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你怎么来了。”听到声音的顾湘连忙蹦了起来,向着温芜扑了过去。
“我出来找你和阿温,听到了岳阳派的抓贼的声音,就随着痕迹过来了。张嘴!”温芜扶住向她扑过来的顾湘,把那买来的糖块从红纸里取出来,看着那小丫头啊呜一口把糖含进了嘴里,这会正一脸幸福的眯着眼睛呢,简直跟小猫晒太阳似的。
“主子,还要!”小猫讨食似得让人拒绝不了,“给,不能多吃!”
“嗯嗯。”顾湘看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转身蹦到温客行旁边:“主人,给你吃糖。”
“这个是给小成岭的,感谢小成岭这么信任我。”说着把手中另一个点心给张成岭。
“谢谢芜姨。”张成岭
几人交谈会,张成岭回到了刚才的话,继续说着自己的心声。
“师父,对不起,我一开始就该相信你
的!”张成岭一边说着,一边低头要去解自己的衣服,“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琉璃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周子舒急忙喝止他:“哎,傻小子,我说过我要它吗。”
温客行拿树枝拨弄着火堆:“傻小子,急什么。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
张成岭垂下头去:“外面不知道,我爹爹同高伯伯他们反目多年了。”
温客行神色一动:“你可知,他和这几个兄弟为何反目?”
“我知道,他给了我一封信,收信人是长明山剑仙前辈。信里大意是说:高赵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和容炫容伯伯是好朋友。容伯伯之所以坠入邪道乃是他们五兄弟之过。有一次,他们因为争执六合心法六人论剑,容伯伯比武虽胜,却中了剧毒,然后就发疯了,原因是有人在兵刃上喂了毒。”
“然后呢?”
“后来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在容伯伯被天下围攻时,大家都没有站出来。”张成岭说,“我爹爹原本是想着赶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却被太师父打断了腿关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唯有遗憾终生。”
周子舒凝神:“那在兵刃上喂毒的是谁?”
张成岭支吾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但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那小成岭知道那兵刃上的毒是什么毒吗?”
“芜姨,这个我不知道。”
温芜了然,其实这些年,江湖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已。
说完信的事儿,这林地间一时静默下来,只剩下顾湘向温芜撒娇的声音。
张成岭顶着还有些红肿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看着周温两人别扭的气氛突然恍然大悟:“师父,温叔,你们吵架啦?”
两个人都不说话,张成岭只好自己活跃气氛:“别、别生气了,好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
“温叔,你快哄哄师父,他这个人,就是看着冷淡,心肠再软不过了,你哄哄他就好了。不是你教我的吗?”
周子舒听得一噎,瞪了一眼温客行:“你都教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耳边还传来温芜顾湘起哄的声音。
“阿湘啊,你主人都没有哄过我。”
“唉!主子,主人那是见色就忘了咱们,阿湘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