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幼初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她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直接抓住手腕往怀里带,她猛的撞上他坚实的胸膛,疼的她眼冒金星,一瞬间有点看不清东西。
他的胸口到底是肉做的吗?
丁程鑫“做我的女人。”
陈幼初“你有病吧!丁程鑫!”
陈幼初捂着额头,被他这个无理的要求气到了。
丁程鑫“你们这些人来这儿,不是就为了这些目的吗?”
丁程鑫“我现在满足你了。”
他被他这句你们这些人刺痛到了,他就凭着他从母胎里带来的一身尊贵就可以对和他拥有同样生命的人类指指点点,甚至可以一只手就碾死。
陈幼初“我们是谁们?”
陈幼初“我们也有尊严我们也有自己生活的权利,错的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拿别人的生命当游戏!”
确实, 在权力的游戏中,你不当赢家,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中间地带。而陈幼初现在也只是处在后者,她的掌舵者只能是丁程鑫。

丁程鑫嘲弄地笑了,一双眼睛暗沉比平常更加危险地看着她。
丁程鑫“虚以委蛇,惯用伎俩。”
丁程鑫“奴隶就是奸诈该死。”
丁程鑫嘲弄地笑了,俯身靠近她的耳朵,陈幼初整个人都抖了抖。
丁程鑫“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今天只要我不叫停,你就得乖乖在我床.上叫到我满意为止。”
陈幼初被他的无理取闹吓到了,在微弱的亮光下慌乱地想要摆脱他的禁锢,却被丁程鑫打横抱起,直接扔在了旁边的床上。
床很软,但当陈幼初陷在里面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步入深渊了......
粗重的呼吸声和时隐时现娇弱的隐忍声交织在一起,女孩脆弱的就像风沙中的一朵花儿,但花儿就该待在温室,如果你深处潮湿与昏暗,那也只有穷途末路、死路一条。
狂风骤雨般的吻让陈幼初觉得惊恐与绝望,那种疼痛让她感到几近昏厥却又如此的清晰,可怕的是,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的眼,嘲弄的,讽刺的,让她觉得羞耻.......
丁程鑫“你还会再来找我的,宝贝。”
黑暗中,陈幼初只听清楚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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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幼初一睁眼就看见潮湿的天花板,她嘴唇干裂,想要坐起身,却有种被撕裂的痛,让她又躺了回去。
客串“你醒了?”
陈幼初好容易抬起眼皮,是花坊的一个姑娘,她费力地点点头。
客串“昨天你被带到哪里去了?”
客串“你被带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快要死了的样子,吓死我们了。”
陈幼初一听这话就想起昨天晚上不堪的场景,想哭,但她努力忍住了,摇摇头不说话。
她转着头想找安情,却没见到她的身影。
陈幼初“安情姐姐呢?”
她嗓子沙哑,费了老劲才说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
女人明显身子僵了僵,想哈哈笑一下圆过去,但陈幼初很执着。
陈幼初“安情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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