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去提醒的话,那这事怕是得落在她身上了。可王玉枝又不愿意。
薛谚:“陛下的娘娘是否知道,这事我不敢肯定。不过这事我们不能去跟陛下和娘娘说。”
“为什么?”王玉枝不解问。
“因为我们应该不知嫡皇子被害之事,这事只是我们猜测,没有依据。就算我去说了陛下也不会相信的,说不定会还遭来怀疑。毕竟我们没办法解释我们是如何知道的。”
“虽然大家都揣测圣意,对此大家都心知肚明,连陛下也知道大家在揣测他的心思;但这事不能说破,更不能摆到明面上来。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薛谚解释。
王玉枝听了之后才想起来,她知道嫡皇子被诅咒之事,可薛谚不知道。薛谚知道的都只是猜测的,是不能肯定的。
薛谚不能让皇帝知他们揣测皇帝的意思。
“那这事我们不管了。”王玉枝犹豫说道。
嫡皇子可是侍瑛神者,他必须平安长大,绝不能夭折;否则她的功德赔不起。
其实王玉枝一开始就不想掺和皇家的事,是为帝后为求子强行将她拽入了皇家这大漩涡之中。逼得她不得不掺和进去。
她入侍瑛神者投胎到皇后腹中,皇后又强行拉她为皇后保胎……似乎从她被迫为皇后求得嫡皇子之事开始,她就被迫深陷其中,难以抽身了。
“我们也管不了。”薛谚看着王玉枝,他心里怀疑。
“玉儿,自进京之后你似乎对宫中的事过于关心?到底是为什么?”
薛谚印象中王玉枝是讨厌麻烦事的人,她虽有能力解决非麻烦,但不喜欢麻烦。
若说这天底最麻烦的事,那莫过于是皇家的事了。他不明白一向不喜麻烦的妻子,为何会掺和皇家的事。
王玉枝看着薛谚,她无奈的叹息一声。
“不是我想掺和皇家事,也不是我主动掺和皇家的事,我是被逼的。”
“我曾救过陛下,二弟妹又是姚氏女是皇后娘娘的堂妹。我会医术这事根本瞒不住。去年除夕进宫,皇后问我借子,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身不由己了。”
“说起来,二弟妹是皇后的堂妹这事,你们之前都没告诉我呢。”
王玉枝白了薛谚一眼。
自嫁给薛谚之后,王玉枝一直住在金陵,她根本都不知道宁王妃姓姚,更不知宁王妃是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姚雁白。她也一直不知道薛姚氏竟然是宁王妃的堂妹。
直到她见到皇后之后才知道,那时她才知道薛姚氏竟然是皇后的堂妹。
显然当年薛家为薛诚娶薛姚氏为妻时,薛家已经上了宁王的船;所以薛家才能娶到宁王妃的堂妹。
“这事,当时父亲代交不让我说的,我没敢说。玉儿,你别生气。”薛诚握着王玉枝的手说。
王玉枝又白了他一眼。王玉枝并没有生气,生气也没用。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王玉枝一般情况下不会生气。就算是生气,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宫里的事我们不管了,现在还是想想明天去忠贤亲王府祭拜李侧妃的事吧。”
“我有种预感,明天可能要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