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继续赶路,和烟昏昏沉沉的睡不醒,温壶酒就让她坐在自己身后,伏在自己背上睡觉。
司空长风见他们这样,想着应该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要干了,就跟温壶酒并肩而行。
行了一段路,大约是路上颠簸不舒服,和烟也睡不着了,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手伸进了温壶酒的衣襟里面,温壶酒惯常敞开的衣襟,倒是给她大开方便之门了。
温壶酒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任她胡闹,司空长风也没发现这么隐蔽的小动作,依然专心赶路。
直到规律的马蹄哒哒声中,突兀的冒出来一声短促的:
温壶酒嘶——
司空长风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就见温壶酒面色潮红,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反手背到身后,将和烟死死的按在自己背上,和烟的手还在温壶酒身上肆意妄为着。
司空长风一愣,差点从马背上滚下去,赶紧收敛心神重新专注御马,然后双腿使劲儿一夹马腹,控着马儿快跑了几步。
司空长风温前辈,前面有个镇子,我先去镇上离镇口最近的酒楼点菜等你啊!
温壶酒没有回答,但是他的马逐渐慢了下来。
马背上,温壶酒用力一捞,便将身后的人捞到了自己身前,侧坐在马背上。
温壶酒赶路都不让我安生是不是?
温壶酒一手搂着和烟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两边脸颊,眉眼间染上几分急躁,低头咬住她的唇,细细的研磨撕咬,似是在发泄着什么。
酒楼里,司空长风也没等温壶酒和和烟,只给他们留了几盘菜,就自己吃自己的了,果然,他差不多吃完时,这两人才追上来。
司空长风这次都没敢抬头看,只轻轻掀了掀眼皮,看见温壶酒那件墨绿色的短衫已经沾上了些许泥点子和草汁。
这衣服……感觉要不了多久也要被收起来了,就跟那件沾满了青苔的外袍一个命运。
这一天一件衣服的……总不能他们还没到药王谷,温前辈就要光着了吧!
司空长风陷入了深深的担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的衣服也挺单薄的,不方便借出去啊,而且他和温壶酒的体型差距还挺大的,温壶酒应该也穿不上他的衣服。
一会儿……提醒温前辈去买件衣服吧!
吃饱喝足,都不用司空长风提醒,温壶酒就自己跑去……洗衣服了。
司空长风温前辈,你为何不直接买一件衣服?没钱吗?
和烟没钱我可以借你哦~
温壶酒我怎么可能会没钱?
温壶酒不屑,他现在只穿着最贴身的黄色中衣,其他的衣服都在河里洗着呢。
温壶酒我只是不想穿随便买的衣服,那些衣服上没有我这标志性的三个字,哪里衬得出我的气质!
温壶酒抖了抖象牙白的外衫,将后背上的三个字展示给他们看。
毒死你。
嚣张又可爱!
洗掉了衣服上的污垢,温壶酒就这么将湿衣服穿好,然后内力一烘,从里到外干净清爽。
温壶酒行了,去买衣服吧。
和烟你不是不穿随便买的衣服吗?
温壶酒给你买的,你刚才不是还说想洗澡换衣服了吗?药王谷已经不远了,今天晚上天黑前就能到,可以找个客栈给你开个房间,让你收拾一下。
温壶酒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和头发,朝镇里的成衣铺子走去,和烟看着温壶酒的背影,很明显心情变好了,跟上去的脚步都是小跳步。
司空长风将长枪横架在脖子上,两条手臂搭在枪杆上,慢悠悠的跟在他们身后走着,没有发表意见,但是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他自小流浪,洗不洗澡都一样,不过姑娘家爱干净,他也不会对这些事有什么抱怨的心思,左右也不差洗个澡的时间。
但是这两个人,现在、此刻、身上那股酸臭的味道,真的是让他忍无可忍!
烦了,毁灭吧!
(动漫没有提,是小说里的设定,司空长风不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