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若风这么说,这几个女人还真就一愣,动作稍微停了下来,毕竟陛下祭礼的时候。
他们是远远见过,陛下的这些妃子的,的确和这里的男人不一样,长得人高马大的。
不管为何,陛下的品味这么特别,但翼皇凤澈,在翼界所有人的心里。
那都是一种神圣般的存在,包括这几个流氓混混,都把凤澈这位翼皇,当做神明一样。
想着,这丑男要真是陛下的妃子,那她们可就是犯了大错了。
见几人有些被吓住了,秦若风从地上爬起身来,说道,“这次本宫和陛下微服私访,想出宫游玩。”
“本宫是和陛下走散了,不知者不罪,你们现在就此离开,本宫不会让陛下怪罪你们的!”
其中一人觉得,有些不太敢动秦若风了,可另外几个人,想了想,却有些回过味来了。
看着秦若风也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陛下的妃子。”
“就算你和陛下走散了,你身上也该有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吧。”
听她这么说,秦若风一愣,腰牌的确是有,但他并没有带在身上,此刻就算想证明,都没法证明。
见秦若风拿不出腰牌来,这几人的态度,又恢复了之前的恶劣。
“你这丑男,就算是想脱困,也不该随便瞎编理由,还说自己是陛下的妃子。”
“当今翼皇陛下,天降不凡,是凤帝临凡转世,怎么会纳你这丑男为妃。”
“还敢信口雌黄,污蔑陛下,今天我们姐几个,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你就不要再妄想了!”
随着这几个流氓,淫,笑着撕碎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秦若风挣扎不已,却再也无力自救。
无力悲痛的泪水落下,仰天大叫,“凤澈!救命,救救我!………”
不知是否太过悲痛绝望,秦若风的神魂,微微有些浮动,别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应。
倒是惊动了凤澈手腕上的血凝莲手链,凤澈这会,正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找呢。
感应到了秦若风的方位,凝儿赶紧说道,“澈姐姐,我感应到了秦哥哥的方位。”
“应该在郊外,他应该受了什么刺激,神魂略有不稳,我们赶紧往那边去!”
一听说秦若风受了什么刺激,凤澈更着急了,这可是自己心爱人的一缕神魂。
赶紧按照凝儿说的方位,用最快的速度赶去,这天羽都庞大的吓人。
里面住的又都是神仙,虽不说日行千里,但速度也不是凡人可比的。
即便是这样,凤澈也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赶到郊外那处地点,眼前的场景,让她头发都快着火了。
好几个女人,撕碎了秦若风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他按在草地上,正要对他………
已经是箭在弦上,如果她再晚来一步,秦若风的清白就没了。
凤澈一道灵力过去,那几个女人都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打成飞灰了,可见她有多么的愤怒。
赶紧瞬移到秦若风面前,看着他身上,都带着些伤痕,赶紧把他抱在怀里。
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衣,包裹住他的身体,“若风,别怕,没事了!”
见凤澈终于赶过来救他,秦若风之前吓坏了,紧紧的抱着凤澈,哭了起来。
“澈,你去了哪里?怎么才来找我?我好怕,好怕!……”
秦若风不是这里的男人,虽说不奉行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一般的情况下,也是不会掉眼泪的。
这次险些被糟蹋,还是被轮,实在是被吓坏了,才在凤澈怀里寻求保护。
见秦若风都遭受了这样的事情,凤澈心疼极了,把他抱在怀里哄着。
“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之前跑神了,光想着给你买东西了。”
“可我一抬眼,你就不见了,没事了!……没事了,坏人已经死了!”
可这时候,秦若风渐渐觉得,自己身上火热难当,十分燥热难受。
控制不住自己,朝着凤澈身上来回蹭着,脸色浮起潮红之色,目光迷离。
声音中,略带着些粗喘,“澈,我难受,我好热,好难受………”
凤澈第一时间,发觉他的不对,微微促眉,说道,“你怎么了,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秦若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难堪的闭上眼睛。
“她们,……她们强迫我吃了两颗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凤澈握着他的手,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用灵力帮你一下,看能不能把药性压下去。”
凤澈刚要抬手,却被秦若风压了下来,目光中,带着几许迷蒙,看着她。
“你还是小情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男朋友,回到翼界以后,我进宫已久,也已是你的妃子。”
“不必用灵力了,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也许这样,我能快些恢复记忆,这也是你希望的,对吗?”
凤澈看着他的目光,有一丝复杂,“我的确想让你快些恢复记忆,这也是大家所期望的,但我不愿勉强你!”
秦若风微微摇头,“你的心意和顾忌,我都理解,也都知道,你能为我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
“既然我注定是你的人,永远都逃脱不了,那我愿意接受我自己的命运。”
“只希望,我能早些想起从前的记忆,也许我也会如他们一样,和你恩爱如初,那就皆大欢喜了。”
凤澈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什么,挥了挥手,草坪上出现了一艘小型仙船,这也是一艘法器。
不说能容纳多少人,他们夫妻俩进此滚一次床单,还是绰绰有余的,正好适合现在使用。
秦若风没有任何反抗,被凤澈抱着进入了仙船之中来,到了房间中的大床。
凤澈将秦若风放在了床上,挥了挥手,在他身上施了清洁之术,秦若风身上的狼狈,就被焕然一新了。
凤澈这时才惊奇的发现,秦若风的锁骨上,竟然有守宫砂,不应该才对啊。
不解的问,“若风,我们之前已做过夫妻,你也不止有我一个女人,怎么还会有守宫砂呢?怎么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