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照相馆

蕴时这一大早就起来，在家里吃过早饭；和秦岭打过招呼就独自一人步行走到了镇上，差不多花了1个小时；路上饿了怕人发现就在空间超市里泡了桶泡面吃，然后去超市拿了马克笔、彩铅和马克笔纸；待会准备用这些去给人画人像画，同时也拿了自己画具里放的作品，选了一些出来准备拿到镇上去卖给有钱的人换点钱用；把这些东西都贴身放好之后，就来到了镇上，镇上开的店子不多，也就只有1家饭店、供销社、小学、制衣厂、小小的照相馆就没有了。房子也是矮矮的，也有一些住房和宿舍楼。看到这里蕴时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多少人在这里卖菜做营生？并没有像现代的景象一样眼花缭乱，各种设施都很简单。蕴时先来到了照相馆，照相馆的老板看到他的穿着，就冷淡的问了句：照相？蕴时：没有。照相馆老板：我这里只照相，如果没事的话请不要挡着我做生意。蕴时：你这里的照片多少钱一张？照相馆老板：按尺寸算钱，有从小的到大的，尺寸越大钱越多。蕴时：最小的和最大的多少钱？照相馆老板：2块钱一张，大的要20元一张；你要多大的？蕴时：你这里有没有彩照？照相馆老板看着蕴时一直没说要照相，总在问东问西的就说：你不会是存心来找茬的吧。蕴时：不是，不是；我是来和你做生意的。照相馆老板看着蕴时的穿着打扮不相信他是个有钱谈生意的人，就拿扫把赶人。蕴时赶忙拿出一张自己绘画的风景油画给老板看。这时正好来了一位穿着不错的人带着家人来拍全家福，看到蕴时手上的画，顿时眼睛一亮；来到蕴时身旁问：小兄弟你这画卖不卖？蕴时看着这位身高比自己高又壮实、穿着也是现在流行的青年装也知道这个人是个有资本的人。蕴时：方便到一边谈吗？青年装走过去和家人商量了下，就走过来和蕴时走到偏僻的地方进行了谈话。先做了自我介绍：我姓谭名闵，我刚刚看到了你拿的那幅画很漂亮，有点像油画；实不相瞒我之前就在外留学回来，也看到了很多的油画；很欣赏这些画，也有收藏的爱好；这次也是因为陪父母回家看爷爷奶奶，一起拍个全家福；老人家不愿意走远就来到了镇上拍照，也看到了你的画，觉得这是缘分，你能把画卖给我吗？价格好商量。蕴时看着他这么欣赏自己的作品，也不好意思喊他的价就说：也承蒙你的厚爱，你觉得这个画值多少钱我卖给你。谭闵：300元你看可以吗？蕴时不知道现在的物价，没有说话思考300元可以买什么？谭闵以为他不愿意，就说让他自己开价。蕴时：1000元可以吗？谭闵：可以，但你可以告诉我画这副画的作家吗？我想认识认识，也不会让你白介绍的，我也会给你100元的介绍费加一些粮票怎么样，现在买东西很多都需要粮票加钱才能买到。蕴时看他这么爽快也答应了，让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告诉了他作家就是自己，自己还有几幅画在家里，需要的话可以拿来卖给他，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帮他们画彩色全家福，不过要手工费加稿费。谭闵：真的么，那太好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等下请你去我家做客帮我和我家人画张全家福可以不？大概要多久时间？蕴时：你要多大尺寸的？谭闵：可以挂在墙上的大概16寸的样子，你看要多久？蕴时：全部画完大概要4个小时，我的材料有限，要回去拿；你也知道油画颜料很贵，也没有多少了，我只能用其他的彩笔帮你画，画出来的也很好看逼真不影响美观，这个你可以放心；家里的油画作品你还要的话，我可以拿来给你，如果你有生意上的朋友需要找我绘画作品或者画全家福的可以介绍给我，我剩下的作品也按照这个价给你，不提价了；希望你可以多帮我换些粮票、工业票、布票之类的。你看怎么样？谭闵：这个好说。蕴时：我上午要买些东西回去，下午大概2点钟的样子，我带着画具到这里和你汇合，然后到你家帮你画全家福。谭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