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晋同性酒吧,开的一样红火,还被这些守护者,话里话外的调侃,正经酒吧不开,开同性酒吧。
搞得大家最开始,都误会他是同性恋了,惹的闻人晋满头黑线。
这些人也真能想,难怪当初苏小情怀疑他是同性恋,合着,就是从他们嘴里冒出来的。
齐云霆更不用说,现在已经沦为在家带孩子的奶爸。
每天就是儿子至上,要不就是媳妇至上,彻底从皇帝陛下,沦为了妻奴。
看着这一些人,其乐融融的,虽然还有几个没到位,但老人们最喜欢的!
就是看到儿女成群,儿孙绕膝,四个知情的老人,都含笑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甚是欣慰。
可很快的,人多嘴杂,不美好的一幕,就又上演了上来,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苏小情去了洗手间暂时不在,齐云霆好容易抱了一会孩子,可孩子又开始蹬腿哭,就是不愿意跟他。
尉迟冰炎这时候,非常腿贱的,走了过来,把孩子接过来哄着,“乖,恒儿不哭,爹抱你。”
尉迟冰炎上辈子,也是有过带小孩子的经历的,别看是个爷们,抱孩子抱的,有模有样的。
孩子到了他怀里,就不哭了,看样子刚才这一顿蹬腿作,就是想爹了,不愿意跟齐云霆在一块。
齐云霆的脸色,顿时一沉,上辈子的“夺子之恨”虽然放下了!
可到现在,尉迟冰炎又抢他儿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还没等他开口,吴熠天这嘴贱的,立刻哈哈大笑的说,“这孩子上辈子就是公认的坑爹送妈!”
“这辈子都没改了,齐云霆,你还真是失败,老婆孩子都没守住!”
要是平时,家里人都知道,吴熠天嘴贱,说了也就说了,没人跟他一般见识!
可齐云霆这会,正在火头上,自从再度被抢了儿子,这股火一直没发出去呢!
怎么看吴熠天和尉迟冰炎这俩人,怎么不顺眼,尉迟冰炎怀里,还抱着他的孩子!
动不得,但吴熠天怀里,可是空空如也的坐在一旁。
齐云霆沉着脸,冰冷的目光,看向吴熠天,“吴熠天!全天下都没有一个你嘴这么贱的!”
“老婆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一样守不住,有什么好炫耀的!”
“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我再失败也比你强,你连个儿子都没有!”
齐云霆这番话,直戳吴熠天肺管子,本来吴熠天也曾哀求过苏小情给他生!
可后来,见苏小情生恒儿的时候,这么受罪,这个想法,就被他打消了!
他也知道,他不是最得苏小情心的,苏小情也不会给他生孩子,但心里总归有点遗憾。
齐云霆得了个儿子,都已经得了大便宜,这会还敢得了便宜还卖乖,吴熠天心头立刻有火。
“齐云霆!你说话不要太过火,谁不知道,这孩子是你强迫了情儿才有的,跟上辈子一样禽兽!”
眼看两人说着说着,火药味越来越浓,闻人辉皱了皱眉。
“好了,过去多少年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今天大家聚在一起高兴。”
“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就是几句话的事,一人少说几句行了!”
其他人也跟着,开口劝了几句,可这俩人,谁也听不进去!
尤其是,听吴熠天又骂他禽兽,齐云霆那是相当有火,开口就怼吴熠天!
“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座的这些人,有几个没有这份心思的。”
“只不过你们没有我势力强大,没抢过我而已,上辈子也是若惜心甘情愿陪我的!”
“我没强迫她,不信一会你自己问她,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吴熠天看着他,冷冷一笑,“齐云霆,你皇帝陛下都不当了,这大言不惭的毛病倒是还没改!”
“这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你也真舔着脸能说得出来,我不提大家也都知道!”
“当初,你和燕逸天,楚云飞,尉迟冰炎,秦若风,个个藏头露尾,带着那么多人来抢天命风女!”
“把情儿都逼得跳崖自尽了,这还叫你没强迫她?后来我们好容易把情儿找回来!”
“我连面都没见上,就又被你给抢走了,你这无耻的家伙,一个人霸占了她好几个月。”
“差点把她折磨死,齐国寿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情儿看见你都直发抖,这件事大家谁不知道!”
“凤如玉,苏子诚,和云羽落就是证人,我不说你还真当大家都忘了,恬不知耻!”
燕逸天,楚云飞,和秦若风都不在,当初参与那件事的,现在在场的,就一个尉迟冰炎。
一听吴熠天提起那件事,尉迟冰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骂他就骂他,把我带上干什么?我也没折磨过情儿!”
吴熠天这个时候带着火气,撇了尉迟冰炎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忘了你干的那些事了!”
“脸上扣块面具,就以为谁都不认识你陈国六王爷了,当初,情儿和闻人辉成亲成了一半!”
“我们派了重兵保护,那花轿都快到太子府了,都被你给抢走了!”
提起这件事,不只是吴熠天,闻人辉也觉得非常憋屈!
看眼下这个形式,苏小情跟他结婚的日子,可能又要遥遥无期了。
尉迟冰炎脸色立刻难看,“抢应龙之女各凭本事,不是我也是别人,你们保护不了情儿,还怪别人抢!”
“你吴国太子当初,比我抢的还早呢,忘了你一鞭子,把闻人凌的胳膊都给抽伤了!”
“要不是失手被抓,反倒被情儿他们给打劫了,你做的又能比我强多少?”
听尉迟冰炎坏心眼的,还在给他拉仇恨值,好在看样子,闻人凌也不介意!
吴熠天被尉迟冰炎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脸色非常难看,一看就是憋屈带窝火!
齐云霆也跟他一样憋屈,吴熠天说的是事实,虽然已经许久没人提起了!
但每当提起这件事,齐云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冷哼了一声。
“我那是事出有因,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对若惜,吴熠天,是不是一段时间没跟你练练,你手痒了?”