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大板发生了一起命案,这起命案和在六年的命案手法有几点相同...具体情况有相关人员说明.........”新闻里报道的事件,工藤格外注重,他起身冲了一杯咖啡☕,认真梳理着六年前的案子。
他和宫野志保的关系非常成功,互相表明了自己的情感,宫野的实验室也搬到了事务所,回到家,也能和睦相处——就差结婚了。
“喂!志保,你说这起命案,可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所做的,Gin他只是刚好利用了这个人的手法,把锅甩给了我...有没有这种可能?”工藤微笑着,走到宫野后面,宫野此时在做实验。
“嗯?新一,按摩越来越可以了啊”宫野满脸享受的样子可爱动人,“你说这个案子啊?要不我们有空去大板看看?”
“老婆大人,说的是...明天动身?”工藤不慢不燥的说着。
“也行,穿厚一点吧?...这个天气越来越冷了。”宫野被叫一声老婆后她脸上有了红晕。
时间 ——————————————前几个月
这几个月案子几乎没有发生,天下太平,委托的人也越来越少,也许是跟着冬天冬眠了吧?不过他趁志保不在时天天喝着酒,无所事事。也许是闲的慌。
他每天都会出门走走,找杯喝的,毕竟老婆大人的戒令他不得不听。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喝的玩意儿?”工藤指之酒说到。
“怪不得毛利叔叔对酒这么信赖,我有点明白了”工藤哈哈大笑。
————
医生告诉他,忍不住要喝酒的时候就冲杯咖啡吧!这怎么可能呢?可是他不听劝,受苦的依旧是自己。
——————正常时间
“哐!”工藤迅速合上大门“志保,我去外面转转,别担心我!”“这该死的天气,这么冷!我得找件外套,算了,还是直接裹上大衣吧!这可是我父母亲手给我定制的呢!”
上哪里去呢?对了?去哪里呢?
工藤想着平常去的地方,有酒店,毛利侦探事务所...还有...
“该死!这么大的城市我就只有这些地方吗?”
工藤懊悔着,他染上了酒瘾,从和平次一起喝酒开始,整天喝上几杯。
“新一哥哥又开始喝酒了......!”
已经上初中的步美指着工藤往楼上的宫野大喊。
“新一!!!”——宫野志保
“不是啦,你们看错了”工藤边跑边说着。他还有逃脱成功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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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侦探团,解散了,五小只已经离开了三只,不得不解散啊!
灰原,柯南可以理解。毕竟世上本无江户川,本无灰原哀,但是他们怎么能让孩子们伤心呢?他们俩个经常带着元太,步美和博士去郊游。
至于光彦,他跟着父母确确实实去了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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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不知不觉走到酒店“吉乐”,“我可不能进去,我现在可是禁酒之人,这是我的荣誉所在!不过我就这样打道回府?算了,进去看看吧!不沾染就行。”工藤一个劲儿的说服自己。
“哦,工藤,真巧啊!”有人拍了拍工藤的后背说到,工藤回头看了一眼,是平次,他已经是大板,东京...的首席探警,大公无私,为民服务,深受群众喜爱,尤其小孩,都不亚于假面骑士了。但工藤总是避免和他打交道,而有时候就像这样,躲不过。
“哦,平次啊?久违,久违了!”工藤亲切地回应到。工藤还未到大板,首席探警就亲自到了东京。
“你跟我都什么关系了,还套近乎,走?!去喝点...?”
说罢,他便拉着工藤走进了酒店,他却陷入了一个问题。
“他肯定会拉着我喝到晚上......不过,我要是再喝,有可能会前往另一个世界...”工藤心想着
“不好意思,平次,我戒酒了......不能陪你喝。”
“大冷天就喝一点吧?!......”
平次的话,说中工藤的心思,有时候当某人犹豫不决时如果身边有个人能推波助澜一下,你往往就能够果断的选择。
最后,工藤答应了
“大冷天喝什么呢?工藤,你喝什么?”
“柠檬水......我再喝酒,胃肠会烂掉...”
“那我就喝点姜汁酒吧?!”
“真不愧是平次啊!”工藤略带讽刺,不过工藤确定,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医院的事
“工藤,”他喝了一口热乎的姜汁酒,“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侦探,你知道的,我们需要你...”
“您抬举我了,像我这样的要是进了警局,只会搞得鸡犬不宁。”
工藤知道平次官职大,在聊公事时,他都会用敬称来聊天。
“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平次的“峰回路转”,搞得工藤莫名其妙。
“什么案子...哦,对了,早上的那件吧?”
“嗯...”
一个星期前,也就是星期天,公职人员及学生都放假了。在大板县,浮桥街东部一个旅馆,一楼发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一名女性——————
“等等!那条街?那条街我记得都是居民楼吧?”工藤打断了了他的讲述,他只是希望得到的信息是完整的,准确的,这是侦探的基本职业素养。
“是的!大板没有第二个浮桥街,是你记错了!”工藤的冒失明显让平次感到一点厌烦,可是工藤的习惯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抱歉...继续说吧,是我冒失了...”
“死者是一位住宿的女性,身份还未查明,发现死者的人是旅馆老板,根据他的描述,每个旅馆退房要在下午2点之前,如果是续租的话要在12点前,可是她既没有续租也没有退房。老板两点去敲了一次门,没有人回应,有可能是客人外出,所以没在意,三点的时候他又去敲门,还是无人应答,到五点的时候,依旧没人应答,他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去看到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地板血流成河。”
平次喝了口酒,继续讲到
“大约在接到电话后十分钟的时候,我们便赶到了旅馆。那老板战战兢兢的守在旅馆门口等我们。”
说到这里平次不免吞了吞口水,工藤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恐慌。
“死者是被割脉而死。”他拿出一叠照片说“这些都是现场照片,死亡时间不能准确判断,你知道这跟她失血的速度有关,等我们检查尸体的时候,她全身的血都已经流完了。唯一能判断的就是她手腕上的刀口,但肯定是有误差的,我是说在几十分钟到几小时之内不等。”平次说完补充到“现在的证据都指向她是自杀的,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杀案件。”
“.........你也这么认为?”
“至少从你的叙述中找不到被谋杀的破绽。”
“是的,明天就要结案了,被定为自杀,但是现在死者的身份还未查清。”
“那这和六年前的案子有何关系?这是自杀而那是谋杀?这两个案子几乎找不到任何共同点!”
工藤气愤的说到
“不不不,这两个案件不简单。”
“六年前案子的凶手至今未找到,也不能排除他不再作案的可能吧?”
平次安慰的语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