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没有动机的......怎么会是他......你会不会听错了？怎么可能......”喻白情绪极不稳定。
“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确实是他......”戚文博低着头，声音有些微弱，“我是不是......做错了......”他似乎自责不该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喻白，“对不起......”
喻白混乱的思绪被这身声对不起拽回来，“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冷静地问“有什么证据么？”
喻白考虑过无数可能性，但没有一种是和许清扯上关系的。
戚文博沉默地拿出手机翻了翻，定格在一张图片上，放到喻白面前。
喻白稳了稳心神，看向手机。
那是一张照片，很明显拍这张照片的人是在慌乱的情形下偷拍的。
照片的日期是昨天晚上十点四十分，旁边有一双女人的鞋，桌子上还有一个烟灰缸......
喻白看了半天，结果却只看了细节没看重要内容——他不敢。
哪怕知道这就是证据，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喻白，”戚文博突然出声，“我知道，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很难以接受，”他看着喻白，“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不得不接受。”
戚文博这话说得有些残忍了，但喻白知道，这是事实。
他看向屏幕——戚文博拍的是他姐姐的手机，上面是许清和那个肇事司机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
“你记不记得我姐说过她有许清的一个重要把柄，”戚文博轻声开口“就是这份聊天记录。”
“......”
“这份聊天记录如果爆出来许清的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她并不想彻底得罪许家，所以......”戚文博看向喻白。
喻白不说话，只搅动着咖啡，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咖啡勺的轻微颤抖出卖了他。
“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这话问得喻白自己都想笑，聊天记录可以伪造，银行的转账记录不行。
“喻白......”戚文博看着喻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我没事，”喻白轻声开口，“我没事。”
“......”你但凡看上去不那么面无表情我都会觉得你没事。
戚文博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喻白面前，抱了抱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别伤心......”
松手的那个瞬间，戚文博感受到袖子上一阵轻微的拉力，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身体故意一顿，然后从善如流地继续抱住喻白。
咖啡店外不知谁的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
许清自然是收到了照片。
看着照片上戚文博的笑，他生气的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不安，就好像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
喻白回家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他十分高兴地告诉许清“阿清，我今天去看爸妈了。”
许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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