗?能不能给我念一下,我想联系一下她,都很久没联系过了,之前也忘了问。”
“哦……可是我现在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呢,这可怎么办呢?”
“啊?”
乌晴听此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测谎仪,没响。
“是手机没电了吗?呃……可我能打电话给你呀?”邬晴接着问。
“不是,是我手机重置了,电话号码全没了,所以没了她的存号,打不了。”
“嘀——!”测谎仪闪了一下。邬晴见此摒了摒眉。
“不是,你干嘛重置手机啊?之前不是用的好好的?而且你之前不也跟我说联系上她们了吗?她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