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托你的福,林晚阑的气运值下降了”
裴厌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微微不满。
裴厌“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等不行了”
左航咂舌了一下,笑着调侃身边的裴厌。
左航“动真情了?”
左航“裴厌,你该清楚的”
裴厌有些烦,故意捂着耳朵,眉眼间染上不易抹去的烦躁。
吃醋了吗,有点。
裴厌“我只不过为了早点攻略完,仅此而已”
左航“行,可以回去了”
看着屏幕上渐渐恢复意识的裴厌,无奈摇头。
一切都该结束了。
-
裴厌再次醒来时,病房里没有人,冷冷清清地只能听到病房外小鸟的叫声。
床头的花瓶里,一支新鲜的淡粉色玫瑰。
看样子是刚来不久。
转眼六年就过去了,除了裴厌,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可能醒了。
保守治疗。
裴厌套上咖啡色的大衣,将整个人包裹在宽大的衣袖里。
虽然自己没有什么不适,但是这具身体却极为虚弱。
时不时走两步还会喘几口。
盯准病房外没什么人,裴厌戴上口罩,大半张脸被盖住。
只留下一双漂亮的眼睛。
她该先去哪里呢,去找马嘉祺?
她先一个人静一静吧。
江边的风带着凛冽的寒风,裴厌坐在长椅上,看着明媚的太阳升起又日落。
温暖的阳光随时间的脚步,慢慢变为天边橘黄色的晚霞。
小年快到了啊,可是马嘉祺。
我仿佛是大梦一场。
梦醒了,人已不在。
裴厌攀在江边的栏杆上,难得的一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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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不见了!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的马嘉祺内心五味杂陈,苦涩大于欣喜。
蔡酥宁轻轻覆上马嘉祺的手,她偏过头,耐心地看着马嘉祺等他的回答。
蔡酥宁“怎么了”
对上蔡酥宁安静的眸子,他觉得自己也对不起她。
他是个混蛋。
只是摇头,起身朝餐桌上相谈甚欢的两家人致歉。
马嘉祺“妈,阿厌醒了,但是医院现在找不到她人”
马嘉祺“我必须得过去”
马母放下筷子,表情微微凝重。
交谈声停了下来,只见马嘉祺着墨的眸子坚定的看着自己。
“去吧,等你回来。”
马嘉祺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走的很急。
蔡酥宁低着头,没吃多少,上楼休息了。
马母摇摇头,无奈叹气。
“或许,这两个孩子成不了”
说完,拿包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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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人行道上,一个女人行色匆匆。
她看着裴厌的背影,盯了许久,口罩里露出一个笑容。
又遇见了,裴厌。
梦里无数次想要弄死的人,没想到命这么大能活到现在。
林晚阑打量四周,没有任何人在她的身边。
站在裴厌身后不远处想害死她的心又强烈了许多。
裴厌“她在后面,对吧”
裴厌呼了口热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偏过头喃喃自语。
“后方50米左右”
在林晚阑突然冲过来时,裴厌转过身。
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急切地惊呼。
马嘉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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