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叆“姐姐!你可要好好管教她!”
沈叆“现在奴隶都要以下犯上了!太不知好歹了!”

陈幼初不知道是因为蒙羞还是因为着急去为安情求药而急切,她垂下眼眸,一言不发,额边的碎发散落在脸颊的两边。
沈枫看见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有一股没由来的火气。
沈枫“第一次见你,不还挺爱笑的。”
沈枫“这么快就被磨平棱角了?”
陈幼初还是低头一言不发,她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安情姐姐还在等她。
沈枫“你知道错了吗?”
沈枫居高临下的语气也没有引起陈幼初的不适。她不讨厌沈枫,她还是觉得第一次见沈枫她是想救自己的。
哪怕不是,也讨厌不起来。
陈幼初“对不起,我不应该撞到你。”
陈幼初“也不应该想要出手打你。”
陈幼初转身看向沈叆,鞠了一躬,向她道歉,沈叆高傲地抬起下巴,睥睨着陈幼初。
沈叆“果然就是贱骨头。”
沈枫想放陈幼初一马,点点头想让她走,陈幼初刚挪了一步,沈叆就急的跳脚,伸手指着陈幼初。
沈叆“姐姐,她刚才可是要打我欸,就这么放过她了?!”
沈枫“你想如何?”
沈叆“这样的,就应该施以鞭笞之刑。”
沈枫嘴角拉了拉,但是没有阻拦。
沈枫“你看着办,我不再管。”
沈枫看了陈幼初一眼,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向走廊深处。
-
沈叆命人绑着陈幼初的双手,在一处僻静的园子里。
陈幼初被人押着跪在地上,身后有一个女侍拿着一把长鞭,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刚刺。
沈叆“开始吧。”
沈叆“我让停再停。”
沈叆悠悠地发号施令。
...
鞭子一下下地落在陈幼初身上,她紧紧地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叫声。
她手腕上的手链开始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就像稀疏的萤烛 在陈幼初发昏的眼前,时暗时明,影影绰绰。
她脑海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磁性的声音。
边伯贤“宿主?你还好吗?”
陈幼初心理活动“我挺好的,毫无杀伤力。”
边伯贤皱紧眉头,按说以他的身份全然不用管这么多,但看着女孩隐忍的样子就想去帮她。
边伯贤“我可以...”
陈幼初心理活动“不用了,伯贤。一次两次的,我不能都靠你。”
边伯贤不便在多言。
她手腕上的光慢慢暗沉了下来。
刚刺打在背上,陈幼初能清醒地感受到它们划过皮肉的刺痛感,本来高烧还没有退,现在又带了一身伤,有时候真感觉,死了算了,死了也干净。
可是新时代青年怎么可以向命运低头!
一鞭一鞭,她忍着......
沈叆“好了好了,我困了,真无聊,我们走吧。”
沈叆伸手捂嘴打着哈欠,带着女侍离开了。只剩下半死不活的陈幼初无力地趴在地上,地上落满了殷红的血,就像绽放在寒冬的一剪梅一样扎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