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桦是个有洁癖的,他对这里的卫生环境表达了极大的不满,然后邀请三人去酒店住。
自然不可能。
他又打了电话,大概率是张日山,于是他们搬家了。
搬到了另一座四合院里。
环境清幽,花花草草,于是陷桦端了一个画板坐在院子里整天创作,解雨臣和霍秀秀偶尔过来照顾一下几个人的饮食起居。
过了几天,陷桦不知去哪里溜达,张起灵和王胖子也出发了,吴邪一人呆在了四合院里。
虽说换了个环境更清幽的,但这座四合院又大又空,毕竟只有吴邪一个人,而且这还是张日山的地方,人肯定是杀过的,于是他就有些恐惧。
晚上的宅子更恐怖,他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得够戗,好不容易装备到了,他几乎是跳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小时,解雨臣才办完货运手续,陷桦也姗姗来迟。
吴邪发现粉红衬衫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有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
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字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吴邪觉得非常有道理,忽然想到,闷油瓶算不算也是艺名。他要是也唱戏,估计能演个夜叉之类的。
和陷桦一说,陷桦便笑道:“夜叉丑,小哥去当夜叉屈才啦。”
说着对解雨臣道:“我就总喊你原名。旁人叫你爷都是花儿爷。”
解雨臣嗤一声:“谁知道他们……好了,上飞机了。话说你身份证哪儿来的,黑户?”
陷桦道:“我当年走之后,张启山给我报了个失踪……我就当我是曾经我的儿子,去把失踪改成死亡,然后说我是在山里养下的,没身份证,再通通关系,就办好了。”
吴邪咋舌:“佛爷……?!你今年他娘的到底多大了?”
说着去看陷桦的身份证,上面赫然写着“1978”。
吴邪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你比我还小一岁?!”
陷桦拿过身份证挑眉道:“因为我比你长的年轻啊兄弟。”
解雨臣哭笑不得看他俩闹,还是咳了一声,道:“走了——”
吴邪又去看出生日期,发现是八月十七号,心理平衡了一点,对解雨臣道:“他比你大几个月。”
解雨臣道:“合着还是我小。”
陷桦摸了摸鼻子,笑了。
其实论年龄,他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可能商周之前吧。但他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他头一次出青铜门就是三国,战乱不休,如果从那时开始算,那也有将近两千年了。
张家出现的时间倒是比他早,但他接触到张家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在飞机上吴邪睡死了过去,陷桦头一次坐飞机,但睡的也很快。
期间胖子发了条彩信,吴邪发现是云彩和他的合照,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阿贵家里,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之后,他们去机场提货,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谓的特殊装备。那都是一些钢筋结构的类似于“肋骨”的东西,好像是铁做的动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
“这是什么玩意儿?”
吴邪问解雨臣。
他道:“这是我们的巢。”
ps:感谢开通会员,所以我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