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灵曦泄了气，“合着就我不知道，我还猜了这么久……？”
察觉她的怨怼，面灵气纤长的手指一顿，美目中闪过无奈：“别灰心嘛，我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还得仰仗你去探索清楚呢。”
就比如这次，如若没有谈君宴提到了天道，让面灵气想起了“祂”的存在，恐怕她对的天道的认知将会越来越模糊，直至完全淡忘。
顾灵曦软软地点了下头。
最后，谈君宴给他们布置了第一个任务：感悟并将吸收的灵力转换为气态。
他们没有经历过开脉境的修炼，对于吸收灵力充盈自身的流程相当陌生，如此安排，既是帮他们快速掌控灵力，也是为突破凝气境做铺垫。
简单来说，凝气境的灵修就是要给灵脉填满气态的灵力。
……
……
离开办公室时，时间已近正午。
顾听澜转头问妹妹：“灵灵，要不要先去那食堂吃饭？”
他手里还握着谈君宴刚给的午餐钱——两枚色泽黯淡、外观酷似铜板的金属币，至于到底是什么金属，顾灵曦现在还不清楚。
她迎上顾听澜的目光，却出乎意料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哥哥，我有些头晕，还是先回宿舍比较好，你就自己去叭。”
顾听澜面色一变：“灵灵你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她晃了晃脑袋，“听课听累了而已，我等你给我带饭回来嗷。”
回到仍然空无一人的宿舍旁，顾灵曦并没有进去，而是径直走向宿舍后方的水井处，就近找了个木盆，准备实践自己的灵感。
之前在谈君宴提到气态灵力的时候，顾灵曦心里就有个疑问：灵力算什么物态？
起初，她以为灵力就是一种地球上没有的气体，无色无味，才会看不见摸不着。可如果灵力需要转化才能才能变成气态，那它原本算什么？
固态？
液态？
想来想去，她觉得灵力大概率就是气态，而所谓凝气，应该指的是提纯。
顺着这个思路，她大胆展开假设：灵修能调动灵力是因为其中蕴含了某种特殊物质，除此之外的则是杂质，倘若使用灵力时还要带着这些杂质，那效率可想而知，因此充入灵脉的灵力一定要精纯。
这就是凝气的核心。
顾灵曦还问面灵气：“面面，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世界的空气就是灵力？普通人用不了，而灵修想用就得提纯？”
面灵气则回答：“我不太懂你们那的知识，你说的有理，但妖族修炼可是要妖力的，你觉得该怎么解释？”
“那得等我接触到妖力再说了。”
她吐了吐舌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实话说，虽然顾灵曦一直知道自己体弱，想过打水可能会很累，但真没料到这一小盆水差点让她背过气去，甚至要不是面灵气用小面帮她在盆底推着，她都拽不上来……
顾灵曦什么炮灰剧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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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眠什么时候到我出场？😪
作者马上马上，最近就安排
作者这里也介绍一下面灵气七个面具：狐面，猿面，大飞出，姥面，小面，福神，蝉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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