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边前面一个小太监打着灯笼领路，十阿哥歪歪斜斜地走着进了园子

过了一会，小太监陪着出来。看若曦站在那里，他紧走了两步上来，问：“站在這里干什么？”若曦説：“给寿星送礼来了！”他看若曦空着手，问：“礼在哪里？”若曦看了眼旁边的小太监，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太监扎了安自去了。

于是若曦领头走着，十阿哥跟在身后，又问：“礼呢？”若曦不理他，自顾走着，他随我进了湖边的水榭。离戏台不算远，那边灯火通明，还看得见戏台上的人，戏曲却只是隐约可闻，毕竟现在没有音响。

若曦站定，一袭红衣与被特意装扮过的水榭相互辉映，美轮美奂，若曦指着凳子示意他坐下然后行了行李，十啊哥迷惑的问：“你的礼该不会就是请个安吧？”若曦不理清了清嗓子，柔声唱道：

……

寿香腾寿烛影高，

玉杯寿酒增寿考。

今盘寿果长寿桃，

愿福如东海得寿比南山。

青鹿御芝呈瑞草，

齐祝愿寿弥高。

画堂寿日多喧闹，

寿基巩固寿坚牢。

京寿绵绵乐寿滔滔，

展寿席人人欢笑。

齐庆寿诞中祝寿间妙。

我偷偷来到正看到此情此景，真真是…看得入迷的我没注意到身后跟过来了人，若曦尾音刚落，就听见水榭外的拍掌声音。“我説十哥到哪去了呢！原来這里搭了个小戏台。”十四阿哥一面拍着手，一面进了水榭，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十三阿哥也进去了还不忘把我也扯进来，我一脸尴尬加无辜。若曦请了安，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説什么。十阿哥却极是反常地没有出声反驳而是瞪了邓我反复在说你出卖我们，我一时没法解释了，他站起来道：“酒气有些上头，所以坐一下，回吧!”十四阿哥绕着若曦走了一圈，边上下打量边道：“什么时候也给我唱一出？”我被他气到了想上前给他一拳谁知若曦道，“十四爷生日的时候，如不嫌弃，奴婢一定唱。”他笑了两声，还想説什么，我立即转移话题道“快看桌子上这是什么还有水果做装饰还有蜡烛”若曦走到桌子前捧起蛋糕道“这是生日蛋糕是为十啊哥准备的，寿星要许愿吹蜡烛”十四一听想上手，十阿哥紧声道：“十四弟！”十四阿哥忙摆手笑説：“好，好，好！這就走吧！”十三也是好奇就对我说“茵茵妹妹我看你好像想吃，我们就赶紧帮十哥分享了吧，席间各位哥哥还在等我们呢”然后就伸手准备接，被十啊哥强了先，事必 三人先后出了水榭。若曦一屁股坐下，想這算什么，我没跟着回去，而是陪她坐着，一会还有更大的戏呢，自己可不能错过

做了会，我随她起身走着，我看她心不在焉的想一个人静静就说去拿见披风让她到前面的阁楼等我，她点了点头

若曦正低头慢走，突然一个声音喝道：“你长眼睛了吗？往人身上撞。”若曦吓了一跳，忙停下，抬头看，是郭络罗家的明玉格格，正俏生生地立在我前面约十步远的地方，身后跟着个小丫头。若曦没有心情理她，她不服气的行了两步挡在若曦身前。讥讽道：“真是个‘野人’，一点规矩没有。”若曦侧走了一步，想绕过她，她也随着我侧走一步，仍旧挡在身前。若曦有点烦，抬起头盯着她，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她得意洋洋的笑説：“听説你脑子摔坏了。”若曦也笑心想楠楠可是说过了只要自己不先忍事，有麻烦她罩着説：“有些人，不用摔，脑子也早就坏掉了。”她收了笑容，气道：“有娘生没娘养的野人！”若曦盯着她,笑道：“有些人倒是有娘养，可却是连野人也不如！”她有些急，看她越急，若曦却越是觉得好笑，真是个小姑娘，這两句话也值得急。想当年我和同桌吵架，荤俗雅不忌，一边骂着还一边要笑得越坦然越开心，這样效果才越好。看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突然脱口而出：“和你姐姐一样，都是不知礼数的贱蹄子！这话把若曦气到了冷冷地盯着她：“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她看我急，有丝得意，“从哪里听来的不重要，反正就是贱――蹄――”她有意地拖长声音重声道。我“啪”的一巴掌甩过去。小丫鬟冲上来搀着她，叫道：“格格”，她捂着脸看着若曦，一脸不敢置信。若曦盯着她，冷声问道：“从哪里听来的？”她没回答不管不顾推开丫鬟冲过来想扇我。于是老天就打了起来，身边的丫头拉也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