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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庆余年:尽欢

翌日

人悠悠转醒,不过还没有力气下床,我滴的乖乖,传说中的还魂丹这么神呀,昨还重症垂危,今就人就醒了嘿。

李承泽醒来是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打量了一下四周,情景绝对能震撼他一整年,盛药的瞎子,号脉的?嗯...小姑娘,不会是拍花子吧,这里很可能是采生折割的地方。

李承泽立即抽回了手,刚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嘶哑声,这是被毒哑了?此次是出来赈灾的,他是在回京的路上遭遇伏击,有人在饮食中做了手脚,身边的亲卫舍生取义才杀出一条血路,他不能就在这里倒下。

范愉“起来,先喝口水。”

水是温热的,没有味道,昏迷了许久身体反应是绝对比脑子快的,李承泽被扶起来后自己猛灌了几口水,很快就能说出话了“你是谁?”

范愉“叫我小愉就成,这里是竹记杂货铺,掌柜的眼神不好使,我是这打杂的丫头,你是毒芹中毒,你倒在望京山崖下,身边还死了两个护卫,像是追杀,只是你体内余毒未清,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更加诡异了,一个瞎子开杂货铺,一个丫头当大夫

李承泽“小鱼...你是大夫?”

范愉“算不上,家师岌岌无名一个江湖大夫,我还不算出师,你放心这里很安全,你要是想走我也可以马上报官府联系你的家人。”

小姑娘生的温润,眉眼却异常精致,李承泽却觉得很面善,小姑娘看出他的焦虑,几句话就散了他的顾虑。

可说到家人,少年浑身血液仿佛冻住了,家人...他的家人是谁?自己又是谁?他捂住头,按到头上的伤口疼的抽搐了几下。

范愉“你怎么?”

他的这些反应让你有些慌乱。

李承泽“我...记不起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下换你全身仿佛凝滞了一般,概率这么小的狗血失忆梗还能让你碰见,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不重样,你不知作何反应“不知,没...没事...不就是失忆嘛,只要脑后的淤血散了有概率想起来的。”这话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你自己。

范愉“好,先喝药吧。”

药苦的小郎君苍白的小脸蛋都憋红润的三分,一声没喊咕咚咕咚几口喝完了,看得你心中又怜又爱。

范愉“喏,给你。”

李承泽“咳咳,这是什么?黑漆漆的,又瘪又丑,拿走。”

你塞了一颗在嘴中“葡萄干,我自己制的没毒。甜的,解一解药味。”

小郎君尝了几颗,肉眼可见的双眸一亮,你将一整包都给了他。

李承泽“我竟不知道葡萄还有这种吃法,很是新奇。”

范愉“可不是有好多种吃法呢,葡萄沙冰、葡萄汁、葡萄酒、葡萄奶酥......等你好了我可以教你一道。”

小丫头在说到吃时,眼睛亦是亮闪闪的“姑娘救命之恩,我自当涌泉相报,只是我如今落难身无长物,没什么可报答的...”说到身无长物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缝的口袋,好像还真有一块东西,他摸出来,是一块上号的白玉。

你凑近

范愉“这花纹我从未见过,你等等我画下来问问别人。”

你跑出去了一阵,进来时手中拿着炭笔和粗纸,三勾五画的就将花纹的形制模仿了个十成十,少年有些看傻眼了,从未见过这种画法。

你跑回府里问了一圈人,都没见过这种花纹,这也稀奇了。

李承泽“我认为我出事的地方也许会有线索。”

范愉“好,那等你体内的余毒清干净了,我陪你去找吧。”

气死了气死了,你和范闲都是很怕麻烦的人,还有什么比捡回一个失忆的人更麻烦的事情。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稍差的衣料会起小红疹,其实衣料也不差是你哥范闲的衣服,穿着稍短了点罢了,范闲气的牙痒痒把最好的一件衣服丢给了你,也就不挑食这一点算是顶好了,啥都能吃,好养活,五竹叔那么差的手艺也就这臭小子吃的最香了。

养了三日,少年已经可以不用人扶着下地活动一会了,甚好甚好,他比你哥哥范闲高几分,哥哥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虽然短了一截,但乍的打眼一看还真有几分像范闲。

你每天都来看他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想起什么没有呀?”

你们一起坐在门坎上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李承泽“没有。”

少年嗓音清润没有那么低沉也没有那么童稚,似乎刚进入变声期。

小姑娘转过身很认真的说到

范愉“喂,我问过大夫了,若是失忆要多接触以前熟悉的事物,我觉得你以前一定读过书。”

哪有大户人家的小孩不读书的。

少年点头赞同

李承泽“那我们就读书!”

范愉“好。”

读书犯困,读书犯困,就算是再给你一辈子也是这样,文言文看不懂越看越困“我说我不能一直叫你喂吧,挺没礼貌的。”你合上书困极了,为了不睡着打起精神说道.

李承泽“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呀。”

范愉“不是告诉你我叫小愉了吗。”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确实是失忆了,人也不坏,甚至有时直率的可爱,你没有告诉他姓氏,愉是哪个字,毕竟做好事不留名才是雷锋精神嘛。

李承泽“小鱼?小鱼儿。”

范愉“嗯嗯对了,我给你取了个名,阿迟,怎么样?”

李承泽“池鱼的池吗?为什么要取这个字?”

范愉“是事不宜迟的迟,因为我再迟一点救你,你就没命啦。”

李承泽“我叫阿迟?”

阿迟觉得小鱼很面善,看着很舒服,有她在似乎失去记忆也不是太焦虑的事情。

范愉“是的,那阿迟,我们明天去你出事的地方去找找吧。”

京眺山·山谷下

范愉“奇怪,我记得当时这里还有两具尸体,怎么血迹都清理干净了?”

李承泽“你确定没找错路吗?”

阿迟抱臂四处探究,他习惯性动作就是这个了,对陌生的地方充满防备。

范愉“绝对没错,你看那块大石头,之前还有血迹的,你的头应该就是在那摔的。”

你指了指那块巨石。

阿迟顺着你的目光看去,麻布将他整个脸都包住了你看不见他的神色

李承泽“崖上的官道通往哪?”

范愉“官道是前几年修好的,通往定州和京都。”

李承泽“定州...京都...京都.”

范愉“你嘟囔什么呢,我说你知道尸体消失意味着什么吗?”

李承泽“意味着杀我的人做事严丝合缝不留痕迹,不见我的尸体,不会善罢甘休。”

范愉“所以我说,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是挖人家祖坟还是点人家房子了,一定要这样不死不休。”

李承泽“此地不宜久留。”

范愉“嗯,先离开这里。”

回到澹洲巷,街市依旧喧闹,可就算迟钝如你也瞧出巡逻军多了两倍不止,衙门官员也不像以前松松散散的办差态度,而是个个压力山大像极了996工作后的疲倦麻木。

人多的地方阿迟已经戴上了斗笠,你缓步靠近悄声说“你不会是通缉犯吧......”

李承泽“如果真是,我定然不会连累你,窝藏逃犯是要判流放三千里的。”

范愉“你对律例好像很熟悉,一般人知道窝藏逃犯是要坐罪的,却也不知道流放三千里这么细。”

李承泽“所以你有什么结论?”

#范愉“你应该是个读书人,熟知律法经史是我庆国学子准备科举的必备素质之一。”

李承泽“你?”

阿迟思索了片刻

李承泽“你真的是寻常家的女儿?”

范愉“当然不寻常啦,我这么人美心善,肯定是神仙姐姐。”

李承泽“神仙姐姐?你好像看起来比我小吧。”

范愉“你都失忆了,这可不一定。”

阿迟止步转向你,抬起下巴正好高你半个头。

范愉“呀!你个臭小子包子头,你今天死定了!”

要是也是神仙妹妹呀,后来回到京都的阿迟只觉生命所有快乐温暖的时光都是那么的短暂,京都的夜是那么的长,自由和快乐在京都是最昂贵珍惜的奢侈品,钱和权都不能使这两样东西收归囊下,反而是一层又一层的枷锁,镶上了金玉边依然是枷锁。

包子头阿迟是没干过活的人,什么事也做不好,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帮五竹叔跑腿都能够把自己弄丢。

范愉“臭包子头!!你可真够行的,我长这么大还没见人有把自己弄丢的。”

阿迟的特征很明显,头部受伤所以整脸缠着包扎的麻布,不折不扣的包子头,你找到时人就坐在澹洲巷码头边边,一个人蹲在渔工卸货的码头愣着神。

范愉“我说你发什么呆,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知不知道你丢了多久,我找了多久——我”

李承泽“我是不是很麻烦,白吃白喝白住什么活也干不好。”

你怎么忘了阿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又聪明,失去了从前记忆的人就像没有根的飘萍,人人都是由过去的一点一滴组成了现在的自己,可阿迟没有范愉“阿迟,就算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的,你是我的病人我不会不管你的,有些人靠手吃饭有些人靠脑子吃饭,悄悄告诉你我哥哥特别有才将来一定能够赚大钱,到时候你可以和我哥哥一起做生意呀,阿迟你这么聪明一定一点就通的。”

李承泽“你为什么不计回报的帮我呢?”

范愉“谁说我不计回报呀,我不说了吗,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拿你练手呢。”

一开始你的确是盼着这个麻烦鬼伤好了快点滚蛋,可相处了这段时间你觉得阿迟是一个很直率温和的人,处处替他人着想,不会做饭便去帮五竹叔打理杂货铺,不会洗衣便学着帮你切洗药材,虽然范闲是和你来自同一世界的人,却也有很多话是说不通的,不像失了记忆的阿迟,他会很认真很认真听你讲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会对你讲的故事听的津津有味,他是除了亲人范闲和若若,你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

你是不敢再让阿迟干一些重活了,本想让阿迟多出去跑一跑锻炼一下身体,码头的风不小反而着了寒气。

范愉“奇怪…”

就算是码头风大可如今正值盛春,也不会如此来势汹汹,阿迟发了高热,这个年代风寒是会要了人命的

范愉“怪我学艺不精,在你失忆前可能落过水,体内寒气太重,不过没事阿迟你放宽心,本姑娘治得好你。”

李承泽“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欠了你很多钱。”

范愉“你要是真的愧疚就把自己养好喽,要是想不起来家在哪里,以后就给本姑娘当小工,管吃管住待遇从优考虑一下。”

刚刚提到落水阿迟想起了什么,只是零星的片段,那是一片浑浊的水域和无尽的寒冷,印象最深的便是高高再上冷眼以看的小少年,眼中没有惊惧是他能感到的麻木和冷意。

那种麻木和冰冷的感觉化为梦魇在梦中撕扯着,疯魔了一般带走了他所有的快乐和安宁。

——

你并不知道阿迟睡不安稳的事情,高热渐渐散退,他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可精神好像一直高度紧绷着,他不说你也感觉到他留在这里的时间似乎不长了,五竹叔说最近几晚都有见到他飞鸽传书,并且阿迟最近沉默了很多,也不爱走动了,总是闷闷的好像有心事。

这一日他替你削着柳条,你喜欢画画,唯一和铅笔接近的就是烧制后的炭笔了。

阿迟是个很健谈的人,这只是范愉的见解,俩人对吃的见解和交流可谓相逢恨晚。

范闲虽然和你来自同一个世界,但有的想法说给在某些方面如一张白纸的阿迟听,他先是会感到惊奇或者不得其解,再细细听你的想法,没有人像阿迟一样细心热情的听你说话了。

范闲怎么可能一直听你说美食还有画画的事呢,所以你对待这个朋友是极为用心的。

范愉“阿迟要不要去放风筝?我会扎很好看纸鸢哦。”

李承泽“今日不用去练功吗?”

范愉“哦,前几日试药,劲大了,内力出了点问题,我这武功半搭不就的,荒废一两日不打紧,所以要不要去放风筝。”全天下也就你敢这么猛的试药了,出了什么问题,立即运转太清心法,修复内伤。

李承泽“怎么不叫你哥哥?”

范愉“我哥说那是小孩玩的东西……”

别说阿迟的笔墨功夫极好,这些天在五竹叔的杂货铺给人写写家书写写诉状顺便管账,手头也有了盈余,可以买一些书看,可最钟爱的莫过于范闲写的红楼。

本来是想拿过来给他解闷的,谁知到了手不释卷日夜研读的地步了。

范愉“今日天气好,去嘛去嘛。”

李承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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