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意“他是怎么把自己埋进去的。”
请原谅瑾意的好奇心,其实不只他,其他人也都好奇
蓝景仪“欸,宁远,难不成,这石堡真的吃人?”
景仪用肩膀碰了碰身侧的聂宁远,联想起行路岭的传闻猜测
蓝景仪“这行路岭是属清河境内,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江晚晴这才想起来,聂宁远是不净世的少主,在清河境内出了这等传闻,聂家不可能不知道。
收到几位长辈投来的视线,聂宁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聂宁远“江姑姑,还是问我小姑吧。不然,我小叔叔也是可以的。”
聂怀瑜“问我什么?“
还真是,说人人到,聂怀榆在众人的目光中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聂宁远“姑姑。”
宁远行礼。
江瑾意“欸,金凌!”
瑾意忽然惊叫
金凌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目光呆滞,在一众不敢置信的视线下,再次走进了墙里,还试图扒拉一些泥土将自己盖起来。
江晚晴眉梢上扬,她还在这呢,这些恶灵就敢在她眼皮底下抢人?
急雪在指尖转了一圈,刚要吹奏,一道箫声响起,江晚晴欣慰一笑,果然,孩子到底是大了,知道为母亲分忧了。
是念罂,一曲洞箫响,恶灵伏诛。
只是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验,一曲闭,气息已然不稳。
蓝湛来至他身前,右手抵在眉心,一股纯粹的灵气渡入体内。
蓝景知(字念罂)“谢父亲。”
魏婴“你啊,心是好心,不过修为,心性到底是不如你母亲小时候。”
魏婴竹笛敲着手心,指出念罂不足
蓝景知(字念罂)“是念罂鲁莽了。”
此时的念罂,有些小小的失落,蓝湛等人均看在眼里,只无人安慰。景仪见不得他这略带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抱不平
蓝景仪“一曲洞箫,伏诛恶灵,如念罂这般年纪,恐无人比其右。”
说着,还不服气的看着魏婴。
蓝景知(字念罂)“景仪。”
念罂冲景仪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聂怀瑜“先把金凌带出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聂怀榆出声打断了这个话题。
念罂和宁远两人架着神情呆滞的金凌,景仪扶着思追,一行人从石堡陆续走了出来。
晚晴和怀榆走在最后
江晚晴“刚刚是怀桑?”
在他们刚出来的时候,石堡门口有一身影一闪而过,晚晴不是很确认。
聂怀瑜“应该是,从我出来就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一路上甩了他不少次,没想到还是没甩掉。”
回到客栈,安顿好金凌和思追,几名长辈重新开了一间客房,并设了结界,严禁小辈参与偷听。
只是,待看清房里还有一人时,魏婴挑眉笑了,又一个老熟人。
聂怀桑“姐,含光君,望舒君,惊鸿君。”
聂怀桑折扇半开,挡住半边脸庞,小心翼翼的打招呼,生怕她姐一个不乐意,踹他一脚。
魏婴“哟,你这是折扇犹开半遮面啊,”
魏婴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翻开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聂怀桑“这位公子,说笑了。”
说是说笑,只是魏婴没忽略掉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之色,自己这是又被认出来了?
聂怀瑜“说说吧,为什么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