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不就是对我有疑虑吗,我对你们说,那么你们可是狗咬吕洞宾不识良人。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张独月失声笑出声来,这个柳琴表面上是替自己的家着想,其实说得漏了。
富家公子只是简单地看着画面,马上相中嫁过去什么都有,老人们跟在后面享幸福。
这是件好事有钱人家,讲究得多是门当户对、花语虽长得水灵,富豪家大少爷却会找不着北,这里面恐怕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玄机。
就算没猫腻,他张独月的妹妹,需要去傍大款开玩笑的。
“你走吧,我妹妹的幸福不需要你操心,我家的事,也不需要你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有我张独月在,就算天塌下来了,家里也出不了事。”
张独月向她摆摆手,看着二老的脸色,他不愿意深究这件事,若真了解他们在花语上的坏想法,他恐怕按捺不住了。
尽管这对于长辈们的言谈略显失礼,柳琴却始终没有将他们家当成自己的爱人。
既来之则安之,自此以后各得其所、老死不相往来又何必搞得那么虚伪呢。
“张独月,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房房没有,车车没有,到现在还在家里啃老不说,还要阻止你妹妹以后的幸福,你不觉得害臊吗!”柳琴蹬鼻子上脸,指了指张独月,毫不客气地说。
张独月气极其反笑,他啃着老人,前些天准备接二老进城生活。
但二老却说老房子是住惯了的,有情有义,舍不得搬出去严重拖延。
而且他离开家那么多年都希望能常常回家陪她们,于是便寄居老屋。
此前,由于害怕二老的疑心,张独月不敢多付,便把一百万塞给了家人。
如今,这两位老人也不需要为谋生而外出劳累了,天天带着孩子,与老领居扯着家常,生活得多么惬意。
再来说说姐姐,花语目前尚年幼,应以学业为心,追求自己所需要的。
但是在当今这个年代,自由恋爱吧!她要是有心上人的话,就好好待她吧,无论是富家子弟还是街边乞丐。
张独月亦将拥护到最后,与其如此,为富家大少所相要见人了,那么就没有感情根基,谈婚论嫁。
就算张花语同意,他也绝对不会同意,他对姐姐的未来负有不可推卸的义务和责任。
“我张独月行事如何,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要嫁就嫁自己的女儿,别打我家花语的主意。”她的母亲在门前喊着。
张独月指了指大门,意识到她觉得滚了,柳琴一时无语了,如果她能嫁给女儿的话,今天也会在这里浪费口水。
“算了,既然孩子不同意,我们就不要勉强了走吧。”张国义终于看不过去,起身对柳琴说。
谁知柳琴抽了抽胳膊,狠狠地对张独月说:“我建议你别给面子不要面子,别人能看到死丫头已是她的幸运,你今天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否则,少爷不开心,你的家人就只能跟在后面玩,事实上她有一句话没说,要是这事做得很杂,她们就完蛋了。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撕破脸皮了吗,张独月不屑大笑,本来我没打算计较。但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看看,是哪家的大少如此威风,我妹妹不跟他,就要让我全家玩完。
之后拿出手机,去接花语回家,有本土大少扬言,今天不见花语就要我全家没好日子过,我这心里慌的很啊。
在一家超市的大门口,雷狂跟小家伙在一起玩得很开心,一个电话直接就把这种短暂的快乐给终结了。
“看来又有人想死了。”雷狂眼里杀意汹涌,打出张花语创意
能够为什么,除了他内心那一点点可怜的愿望之外,他想不出别的,这类人挫骨扬灰并不过分。
“走我们去接你姑姑,然后回家。”雷狂抚摸着小家伙的头,那个将近二米高的大男人,倒是柔声细语起来。
小家伙乖巧地点点头,丝毫不因忽然离去而感到不满意。
成人自有成人之所能为,事情完成后肯定会来陪伴,张家的老宅。
“哟呵,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这人那别那么贱,好说歹说不听,非要把话说开了,才知道害怕。”
看到张独月来电告知,张花语返家的消息,柳琴更沾沾自喜。
骨头有多坚硬有什么用,平民毕竟是平民,和站在社会上流离失所的人们,从来就不具有可比性。
别人的一句话,即使有千万个你不想听你也要服从,否则,全家人就会跟在后面倒霉。
张国义抚额,事已至此欲说还休已晚,二老都不说了还有儿子,这一切哪还用得着他们担心呢!
价值数以亿计,之前的张天海家里何止上亿,虽未专门提出,可二老又都不傻,北海大酒店倒塌,张天海父子俩身死,说里面没张独月,有谁相信。
儿子长这么大,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分寸的,不像小时候那样,要他们跟在后面担心。
“我会在君越大酒店定好房间,你让那家的大少过来吧。”
“是啊,你知道我的家吗,我现在住着一个女人。”
张独月不愿在爱人间和她胡言乱语,视钱财与地位为甚,毕竟效果不会太差。
“没想到你还挺会办事,君越大酒店吃一顿不便宜吧,也对如果能让刘少满意,你得到的回报绝对不止这点饭钱。”
“你这是在忽悠我吗,我知道你想骗我,但我现在就想把我卖给你!”
柳琴看来张独月选择了臣服,张独月笑而不答,此饭贵与贵自己并不知道。但是自己知道最终肯定不是自己出钱的,半小时之后雷狂继续张花语回家。
“二叔,二婶,你们也在啊。”张花语一看到柳琴两人,显然面色变的有点不自然了,口气不咸不淡了。
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之前老爷子身负重伤卧床不起,柳琴对待他们家人的方式,真的是令人不寒而栗。
一见到张花语真的归来,柳琴立刻乐滋滋地绽放,这个问题妥妥的。
“哥我在上学呢,让我回来干嘛呀。”打招呼之后她再一次跟张独月说。
“你的好二婶,给你找了户好人家,待会去和对方见个面。”
“你这是怎么搞的?”张独月开门见山地说。
“不去我今年才二十二岁,学业都没完成,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什么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