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心不自由,何处不是地宫何处不是囚笼?如果命运是残酷血杀的,以暴制暴只会迷失自个被暴力同化。叶少游当日说的对,临难而不失德,天寒霜雪,方显梅之国色。我已然失德,那么所能做的,就是踏空倒飞,无论是飞在天上,还是飞在地狱,我都飞着。”
——
西伯利亚正午。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靠坐在客厅里的一张卡其色的单人沙发上,眼帘低垂着,暗紫色的眼眸里透着悠闲。陀思妥耶夫斯基默默的看着腿上放着的一本张开了的书。
费奥多尔“尼克莱神父。”
费奥多尔“久违。”
昔日曾常诉说的人。
费奥多尔“今天。”
陀思妥耶夫斯基默默的啃着自己的指甲,勾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费奥多尔“晚日,拜访。”
寒霜冰封,是一冬唯美凋零的飘雪,是时间停止的冻结,更是久违孤单的人心。
肆虐的大雪竟然停了。
费奥多尔“寒冷的灵魂,是对世间污浊的涤荡,封存的血液中,是对万物桀骜的升华。”
数九寒天饮北风,孤苦伶仃心结冰。双眸盼穿梅未绽,冬至饺香化作梦。
费奥多尔“多么的像那人们喜欢的无罪世界啊。”
冰的美,是芳若游魂的纯白,是纤美水润的凝结。
可以脆弱,可以顽强,能衬风花雪月,能比艳阳余晖。
——
院子外,雾安带头打起了雪仗。
西格玛“……”
寒冰刺骨,周围结上薄薄的霜。
自己为什么要跟着来啊?
西格玛缩着肩膀,在院子里一旁的一张小板凳上认真的默默看着交战双方,果戈里和雾安的战斗。
雾安“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别老是针对我啊啊啊啊啊果戈里大哥啊哥!我脖子里全是雪!”
雾安缩了缩脖子,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甩了甩自己的黑色长发,狼狈的在院子里窜来窜去的躲避着果戈里的雪球攻击。
果戈里“哈哈哈哈,你别跑啊,雾安!”
果戈里“明明是你先主动去挑战我的嘛。”
果戈里站在原地,使用着异能力,看着抱头鼠窜,很是狼狈,在院子里窜来窜去的雾安,不禁笑出了声。
雾安“谁不跑谁吃泥!”
雾安刚含含糊糊的说着,就被呼了一脸碎雪。不对啊,她已经跑到了院子角落哎。雾安迷迷糊糊的想着。
难道——
雾安“我靠你犯规!”
雾安气呼呼的说着。
雾安“打雪仗怎么还带开异能的啊?!”
雾安又躲过一劫果戈里的攻击,抱头鼠窜着,骂骂咧咧的说着话。
果戈里“啊,为什么不可以?我讨厌被规则束缚,我认为可以就可以啦,雾安酱。”
果戈里说着,眼帘低垂着喃喃自语着,果戈里一双乌金色的眸子突然间有些黯淡无光。
西格玛“……”
雾安“……”
雾安沉默了。
——
作者中好好“人生第一次啊哈哈!”
作者中好好“感谢#瞑淞不会画画!开通的一个月会员。”
作者中好好“十分感谢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