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雀,是大陆最大的暴动组织,以黑雀为首领,朱雀,金丝雀,喜鹊为长官。
其中,金丝雀以手法残忍,杀人新奇在组织出了名,他们都戴着朱雀花纹的面具,面具之上,他们只是黑雀的忠臣,仿佛只是志同道合的人碰到了一起,身份成迷,无人得知,只有首领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也因为黑雀组织的日益庞大,甚至帝国已经发现了他们不止是简单的暴动,这里的流民有军队有枪支,以至于私卖枪支被严令禁止,帝国边缘部分几乎常年战火纷飞,让帝国将军们叫苦不迭,毕竟,这种四面八方炸开的暴动实在是过于分散,流民很多,军队人数经常不够。
所以,当路易涅尔的房间里出现黑雀的线索后,几乎是无从下手,也在路易涅尔被刺杀之前,不少王权贵族也遭遇了刺杀,且死相凄惨可怖,这是那位金丝雀的手段,过于神秘的组织让这场死亡添加了神奇的色彩,他们不知道黑雀到底想得到什么,好像只是为了扰乱这个稍稍平静的大陆。
莱恩看到黑雀,也没有多少吃惊,张口就撩:“想我了?”
黑雀冷冷地斜睨他一眼,机械一样地吐露:“维克托没死。”
“还没死啊!”他说着吃惊,脸上却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食指勾着金发转圈,肯定道:“看来短枪威力还不够。”
黑雀看着他没上心的模样,沉沉地叹了口气,头疼的和他解释:“你最近干什么去了,维克托没中枪,是伊尔挡下了!”
“哦。”莱恩还是没上心,他自顾自地说着:“维克托殿下长的可好看了,我想他可以多活一段日子。”
黑雀咬紧牙关,正欲发火。
“我会亲手解决他。”黑雀看他,莱恩还是一副温柔的样子微笑着。
笑容不寒而栗。
黑雀知道拗不过他,默认了他的做法,“维克托比金丝雀狠,别玩脱了,还有,”他一个略有笑意的眼神扫过来:“他喜欢男人。”
莱恩鼻子里怒哼一声,怒气地瞪黑雀一眼,似乎有点生气,默默地理了理金发就转身离开了。
黑雀坐在黑暗处,缓缓地闭上眼,真累啊。
过了将近一个星期。
伊尔坐在病床上,默默地写着今天要给梅瑟尔的信,他有点怀疑自己来这里保护维克托到底有没有意义,但忠诚使然,他不想违背。
听着渐进的脚步声,他心里一沉,又来了。
维克托亲昵地靠近他的脸,有模有样地读着他的信,“敬爱的殿下,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读完,脸色就变了阴沉,斜睨着他:“才几天就好久不见,你可真腻歪。”
“......”
“没你腻歪。”伊尔无语地怼他。
这几天真的是被他亲昏了头,伊尔一想到这几天的遭遇,头就疼的要命。
维克托一来病房就掐着他的脸咬他的嘴,昨天还压着他亲,病床本来就不大,这个家伙还得寸进尺地想上床亲,伊尔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现在维克托的脸上还有一块青紫。
伊尔心虚地瞥了他一眼,在心里愤愤道活该!
“你说什么?”维克托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头转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是紫烟草的香气。
伊尔一顿,眼神瞟向另一边,他的家乡是烟草的生产地,所以对这种气味格外熟悉,他最喜欢紫烟草,除却它美丽的姿态和迷人的香气,还因为母亲爱这种紫烟草,家里贫苦便用紫烟草来装饰,只是烟草后来的生产地越来越大,他的家乡也逐渐没落,母亲因病离世后,他还露宿街头成了流浪汉。
后来的紫烟草被一场大火烧毁,莫名稀缺,导致这种烟草只在皇室流通,而梅瑟尔根本就不喜欢有损身体健康的烟草,他作为他的骑士长也放弃了索要的想法。
偶尔于皇室宫廷宴会里闻到这样的香气,他会驻足停留,留恋一会故土的味道。
“烟草很好闻。”他嘴角勾起看着维克托,眼里储着漫天的星辰,像是回忆起了美好的童年。
维克托愣了愣,好像不知道他会突然这么说,下意识反问:“你喜欢?”
他乖乖地点头,维克托眸光一沉,突然张嘴吻他,伊尔这次也没反抗,反而顺从地张开嘴,缓缓地感受几乎要忘却的味道。
维克托惊喜地一顿,伊尔第一次主动给足了他期待,转而是更疯狂地舔咬,呼吸不畅,伊尔努力地喘气,被闷的咳了几声。
“你是狗吗?”伊尔的嘴被咬的生疼,摸着嘴角蹙着眉骂他。
维克托满足地勾起嘴角,上下扫视了他的脸,声线温柔:"今天好听话。"
“......”
脑子出毛病了吧,伊尔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写信,脸却红了一大片。
维克托盯着他的脸,意味不明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