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赛博朋克的世界……”
希尔斯对威尔说道。
“你可别死的太早。”
两人将酒一饮而尽,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杯了。眼看着下一杯已经上来了,希尔斯这时却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的眼睛泛起了黄色的光,紧接着,电话接通了。
“你现在在哪?”电话的那头问道,这声音有些苍老。
“我现在在‘来生’酒吧。”希尔斯转头看了一眼威尔。“对了老爹,我招进来了一个新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问:“新人?你确定吗?赛博朋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我确定,我这次任务是他帮忙搞定的。话说老爹,‘JOKER’公司那边发来的佣金收到了吗?”
“收到了,老规矩五五分。”电话那头又说道。
“老爹最好了。”
“对了,你明天记得过来找我。有新任务了,是个大单子。”电话那头笑了两声。“记得带上那个新人。”
“好的。”
希尔斯挂断了电话,将上来的“杰克·威尔逊”一饮而尽。接着对威尔说:“你初来乍到,今晚先住在我家吧。明天我带你去见老爹。”
威尔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希尔斯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一个位于海伍德的公寓。
威尔躺在希尔斯家的沙发上,他觉得格外安心。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躺平,在自己的大脑中畅想了。自己来到了这座城市,稀里糊涂的就有了一份工作。一切都好像在朝好的地方发展。
想着想着,威尔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希尔斯吵醒的。但这一晚也是他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晚,可以躺在软软的沙发上,而不是冷冰冰的沙子上。
“起来了威尔,我们要去见老爹了。”希尔斯说道。
威尔随着希尔斯离开了海伍德,来到了沃森区。
“沃森区是夜之城最乱的地方之一。这里帮派很多,你以后来这时可要小心点。”
随后,二人驶入了一个停车场。来到了野狼酒吧的一个包间内。
威尔在这里见到了希尔斯所说的“老爹”。
“老爹”坐在包间正中间的沙发上。他是个俄罗斯人,这是威尔的第一反应。
“威尔……对吧?”老爹问道,“我是维克托,你今后的头。你可以叫我‘老爹’就像希尔斯一样。”
说罢,他猛抽了一口手中的古巴产的哈瓦那雪茄。在这个时代,原装的哈瓦那雪茄已经不多见了。
“那么……这样吧。”维克托说着,他耳边的胡子好像抖了抖。紧接着,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纳甘M1895转轮手枪,从里面倒出了五发子弹。
“玩个游戏,俄罗斯转盘听说过吧?”维克托一边说,一边转动手枪。“我先开第一枪,你开第二枪。”
维克托说完,便朝自己头上开了一枪。然后将其递给了威尔。
威尔结果手枪的手是颤抖的,他害怕了。人在面对死亡时,无疑是害怕的。但是他在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扣下了扳机。
是空枪。
维克托又一次接过了手枪。他看着威尔,问道:“你对赛博朋克有个概念吗?”
维克托开响了第三枪。
“成为赛博朋克,就意味着你将会无数次的接近死亡。你有这个准备吗?”
维克托并没有将枪递给威尔,而是朝脑袋再次开响了第四枪。
“现在你要第一次直视死亡,去享受它吧!”维克托开响了第五枪,然后将枪递给了威尔。又猛抽了一口雪茄。
威尔此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内心早已慌得一批。因为手枪一共只有六发子弹。他不解为何维克托已经同意了自己加入,却又让自己开响这已经注定了结局的一枪。
维克托见威尔有些许的退意,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动了动,两个壮汉就将包间门堵住了。
“快点,我和希尔斯还有事要说。”维克托催促道。
在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威尔反而变得胸有成竹起来。他提起略显沉重的手枪,扣下了扳机。
他赌对了,枪里果然没有子弹!
“噢?”维克托挑了挑眉,“你这娃娃倒是有些有趣。是个成才的料。”
威尔在将枪还给维克托时,手是发抖的。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这一点也不好笑,先生。”
而此时,一直靠在墙边的女人也发话了:“老爹,你又这样。”
维克托有些许的尴尬:“这不是要给新人一点认识吗……对吧,简。”
“得了吧,您不就是不想让我们成为下一个曼恩吗?我们都懂。”简摆了摆手。
维克托的情绪却激动了,他甚至忘记了他人听不懂俄语:“你说什么?”
维克托站起身来,脱下了左手的手套。这时威尔才发现,维克托的左手是一只义体。
维克托大手一挥,左臂的黑色义体亮起暗金色的纹路。产生的立场将简一下吸到了身边。
维克托掐住了简的脖子,接近两米的身高显得一米七几的简也显得十分矮小:“你是不是忘了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别在我面前提曼恩!”
“明……明白了老爹……”简说道。维克托这才松开了手,简大口喘着气。
维克托坐回了沙发,又抽了一口雪茄。苍老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希尔斯,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心情不太好。”
“好……好的老爹。”希尔斯赶忙带着威尔离开了野狼酒吧。
在回去的车上,威尔突然问希尔斯:“曼恩是谁?”
“曼恩……他是老爹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夜之城的传奇大卫的导师。”希尔斯回答。
“他总觉得自己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爱他和他爱的人。”
“那他最后怎么了?”
“他成了一个赛博精神病。”
“他和‘老爹’的关系很不好吧。”
“不”。希尔斯停顿了一下。
“他们亲如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