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往事浮现

陆绎懵了，有些慌，亲了下她的脚踝，平复好自己，柔声哄她：

陆绎（成年）乖，夏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哪里不舒服吗？

今夏流着泪，声音轻轻哑哑的，哽咽声被抑住，用一种极其温柔又悲伤的眼神看着陆绎：

袁今夏绎哥哥……那段日子你本来就不好过，怎么还要到，根本没有人的房子里去啊……

陆绎一下就明白过来今夏指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细细问完今夏无意中发现监控的前因后果，沉默一会儿，感到今夏的脚终于被他捂热不少，便把她的脚也塞进了被窝里，组织了下语言才看进今夏的眼睛。

他去吻今夏眼角的泪，在她脸上又舔又吻又蹭，姿态软得不得了：

陆绎（成年）我，我仗着你四五岁时候的记忆模糊，总是说你怎么粘着我，说你是怎么跟我表白、怎么占我便宜的。

他笑了笑。

陆绎（成年）其实是我见到你就挪不动腿，我当时想啊，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可爱这么招人的小女孩儿，我们明明不是一个年级一个班的，就非得天天缠着你，既怕那帮混小子调皮捣蛋伤了你，又怕有谁跟我一样赖着你。

陆绎（成年）我那么说，目的其实很卑鄙、很无耻，想让你觉得你该负起责任，就不会轻易离开我，不会受了别人的诱惑。

两人额头相碰，看到女孩儿眼神不再那么直愣，陆绎笑得温柔：

陆绎（成年）既然你知道了这件事，那我的目的还是一样卑鄙无耻，你不要觉得亏欠我，如果心疼我，就对我好一点儿，永远和我在一起。

今夏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揪住人的浴巾边，像小时候那样：

袁今夏那我、我应该怎么对你好？

陆绎伸手按住自己身上仅存的布料，在抱住女孩儿和保住最后一块遮羞布之间抉择了不到零点一秒，任由浴巾散开，连着被窝一起紧紧抱住了今夏：

陆绎（成年）首先，照顾好你自己，你今天这样虐待你自己的身体，就是对我不好，非常不好，你在虐待你家宝贝儿，你在谋杀亲夫，知不知道？

今夏把脑袋埋到他胸口，小小捶了他一下，内疚到：

袁今夏……我知道了，不会了。

陆绎（成年）乖。

今夏把陆绎的影像截出来放到隐藏文件夹，又把可疑人物出现的部分按日期时间做好了记录单开了个文件夹并备份在U盘里，两个人一起把可疑部分看过一遍后已经是凌晨。

袁今夏我原本以为当年家里的变故真的是因为商场黑手加上那个圈子里的权代更迭。

今夏生理期本就不适，哭过一场熬到现在脸色十分难看，声音哑得不行。

袁今夏现在看，闯进家里的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陆绎同意她的说法，心疼显然不舒服的女孩儿，下巴蹭了蹭今夏的发顶：

陆绎（成年）好，我明白了。今天先好好睡一觉吧，好吗？

今夏摇头，眨眨眼睛赶走困倦，从陆绎怀里撑起身体看他：

袁今夏按时差，爸妈还没睡，我们问问看，说不定他们知道对方在找什么呢？再……

陆绎（成年）夏儿。

陆绎打断她，无奈笑了。

陆绎（成年）睡吧，好吗？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