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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十年10

hp里德尔的养母

怀孕这么大的事,她是肯定会让汤米知道的。对汤姆死缠烂打一晚上,他才答应让撒旦偶尔来见她。汤姆的想法大概是,反正她都怀孕了,撒旦那小子也不敢对她做什么,过来几趟也没事,不过肯定不能天天来,他见了那家伙恶心的慌。

她当然不知道汤姆像防贼一样防着撒旦,只是仍以为他们是单纯不合,汤姆有些吃醋罢了。撒旦最开始和她见面时透露的种种可怖又疯狂的模样让她现在想来还觉得心有余悸,这种亲密到超脱到母子关系的禁忌感也让她胆颤。只是后来汤姆守着她,她很长时间没有再见到撒旦,第二次见到还是让撒旦为他们的誓言作见证,撒旦的种种维护都让她心软又心疼。闲来无事细细思量,她对于又一个对她感情变质的孩子心理复杂,并不信他对她产生了真正的爱情。他的爱慕,或许只是一时冲动,或许只是对异性产生了兴趣,也或许只是有汤姆的案例在前,下意识的模仿。

可是汤姆在她身边陪伴了四十多年,成年之后思虑了很多年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心意,并让她也相信了他的爱情。撒旦呢?她养育三岁的汤米十多年,纵然与他有十几年的情谊,也都是亲情,他三岁的心智再智多近妖,也到底还是孩子,能对她产生什么爱情?都只是对母亲的仰慕罢了。就像她对她的母亲一样,只是纯而又纯的亲情。

孩子弄混了自己对母亲的感情,她却要帮他看清。期间种种难言之隐、羞耻之情,真是不足为外人所道。

是以当纳西莎疑惑问她有什么烦心事,最近时常皱眉时,她也但笑不语。然而,想了想,她还是想找一个旁观者清的方法,于是隐晦问道:“我有一个朋友,她家中有一个养子,陪伴十年,姐弟相称,然而她弟弟忽然向她表白,你觉得她该怎么让她弟弟看清心意呢?”

纳西莎目瞪口呆。这位常年守在黑魔王身边的夫人能有什么朋友,纳西莎待她旁边这么久都没见过第二个和她一样存在的人,黑魔王占有欲如此强烈,怎么可能会容忍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夫人的朋友呢?……她一定说的就是她自己了,我有一个朋友系列谁都会在不好意思时如此说。但是这么一想更可怕了,黑魔王居然有一个情敌!!!

谁这么不要命啊?!

“纳西莎?”温柔的夫人轻轻唤着纳西莎,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

纳西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强装镇定地回她:“既是多年之情,或许此情不假。不必相劝,果断拒绝便是。”

……实在不行把黑魔王搬出来,看谁还敢打这位夫人的主意。

老实说,这位夫人受人欢迎毫不意外。她外表漂亮而富有生气,性格乐观又宽容,对谁都是温柔体贴的,对上黑魔王却是撒娇妩媚的,浑身自带亲和安心的氛围,正是贤妻良母的典型美人,谁看了不心动?但是作为黑魔王的夫人,肯定谁也不敢造次,更何况她还被黑魔王藏了许多年,若非十年前这位夫人忽然失踪,黑魔王大肆寻找,掀起一阵阵腥风血雨,世人根本不知道黑魔王居然已婚了。就黑魔王那个注孤生的工作狂杀人魔,居然能有夫人这样温温柔柔的爱人,真是不可思议。

纳西莎心里吐槽着,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再不敢吐槽了,整理整理思绪,又专心陪夫人了。夫人并不难陪,她时而心思沉沉,时而随性开朗,然而不管怎么样,总会努力给身边人带来一些正能量,让人觉得是她在主动哄纳西莎,而非纳西莎奉命陪她打发时间。

她蹙起眉,沉思下来。

纳西莎目光柔和地看着夫人,和她相处越多,越喜欢她,早先对麻瓜的轻蔑倒忘了个干净,只觉得相逢恨晚。她有点傻,心思单纯,也没什么坏心思,和她相处再复杂的人也不用带脑子,很解压,也很治愈。教夫人学一些她不会的东西,她虽然学的慢,但是很认真,还会对纳西莎不好意思地道歉,送一些很可爱的小礼物,让纳西莎都一点急躁也没有,心里只觉得柔软。

纳西莎看着看着心里纳闷起来,黑魔王上哪儿找来一个这么年轻的夫人?他弄丢了她十年,结果纳西莎看着如今的夫人,似乎和纳西莎差不多大,那岂不是说十年前黑魔王和夫人相爱时夫人还是个小孩……?也不对,纳西莎还无意中听见黑魔王称她为母亲呢,那他们岂不是乱伦……?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黑魔王的母亲?

纳西莎忽然抿起唇,惊恐地打断了自己的思绪。别想了别想了,伟大的黑魔王的爱情不容置疑,就像他的事业一样疯狂而可怕。

她对于如何和撒旦和平相处还没有摸出门路来,于是迟迟没唤他来。这些日子仍然是汤姆闲时和他厮守,忙了她就和纳西莎玩,纳西莎要是有事,她就自己玩。那些小猫小狗魔法宠物汤姆都不让她再接触了,只道对怀孕的她来说那些活力充沛的小家伙不安全。她也只能听话了。

这天汤姆带着她去书房给孩子选名字,她兴致勃勃,看了一些他给的书后忽然失去了兴致,长叹一声栽倒在他怀里。汤姆稳稳接住她,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肚子,她忍不住笑,道:“你怎么回事啊?现在还没显行呢,就天天摸我肚子了。”

汤姆只抿着唇,一点浅笑,手还覆盖着她。她躺在汤姆怀里,随手捡了一本书看,什么神话啊传说啊诗歌啊,看得她头晕,被汤姆接去了,问她:“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撇着嘴道,“好多字啊,看得头晕目眩。”

“要我给你念吗?”汤姆问。

她随意地点了点头,他就开始念起一些神话传说。

“啊,纳西莎原来是水仙自恋的意思啊?”她听着听着,惊讶道。

他嗯了一声,又继续念了下去。

很多西方人以神起名,她入乡随俗,也想找个合适的。不同的名字掠过耳边,听着听着她就瞌睡了,好像在上课一样。汤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笑道:“别睡,说好起名字的,怎么像懒猫一样。”

懒猫连生气也懒得生,只微微睁开眼,冲他笑道:“继续念吧,我听着呢。”

“别听着就到梦里去想了就好,我可只想和你在现实里谈论这个事,去梦里找你太麻烦。”他亲亲懒猫的嘴,放轻声音道。

她恍惚地嗯了一声,又听见他温柔的读书声,真的渐渐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被他静静地抱在怀里,他竟是用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唇鼻,又轻轻滑过她的脸庞,勾得她心里一痒,猛一睁眼,抓住了他的手指,笑着伸到自己口中轻轻咬住。汤姆也不反抗,安静地望着她,眼神有那么多情意绵绵,像巨大的密网想要死死纠缠住她,又像深沉无垠的大海,一眼望不到边,全都是深情。在那情海深处,是一点黑晕,再也看不清是什么了。他的含情目是血色的,像温和的束缚,又像偏执的爱意。

她看得忽然心酸,放开了他的手。他却微眯起那满是情意的眸子,勾起一抹笑,手指在她口中搅动着。她红着脸要擦他的手,他却一躲,又来吻她。

……

“好。”汤姆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又问她,“现在还想做什么?”

她沉吟了一会儿,推开他,坐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跟我一起学做饭吧。”

他难得地露出一点吃惊的表情,让她不禁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

到了厨房,艾娜此时不在这里,大概在忙别的家务吧。汤姆如影随形地跟着她,眼底还有些茫然,看得她又哈哈大笑,拉着他一一指着东西道:“这些锅碗瓢盆你肯定知道,但是不会用吧?”

他默默点头。从小到大家里都是她做饭,他也没尝试过,后来有艾娜给她帮忙,他更没必要管这种事了。没想到如今却要从头学起。

时间快到傍晚了,她让汤姆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简单地做了一些粥和菜。最后汤姆接过了锅,炒了个青菜。她探头看看,当时油正澎溅,于是汤姆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推远了,还认真地盯着锅道:“别过来,小心溅到。”

她嘿嘿一笑。

最后汤姆一挥手,饭菜都原地消失,被他送到小餐厅了。

他们正准备离开时,艾娜恰好过来,一见到他们在厨房吓了一跳,急忙鞠躬道:“主人,我马上就做好饭。”

她摇摇头,笑道:“我们做好了,今天晚上你做你的那一份就好啦。”

艾娜呆呆地看着她。

他们去了小餐厅,这么大的房子其实还有一个大餐厅,用来待客(虽然可能根本没客人),这个小餐厅是他们自己吃饭用的,只有一张圆桌子和四把椅子。

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夹了一口汤姆炒的青菜,放到嘴里尝了两口,眼睛都亮了,笑着夸他:“做的真不错!”

汤姆矜持地颔首,嘴角却也微微上扬。

她忍不住又夸道:“汤姆你真是从小就聪明啊。想当年我第一次做饭,差点把锅炸了。”

他微微皱眉,问她:“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笑着眨眼道:“没有,后来驾轻就熟,就再也没出过那样危险的事了。”

他缓缓一笑。

结果吃完饭,汤姆就对她说:“做饭有些危险,被油溅到或者别的很容易受伤,你以后都交给艾娜吧。实在想吃自己做的饭,我给你做。”

她惊讶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儿,笑道:“你说的啊,以后我吩咐你可不能拒绝哦。”

汤姆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倒让她发笑起来。

其实自从这次回来她就没下过厨了,之前借住马尔福庄园,他们都在餐厅吃饭。有了新住处,被纳西莎陪着,她也没再去过厨房了。

饭后,汤姆问她还想做什么,她实在也没什么好做的,就都听汤姆的吧。于是他又带着她去了书房,他在伏案工作,她就在旁边随意翻书看看。从下到上抽哪本书全凭心意,打开发现不是可以看的就再放回去,因此看得很快。

汤姆听见她哗哗的翻书声,忍不住抬眼笑她:“母亲看得如此快,可都看完了?”

她略略瞪了一下那台灯下的人,又一边低头抽出一本书来,一边道:“哎,你这里都是些什么书呀,魔法,魔药,魔法历史……之前你说的魔法界小说故事在哪儿呢?”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轮廓有些模糊柔和的高大男人,他眉目含笑,也没有动作,一本书就从不知何处忽然飞到她怀里。

她拿了那书,坐到汤姆的旁边沉下心来看着,他也又伏案写起什么来。氛围一时安静。

看了一会儿,密密麻麻的字又让她看得莫名头晕,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感觉并不热,便又把书合上,只倚着扶手看汤姆写字。

“怎么了?”他抽空看她一眼,问。

“没事,头有点晕,不想看了,就看看你。”她笑道。

汤姆轻笑一声,道:“马上就做完了,一会儿去卧室。”

她默默点头,专注地看他认真的侧脸。那眉峰锐利,浓密纤长的睫毛掩着低垂的眼,深红而清透的眼睛倒不像血那般危险了,只让她想到甘醇诱人的红酒,颇有神秘的风情。鼻梁淡唇勾勒出锋利如刀的线条,被朦胧灯光映衬得微微发光,每一处都是英俊完美的。

她看着看着,恍惚起来。只记得最开始见他时他还形销骨立不成人形,血眼狰狞脸色惨白,如今倒又丰神俊逸起来,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眼中也添了生气,身体看起来也没那么瘦削得惊人,越来越好了。如此想着,她不禁痴痴浅笑。

汤姆开始整理纸笔,放好之后,便毫不留恋地转头看她,见她痴笑,猛地一愣,不禁问:“笑什么?”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边,道:“如今见你终于有了些人气,我高兴啊。”

于是他也温柔地抚着她的手,忽而站起来把她横抱回了卧室。

说来这孩子倒也让她安生,怀孕四个月了,也只是贪睡易乏,倒没什么让他们操心的,汤姆也正常办公,和以往一样。

这天,她终于决定见撒旦了。前夜,她和汤姆说过,他倒不甚上心,只让她别和撒旦待太久,她容易困。也不要让那小子占便宜,说这话时她锤了他一下,就被他拉住教训了一番,非要她答应绝对对撒旦保持警惕才放过她。

第二天,撒旦收到汤姆的召唤就来了,当时她在花园里,穿得有些厚重,坐在亭子看雪景。汤姆给她施了保温咒,她还揣了小小的热炉暖手,围着大大的白色毛绒围巾,竟是一点也不觉得冷,很是自在。

她哈气成雾,自娱自乐时,忽然感应到一道视线,转头去看,果然是撒旦,登时笑了起来,招他进亭子。

十九岁俊秀男孩模样的撒旦便缓缓上前,也笑着看她,亲密地依偎在她身边,唤她“母亲”。

“哎。”她应声,给他整理了一下他略凌乱的刘海,问他,“你从哪里来?远不远?路上很冷吧?”

撒旦安静地任她的手在眼前摆弄,看她收手,才又把头靠在她肩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道:“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是有点冷。”

她有些心疼地微微皱眉,摸了摸他空着的一只手,很是冰凉,便把手炉塞到他手里,又被他按了回来,冰冷的大手按在她的手背,激得她不禁一战栗,却也不动了,只看着他笑道:“手炉给你,怎么不要呢?”

撒旦骨节分明的手在她手背慢慢摩挲着,默默汲取着温度,闻言低低回答她:“母亲给我取暖就好,你愿意的,对吧?”

她抿唇一笑,目光又转回亭外雪景,一片苍茫雪白,先前的寂寥之情忽然蒸发掉了。她能感觉到,钉在她侧脸上的专注视线,又深沉又炽热,和身边人冰冷的躯体完全不同。

“这里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冷了?”她没有回头,问。

撒旦整个人都像挂在她身上一样,又像依赖,又像霸占。他的发丝和微凉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距离近到她有点不适,却也不好动作,连头也不敢转,只想着进屋之后不能再让他这么贴着她了。

汤米长大了,应该避嫌了。

撒旦却一口拒绝了:“不冷,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喜欢。”

她忍不住垂下眼帘,盯着他覆盖着她的手,忽然抽出手,反把他的手按着手炉。那白皙的手动了动,她全然无视,抬眼看向撒旦。他也始终凝望着她,面上带笑。

“母亲是怕伏地魔?”少年声音甜甜地问,语气却有些淡,看不出真实情绪。

但是她能猜到。闻言,她微微摇头,用一种母亲教导孩子的语气慢慢地对他说:“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已经爱上了他,就不可能再去爱其它人了,我也不喜欢背叛。”

少年面不改色,仍深深地看着她,随意地道:“这种事又没有必然,母亲,你给自己的束缚太多了。”

她又摇头,对他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改是不会改的,你不要对我寄予希望了,一来你会失望,二来汤姆他……也会对你不利。”

“我不怕伏地魔。”撒旦微微眯起眼,又捉住了她的手,缓缓地道,“我只怕母亲你不愿意接受我这个孩子……你真的,容不下我吗,母亲?”

她抿唇摇了几下头,却见撒旦越凑越近,她心惊之下也往后仰头,被他抬手按住了后脑勺。她抬手挡在他快凑到她面前的脸,又被他握住,慢慢放了下去。

她有些紧张和害怕,急忙低声警告他:“你不能再凑近了……汤姆看到,会很生气。”

见他面无表情地又挨了上来,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她又着急地加了一句:“我不喜欢你这样,汤米!”

……撒旦停住了。他定定地看着她,淡粉色的唇和她仅一指之距,她挣扎着转头躲开了。

他叹息一声放开了她,手又揽着她的腰,上半身却直了起来,离她远了一些。她悄悄松口气。

“我终于知道伏地魔怎么放心让我和你独处了,母亲。他很相信你。”撒旦淡淡地说。

她忍不住抿唇一笑,看着他轻声问:“汤姆有没有告诉你,我怀孕了?”

撒旦默默点头,他空着的左手忽然抬起,又停住了,像在犹豫什么,见她疑惑之色,他问:“母亲,可以摸一下你的肚子吗?”

她毫不犹豫地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她穿的毛呢大衣有些厚,便随意解开了,让他隔着毛衣抚摸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撒旦静静地看着她动作,他的手被她乖乖拉着,摸到温热一片,他有点奇怪地道:“摸起来什么也没有。”

她忍不住轻笑,松开了他的手,回答他:“本来四个月就不太明显,但是汤姆说他能感受到,我想你应该也能感受那个小家伙的存在吧。”

撒旦嗯了一声,手还贴着她的腹部,抬眼安静地看着她,当她望进那复杂难懂的眼里时,惊心了一刹那,这孩子,明明看起来还这么年幼,怎么眼神这么晦涩呢……

撒旦似乎欲言又止,她问:“怎么了?”

于是他问了和当初汤姆同样的问题:“母亲有了自己真正的孩子,还是和那个人的孩子,你会不会不那么喜欢我了?”

她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展颜一笑,安慰地摸摸他的头,用坚定的语气对他说:“不会的,相信我,母爱也是先来后到的,我永远爱你。”

撒旦那一时的黑眼似乎涌动了很多情绪,一层层不停翻涌着黑雾般的东西,定定望着她时,好似汹涌黑海吸引她溺毙其中。他忽然低头俯身趴在她腿上,侧着脸望着远方,语气平淡地道:“母亲,我要做你永远的孩子。”

她低头凝视着他略显苍白稚嫩的脸,心柔软得几乎要化开,轻轻嗯了一声。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一片冰凉,她一边说:“你身上太凉了,给你戴上我的围巾吧。”一边抬手要取围巾,却被他捉住了手。

“不用,母亲你畏寒,带着吧,我习惯了。”撒旦偏过脸来,正面仰视着她,道。他的手还捉着她的手握在脸边,忽然他把两只手放到了胸口。

撒旦也穿着一身黑袍,面料同样冰凉,一点细微的心跳鼓动打在她掌下。

(ps:有删减,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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