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蓝二的后果,就是半夜被拽着抓鸡刻字。
若不是为了任务,江澄真的想摆烂了。千人千面,人无完人。他这一副又一副的形象下去,哪一个为真哪一个为假,早已经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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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酒,他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逃过戒律堂。
戒律堂是开放的,会有人观刑,为的是以儆效尤。
“……二公子和江公子怎么也在?”
“…不知道啊。”
此举可以说是自毁形象了,无论怎么着,都是不讨好的结果。
眼见着蓝启仁气歪了胡子,要打魏婴三百板。
“先生,是学生未曾言明云深不知处家规,既是因果,学生愿替魏婴承担半数惩罚。”
江澄和聂怀桑都被罚了五十个戒板,蓝启仁对蓝湛要求高,魏婴又是主谋,他俩被罚了三百戒板。
既是死局,他就再开一条路出来。
魏婴的身体,打完三百戒板,不会活蹦乱跳,床上躺几天也就好了。
江澄替他分担一百五十戒板,自己就要打二百个。
江澄不是在烂好心,他是云梦江氏正式册立的少宗主,一言一行皆代表着云梦江氏。
他犯了错,必是要受罚。他对魏婴如此,也表明他重情义。
或许会有人替他不值,觉得他蠢,但对他的印象,都会是好的。毕竟,有他先前的好名声打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被牵连其中的。
两百板子而已。
魏婴与他青梅竹马,虽说江澄与他不是很亲近,但魏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认死理儿,不撞南墙不回头。
“阿澄……”
江澄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看,他仍在考虑‘仙门白月光’的完成方法。
白月光,求不得。
或许,也可以是惊艳了一辈人,英年早逝的角色。别人提起他,会满是遗憾,以及怀念。不一定非要是求而不得,毕竟他们喜欢类型的可能大不相同,江澄也没功夫再在这方面费工夫了。如此,也未尝不可……
江澄陷入思考,跪的却很规矩,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向后背,身子却一动不动。
聂怀桑最早打完,在一边徘徊,是在等魏婴和江澄。
几人都是解了衣裳只留寝衣,这样打的更疼。戒律堂的弟子手法稳,几百下板子,衣服也不会破。
两百杖很快打完,江澄起身都有些难,血已经渗出来了。
脸上脱了血色,呈病态的白皙。
左边锁骨隐约可见,是一道疤痕。
江澄很快穿好衣裳,向蓝启仁行了一礼,徐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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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澄…你师兄皮糙肉厚的,三百下又不能怎么样……”
但身为江家听学的主事人,他这样做才最好。江家如今隐隐有越过金家的趋势,江澄此举,意在拉拢人心。
魏婴并不介意江澄拿他做筏子,他只是忽然意识到‘宗主’两个字的重重顾虑。
他此生志向行侠仗义,崇信自由。此时,才感觉到江澄所背负的。
江澄但笑不语,他死后,云梦江氏说不准真会交给魏婴。让他现在说些什么,都不重要。
“…江公子,魏公子,怀桑。”
是蓝曦臣追了上来。
蓝曦臣与蓝忘机很像,却更为柔和,一副温润之相,当之无愧的世家公子榜榜首。
至于为何追来,正是寒潭疗伤之事。
温若寒之所以能炼造傀儡,是因为有阴铁。江澄想,蓝家也应是有的。
这才是他想到寒潭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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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好像把水行渊丢了
作者不过没关系,先放后面吧,当是本文私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