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不自由,何处不是地宫何处不是囚笼?如果命运是残酷血杀的,以暴制暴只会迷失自个被暴力同化。叶少游当日说的对,临难而不失德,天寒霜雪,方显梅之国色。我已然失德,那么所能做的,就是踏空倒飞,无论是飞在天上,还是飞在地狱,我都飞着。”
——〔俄〕陀思妥耶夫斯基
——
雾安拉了拉西格玛的胳膊,问道。
雾安“什么啊什么(゚o゚;?”
雾安“经理经理,神父他说什么啊?都看我干什么?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西格玛“额,他说……”
西格玛撇了一眼一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只见费奥多尔一双暗紫色的眸子幽幽暗暗的,脸上完全就没有什么表情。
雾安“说啊,他说什么?”
好嘛,还是不说了吧,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雾安吧。
费奥多尔“……”
西格玛默默的心想,一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双黯淡的深紫色眸子幽幽暗暗的,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作为唯一的正常人,就这样吧。
——西格玛
——
深夜九点半左右,雾安三人告别了尼克莱神父,回到了在西伯利亚的住所。
一进门,雾安就瞧见了米逐尔呆呆的挂在客厅的吊灯上,呼呼大睡着。
果戈里早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客厅的桌子上,还孤零零的放着两个他吃剩下的布丁包装盒。
雾安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便也回自己的房间了。西格玛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无话可说,便也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雾安这次来西伯利亚老家耍(完成米逐尔的愿望),就没有去带玏米十七。
玏米十七还不可以虚体化,所以说是真的很麻烦,只能托自己家忠心耿耿的女执事兼管家莉莉姆帮忙照看了。
——
晚上十二点半左右,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房间的烛台上小心翼翼的点燃了一根蜡烛。
蜡烛的火焰小小的,却照亮了桌子周围的一小片。
桌子上,是摊开的一本圣经。
里面夹了一张纸条,署名,是尼克莱神父。
“陀思,想要探索那名字叫做雾安的女孩的过往,请在晚上凌晨一点到尼克莱教堂,我在里面等你。”
——
尼克莱教堂内,神父端站在十字架前,满脸的虔诚。
尼克莱神父“你来了,陀思。”
尼克莱神父说着,转身看向来人,满脸的慈祥之色。
#费奥多尔“晚上好,神父。”
费奥多尔眼帘低垂,虔诚的说着。
#费奥多尔“亲爱的神父,使用您的异能力,请让我看看她的过往吧。”
#费奥多尔“我会去引导,救赎,忏悔她的罪恶。”
陀思妥耶夫斯基面无表情的说着。
尼克莱神父“是的,孩子。”
尼克莱神父“神爱所有人,神爱世人。”
尼克莱神父沙哑着嗓子,缓缓的说着,满脸的虔诚之色。
尼克莱神父“包括那个女孩,她现在就在赎她的罪孽,神不会与她斤斤计较的。”
尼克莱神父“去救赎她吧,陀思。”
尼克莱神父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满脸的悲悯之色。
尼克莱神父“还记得五年前的罪缘事件吗?那个犯罪的男子,也是你去引导与救赎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吧表情微微的变了变,变得更加冷峻了。
#费奥多尔“容我可是要改正您的讲述啊,尼克莱神父。当时,可是是您让我洗脑那个人的哦,神父。”
费奥多尔抬起头,直视着尼克莱神父的眼睛,缓缓说道。
#费奥多尔“您可是当时欧洲异能力犯罪集团的隐退的前辈之一中数一数二最厉害的人呢。”
#费奥多尔“呵呵,是您洗白和隐退的时间太长了,导致您忘记了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轻轻的冷笑了一声,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尼克莱神父“……”
尼克莱神父“我当然没有忘记,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