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眠的问题，琴歌笑笑：“当然——如果我们不像，我也不会一直缠着你。”
苏眠没有丝毫意外。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相信，如果是没有利益的话，你是不会接近我的。”
“你真是直接。”琴歌顿了顿，才道，“不过请不要担心，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不如试着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不过琴歌也没有指望她立刻回答。在这件事情上，琴歌似乎还有些耐心。
不知过了多久，琴歌再次听到苏眠的声音：“我并不觉得，你能成为普通人。”
“这倒是没错。我们都不可能啊。”
似是陈述，又无比悲伤。
但很快，那点悲伤就无影无踪：“相信与你相处会很愉快……那么，再见。”
说完，琴歌就转身走了，她走的很快，也没有回头，但或许是因为这里太过安静，她依旧能听见苏眠的声音：“想和我交朋友，就先卸下面具——至少在我面前。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帮你。”
琴歌联想起自己的经历，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觉得她的话无比讽刺。
*
就这么过了几天，苏眠这队也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
明天就是公演的日子了，所以今早她们的训练时间提前了一点。
才训练了十多分钟，练习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一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目光做种定格在苏眠身上：“苏眠，跟我来一下。”
听到是找自己，苏眠应了一声好，又跟队员们说了几句话。
看到了苏眠的举动，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大声喊她快一点。
几人都看到了那位工作人员——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看起来，这次没什么好事。
看到这个情况，有两个学员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难道昨晚我们聊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这是闹这么大，不管真的假的，反正网友都觉得是真的好吧。导演为了节目着想，肯定会……”
这是，琴歌开口了：“我们还要训练，别聊天了。”
见两人似乎想说什么，琴歌在她们两人说话前再次开口：“不管你们想讨论什么，都请在练习结束后讨论。”
两人本想回怼，但她们也知道琴歌现在她们惹不起，都不在吭声。
另一边。
那位工作人员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走了一段路发现苏眠在自己身后，有些生气的说：“你就不能快一点吗？”
苏眠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跟他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啊。
不过苏眠还是道：“好的。”
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安分点吧，能少点事就少点事。
大概又走了几分钟，工作人员停了下来。她指了指门，对苏眠说：“导演在里面，你进去吧。”
她快速说完，就离开了。似乎和苏眠待在一起不是苏眠好事。
苏眠其实知道里面是导演，尤其是在刚才工作人员停下脚步时。
当初苏眠经过这里，恰巧听到了导演和一位学员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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