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没事吧?有没有烫着?”
阿芸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了过来。
诺妍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甩了甩已经烫红的手,脸色有些难看。
“就应该让奴婢来倒啊,公主怎么这么不小心?”
阿芸一边说着,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找出医药箱,翻出了烫伤膏,在细心的帮着上药,整个脸上全是心疼。
“阿芸。”
看着阿芸忙上忙下的,诺妍心里一动,轻声的开了口:“谢谢你。”
“有什么好谢的,公主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告诉奴婢就行了,让奴婢来,你别动了。”
诺妍轻轻说:“你别一口奴婢一口奴婢的这么叫,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下人。”
“这怎么行,当年要不是公主从几个士兵手里救了奴婢,奴婢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死着呢。”
阿芸打从心里就喜欢诺妍,总感觉好不像以往自己在贫民窟里那些士兵和其他人,以及那里的城主,动不动就盛气凌人的,平易近人得让人喜欢。
“嗯。”诺妍再次扯出一个笑容来。
等到阿芸帮着添好了药膏后,诺妍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那一地的碎屏,“还得麻烦你扫干净。”
“没事儿的!”
诺妍点了点头,木工再次落在那话梅上,暗地里咬紧了唇瓣。
回到房间里,赛罗已经洗好澡出来了,正悠闲的半躺着,显然是对刚刚楼下的事情毫无所知。
蛋仔看的诺妍一直把手方丈身后时,一双金眸便眯了起来,“手怎么了?”
“没事。”
冲着赛罗摆了摆手,诺妍拿了一件吊带睡衣救走进了浴室。
赛罗抿紧了唇角,不对,他的妍儿从来没有这么失常过。
而诺妍进了浴室后,就光着身子愣愣的坐在浴缸里,动也不动的发愣着。
虽然和他做过几次,有在十余年的时间里服用避孕药物,但之后就没再用过。十余年对于他们这种非人类的来说,不过是经过了十几天。
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真正到了这种适合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她该怎么办?
要着手指,诺妍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中。
直到浴室的门被拍响,男人的所以从门外传来:“妍儿,你在里面昏倒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还在泡着呢!”
诺妍吓了一跳,赶紧回了一句。
“这么久?都快一个小时了。”
赛罗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安心了些,却是有些怀疑的,不过随后听到里面传来了从浴缸里走出来的声音,所以就没有再多想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后,诺妍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赛罗也已经坐在了床上,并且赤着身子,意图不言而明。
诺妍心里慌乱的跳动着以及骑慢的速度把头发弄干后,正在想着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拒绝时,赛罗已经等不及的从床上下来,拦腰抱起她就往大床上去。
“赛罗!”
慌乱中诺妍赶紧双手搂紧了他的脖子。
诺妍猛地一怔,整个人很快就被放在了床上,看着男人随即栖身而上,一咬牙,她伸出手去勾住了赛罗和脖颈,把他拉向自己,主动送上了滟滟红唇。
赛罗的眸光微暗,看这今晚处处透露着反常的她,很快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的占有了她的双唇。
甚至是,身体。
房间里的温度很快就升高,暧昧的气息顿时就弥漫了整个空间。
赛罗起身去阿芸要了烫伤膏后,细心的帮着诺妍涂好后,才搂着她入睡。
习惯有时候是真的很可怕。
赛罗抱着她睡已经养成习惯了。
一夜好眠。
翌日。
诺妍起来的时候,赛罗已经不在床上了,简单的洗漱出了房间门,阿芸告诉她,赛罗出去有一会儿了,吩咐过不能打扰她的休息。
微微的扬起一个笑容,诺妍喝了一碗阿芸准备的海鲜粥后便出了门。
来到银十字医院。
诺妍做了B超。
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在她的肚子里,确实快有两个月了,而且发育的很健康——
咬着纯,诺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赛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