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湘你这话可说错了,你家主人我啊只是让她们一人给我扇扇风,可你看看现在。”温客行扁了扁嘴。
众人再向画舫上看去,只见温芜慵懒、随意的躺在藤椅上,有位美女婢女一位给她锤肩,一位在给她喂水果。
顾湘“啧啧,没眼看!!”
“阿絮,如此星辰如此夜,正应对酒当歌。岂能以这番粗劣食物打发一餐,太湖三白天下鲜,要不去画舫上?”
烤出粗劣食物的周子舒,看了他一眼:“...…”
“张小公子,一日未见,你好像,嗯,长个了?”张成岭:……”
“阿湘啊,有空就多跟两位姐姐学一学,服侍人呢也是一种学问,你看看姐姐现在多么享受!”
顾湘不服,鼻子一拧:“哼!主人,婢子生来笨得很,你要是觉得两位姐姐服侍得好,你去找她们啊!”
温客行也不在意,坐在张成岭旁边,看着周围没人理他,也不尴尬直接朗诵了一首诗。随后接着道:“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得意之作,一曰大荒,一名龙背,一名白衣。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剑为佩剑驰骋江湖。阿絮,我同你说吧,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由于秦前辈曾经救过我,所以我想看看你的佩剑,不过看你今日的表现,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敢透露行踪呢?”
周子舒瞥了他一眼,说道:“温公子,咱们俩的关系,就像这鱼一样,不熟。”
温客行瞅了瞅熟透了的鱼“阿絮,你整天让我去瞧瞧眼疾,可我觉的你才应该去瞧瞧,这鱼分明是熟透了!”
突然远处传来琵琶声,声声让人头昏欲裂。温芜听到的第一声便立刻拿起手边的笛子以内力相抗。
张成岭武功差,很快就被这魔音驱使,顾湘连忙着急抓住他。温客行抓住他们两个,输送内力为他们抵御魔音影响。
过了一会,魔音消失。温芜立刻改变曲调。
温客行赶紧走过来,看见周子舒没事才说道:“魅曲秦松,四大刺客之一,倒是好大的手笔,不过今天管他是谁,受到了姐姐的音攻,要惨咯!!”
周子舒看着画舫“你姐姐武功很高?!”
温客行听此话即骄傲又自豪“那是!!阿絮你的武功也很好的”说完还确定的点点头。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愣了愣,耳尖红了又红。移开视线看着张成岭弱不经风的样子,周子舒训问他武功差的问题:“就算你七岁开蒙,也练了七年,怎么练成这样?”
听到这话,张成岭委屈上来,眼睛里开始蓄泪。
“不许哭!”
“好了好了,孩子谁不贪玩,我小时候爹娘叫我用功,我也是整天偷奸耍滑的。”
周子舒转过视线,看向温客行道:“我为什么从来不贪玩!”
突然,“周叔,师父,请你收我为徒!”
周子舒不愿收他,张成岭毕竟是镜湖派的遗孤,没有入他门的道理。
张成岭低头道:“我还没入门,我家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负责在爹娘身边尽孝。所以从未好好习武。镜湖派的武功,我没学会什么。”
看见张成岭这样,温客行也神色落寞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边周子舒拒绝收徒,打击得张成岭无精打采的,温客行只能不停鼓励安慰张成岭。
周子舒终究还是不忍心,传了些内功心法给张成岭。温客行笑着说道:“阿絮,我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
入夜,“打坐打坐没人教你怎么打坐吗?”这边周子舒在教张成岭内功心法,突然一阵悦耳的箫声传来。
“这是菩提清心曲!此曲对修习内功大有裨益,听着乐声清正坚韧,百转无悔。非心性无邪者不可得!想不到这人倒吹得出这样的箫声!”
看着温客行为那痨病鬼和傻小子苦苦吹曲,顾湘吃味道:“从小我想求你吹一首曲子,不知道要撒多少娇,卖多少乖,如今你却为了一个要饭的,一吹就吹半宿。”
温客行停下箫声,看了一眼顾湘道:“你又非遭遇瓶颈的关键时刻,又没受内伤,你的内力比这杯底的水还浅!还想让我吹曲?!我消耗的内力比你增长的还多,傻吗?!”
“噗呲”两人气愤愤的看向此时笑出口的人“姐姐!!”“主子!!”
温芜笑眯眯道“小阿湘这是吃醋了吗?”
顾湘顿时把头扭了过去,脸颊鼓鼓的“哼”
温客行话题一转,问起顾湘关于那对姐妹花的问题。顾湘打哈哈,温客行就又说起当初的小狗。
“这能一样吗?!这两是大活人呢!主人你呢?说什么跟着张家小公子是觉得他身上有蹊跷,现在却又巴巴地为他人损耗内力吹箫!也不知道那要饭的领不领情?”
温客行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我便不能是看对了眼,想交个朋友!”
“哦,原来我们的温公子跟着他们只是想交个朋友呀!”
“姐姐~,我不理你了”
顾湘暗自偷笑。
温客行说不理就是不理,转身去看周子舒他们,“一入红尘,便生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