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而最后那节车厢的人就是墓主人是吧,所以主人墓里面装的是——
我自然接过张启山的话
霍婉清墓主人的主棺
齐铁嘴嗬,婉清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说了我想说的
霍婉清我哪比得过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胡诌几句而已
张启山下节车厢更危险,你…还去吗?
张启山突然躬身离我近了很多,嘴角不怀好意的勾着
霍婉清当然要去,为什么不去?
张启山好吧,记得进来前答应过我的话
霍婉清我知道~一切都听你的嘛
张日山佛爷八爷,霍二小姐,时间紧只找到三个防毒面具
张启山你们三个戴上吧
齐铁嘴哎哎,佛爷你这是瞧不起人呢?前几节车厢我都没戴,这最后一节车厢,我也就省省吧
我忍不住笑出声,八爷这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张启山也不按套路出牌,看了他一会然后接过张日山手中的防毒面具
张启山那咱们三个戴上吧
霍婉清好~
齐铁嘴见此又变了卦
齐铁嘴哎不是,我不是说不戴、佛爷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呢
张启山不理他,直接进了下一节车厢,我同情似的拍了拍八爷的肩
霍婉清你也知道,他这人不就是这样的嘛
最后一节车厢里的死气都明显比前几节更重,也或许是这里没有灯,比较昏暗,所以更加诡异,让人感到非常不安
张启山他们在这里应该进行过打斗
霍婉清是啊,看这架势打得还很猛
齐铁嘴这也太蹊跷了吧!这一路走来所有的死人都是面朝下
张启山的手电筒灯光照到最里面那铁栏后面,示意我们往他照明的地方看,原来铁栏后面有一个棺椁
霍婉清这门原来能推开
张启山答案就在这里
他语气里有着浅淡的笑意,我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照的地方看去
张启山吩咐张日山找几个兵合力把这棺材搬下去,最后搬到火车站的一处大堂里,准备探棺。张启山说这棺是典型的哨子棺,铁水封棺,只有一个孔洞,若硬把它撬开的话就会有毒气从里面放出,而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手伸进去从内部打开
霍婉清这琵琶剪架在这棺材上面是干什么的?
张日山用一条绳子链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马,如果棺中情况有异,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敲锣,而锣声一响,马就会立即拉紧绳子,琵琶剪会亲自把亲兵的手臂剪断,从而保住一条性命
霍婉清这么可怕
张启山怕了?怕了就躲我后面,别看就行
谁怕了?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我瘪瘪嘴
霍婉清没有
他挑挑眉,然后一声令下
张启山开棺!
那名亲兵撸起袖子把手放进棺材的孔洞里,手进去的时候还有点颤抖,可见是有点紧张和害怕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那名亲兵露出不太好的神色
齐铁嘴糟糕佛爷,这棺材里面有东西
张启山别慌!
亲兵露出恐惧的表情,接着便大声嘶吼起来
“救我——”
他这一声呼救,负责敲锣的人立马就敲下了锣,张启山神色一变
张启山不要!
马啼刀落,亲兵的一只手臂就被琵琶剪给砍了下来,他吃痛的倒在地上,就在我面前,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心里想的是张启山刚才为什么要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