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神灵祈愿,听到远方寒风呼啸,我知晓是神灵答复。
它回答说——你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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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血泊中醒来,滞眼望着一尘不染的月色,身旁的血已渗入石板缝隙。
我没有知觉的伸手摸向自己的头,血已流的干涸了,起了薄薄一层痂,像没事人的起身,看着周围的世界。
倏地,脑补突然传来剧痛,让我来不及喘息,双手死死抱着脑袋,发了疯般地止不住干呕,心脏如被一块巨石压着,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
柳念栀.“水…水”
无力的呐喊着,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凌晨的夜晚不会有人出没黑暗中。
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孤独的她躺倒在地,细嫩的皮肤被崎岖不堪的石板无情地磨破,微风冷峻地吹拂,仿佛要将她皮肤抽离,带来硬生生的疼感。她无助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无情地摧残,仿佛一切都在向她逼近,让她无法承受。
阖眼前看到的,一双黑色皮鞋,步伐坚定的,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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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念栀从梦中惊醒,凝视着清晨的天花板,那张洁白无瑕的屏障仿佛是奇幻世界的窗口。她额头微微泛起薄汗,这细微的细节证明了她所经历的惊吓之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喘息间似乎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刚从黑暗的深渊中逃脱。
平躺在大床上,想起身手脚却像覆了千斤重,心脏猛烈跳动告诉柳念栀,她还活着。
“醒了就坐起来”
突然的陌生嗓音让柳念栀条件反射坐起,腰背挺的笔直,她望着沙发上的男人,眼底尽是惊恐
狂浪不羁的红发格外显眼,五官标致耐看,猫咪唇仿佛时刻在勾引着她,下三白却又使人畏惧远离。
男人步步靠近,柳念栀本能后退,直到被逼到死角。
柳念栀吓得瞬间把脑袋低了下去,大气不敢出。
朱志鑫“头抬起来”
朱志鑫“直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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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就过得特别快了
柳念栀被拷在一间黑屋,里面没有窗户,没有灯,只有一张床,铁锈味肆意蔓延,柳念栀来这里太久了,已经忘记新鲜空气的味道了
门被推开,躺着的人儿循着光亮看清来人,豪不惊讶
#柳念栀.“少爷今日又想玩些什么新乐”
柳念栀唇色苍白,沙哑的喉咙艰难出声,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阖眼养神。
垂挂的手腕突然悬空自然倒落软床,脚腕的束缚被解开,柳念栀睁开眼,活动下手脚,已经麻木了。
本着对朱志鑫没好脸色的刻板印象,柳念栀并不觉得获得自由是件什么好事。
朱志鑫“下来”
柳念栀没敢动
朱志鑫“还要我请你吗”
#柳念栀.…
脚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像是婴幼儿学走路,柳念栀毫不意外的摔倒。
她太久没接触陆地了下,都快忘了行走是如何感觉。
朱志鑫“五分钟内到达底楼驯兽场”
朱志鑫“不然你的腰和腿就别想要了”
柳念栀看着朱志鑫的背影,心里暗骂一声混蛋,不过她的确不敢忤逆他的命令,这男人体力惊人…
一瘸一拐来到驯兽场,柳念栀被面前的景象呆住在原地。
一虎一豹正激烈撕咬着对方的皮肤,金色的毛发被血染成深红,手脚扑腾在对方身上抓挠,倏地,柳念栀被所看到的景象吓得后退
那只威猛的虎,咬下了那只豹的耳朵,炫耀般的看着她,然后乖巧地走向朱志鑫,男人轻笑着抚摸他的脑袋。
而那只豹,正在被蚂蚁分尸,一点一点,消失
那双灵动野心的眼睛,在向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